雖然方剛說的很合情理,但是蘭蘭心中總是不安,那個烏梅會那麼容易算了嗎?還有雪雨澤的爹娘呢?他們會答應讓郡主入門嗎?
“母後,我想這事父皇會處理好的,您真的不需要擔心。”
自從蘭蘭康複後,大公主儼然成了蘭蘭的跟班,每天一早就準時到正德殿報到,就連吃飯都跟著一起。
若不是及笄了,沒準她還會擠上蘭蘭的床,隻不過她還是很怕皇上這個爹,通常有皇上在的時候她都不怎麼說話。
因為蘭蘭一天到晚除了睡覺時間在正德殿外,基本都在宮裏到處走動,因而宮裏時常會出現一些奇景。
每天,殷旭堯都會接到各種稟,比方說,皇後娘娘與大公主將番幫進貢的珍稀魚抓起烤吃了,又比方說,禦花園的某種花被皇後娘娘拔光了,還有就是皇後娘娘讓宮女每們每穿著清涼的跳豔舞……
殷旭堯的頭都大了,後來索性不再讓人稟報,反正皇宮在這裏,要掀要挖,要燒要拆就由著她去吧。
這天,殷旭堯正在等候蘭蘭回來用午膳,從未來過正德殿的慧妃竟然來了。
“啟稟皇上、、、”
“朕不是說了,總算皇宮被拆了,也毋須稟報,你又來報什麼?”
殷旭堯火大的放下筷子。
“回皇上,皇後娘娘說上午烤鴿子吃多了,這會要去摘些桔子幫助消化,就不回來陪皇上用膳了,另外,慧妃娘娘此時正在殿外候見,見嗎?”
小元子聰明的知道將皇後娘娘的事放在前麵說,將慧妃來到正德殿的事放在後麵輕帶。
而殷旭堯聽了前麵的話後,那還聽得進後麵的,當小元子問可見時,殷旭堯錯誤的表示了。
待殷旭堯反應過來要避時,慧妃已經進來了。
“臣妾叩見皇上。”
慧妃哀怨的眼神含羞帶怨的看著殷旭堯。
殷旭堯有些心虛,自從那次被蘭蘭不小心經過打斷後,他就再也不曾到各妃宮中。
“慧妃免禮,既然來了,就一道用膳吧。”
或許是基於補償,也或許是為了堵住慧妃後麵的抱怨,殷旭堯又犯了錯誤,竟然讓慧妃一道用膳了。
“皇上,臣妾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慧妃雖然坐下了,但是並未動碗筷,隻是小聲的抽泣。
“慧妃何以這般說?”
殷旭堯頭皮發麻,早知道慧妃要來,他就去找丫頭烤鴿子去了。
“皇上有好長時間未到臣妾宮中了,若不是臣妾作錯了,皇上又怎麼會不去呢?”
慧妃抽泣聲更大。
“慧妃,你也知道,皇後有了身孕,朕很是擔心,這個時候朕不想皇後出什麼意外。”
“皇上,現在皇後有孕,不能同房,難道皇上就不想嗎?”
說到皇後,慧妃竟不知何時已挨到了殷旭堯的身邊。
這一句話還真說到殷旭堯的心坎上,太醫有交代,前三個月最好不要同房,想到往日N多皇子小產之事,殷旭堯這次一點都不敢造次。
雖然每晚摟著丫頭的時候都有衝動,都很想,但是他都控製了自己。
“皇上,臣妾知道皇上愛皇後,但是如果皇後真的在乎皇上的感受,就不應該這樣式霸著皇上……”
慧妃邊說邊用她豐腴的身子摩擦著殷旭堯的,殷旭堯的臉,正對著慧妃那對豐乳,他的呼吸有些急促。
雖然他不像二十出頭的小夥子那麼衝動,但是禁欲多時,心裏聚積了一股欲火。
皇上的沉默助長了慧妃的大膽,她側坐在殷旭堯的腿上,執起殷旭堯的大手,在臉上摩擦,之後將他輕緩的放在胸前……
很柔滑,很飽滿,可是沒有丫頭的結實……
想到蘭蘭,殷旭堯猛得驚醒,丫頭的話,丫頭的堅守,猶如當頭澆了一盆冷水,將他從欲望的邊緣拉起。
“小元子,傳膳。”
差一點就犯錯的,殷旭堯猛坐起,沒有提防的慧妃差點撞到了桌角。
慧妃見皇上突然這麼大反應,咬著唇並沒有再繼續,而是柔順的坐至另一側等著開飯。
飯菜很快就上來了,雖然有專人在一旁侍候著,但是慧妃還是親自夾菜至殷旭堯麵前的碗碟。
殷旭堯什麼都沒說,他也不知道說什麼,後宮的這些女子他考慮了很久。
真要送出去也不是不舍,隻是不知道要如何開口,尤其是那些他寵幸過的。
在民間,這就相當於休妻了,出宮後,他們要如何生活,這些都是他猶豫的根源。
“皇上是不是對著臣妾食不下咽,如果是這樣,那臣妾回宮便是了。”
慧妃見殷旭堯看著碟中的菜發呆,站起身,紅著眼道。
“慧妃,臣、、臣對不起你們,但是朕自從認識了丫頭之後,便明白,男人與女人之間不僅僅是需要,還有一種感情,雖然在這之前朕已經有了你們,但是……”
殷旭堯並沒有要阻止慧妃回去,隻是他希望她能明白,他隻有一顆心,而他的心給了那個叫沈慧蘭的女子,對於他們,他真的隻能說很抱歉,或許給不了他們要的柔情,但是物質方麵的,他可以一如繼往的滿足他們。
可是話說到嘴邊,他真的說不出來,人們常說一今夫妻百日恩,他們有女兒,而且後宮的那些女子,像慧妃,華妃,他們在他身邊十幾的了,如今要他拋棄他們,他真的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