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的,你欺到朕的頭上還說是被逼的,今天朕就明白的告訴你,絕對不會再姑息你們苗人為的欲為,朕會派人踏平你們苗寨。”
殷旭堯冷臉,過去一直以為苗人是山野賤民,不會造成什麼危害,如今看來想錯了,區區一個女子,竟然就到京城來興風作浪。
烏梅的臉色微變,但是並不退縮。
“我這裏有皇上所要的解藥,但是我有一個要求。”
烏梅手拿著解藥竟然與殷旭堯談條件。
“你有什麼資格與朕談條件。”
殷旭堯臉上殺氣頓起,他做皇上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人敢威脅他。
“我不是與皇上談條件,我隻是希望皇上能公正一點,將屬於我的東西還給我。”
烏梅毫不退縮,依舊堅持要與殷旭堯作交換。
“你要雪雨澤?”
想起丫頭腹中還有皇兒,殷旭堯最終還是妥協了,一個雪雨澤不算什麼,反正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於他,這次正好給他點教訓。
“可以,朕要確定皇後不會有事。”
殷旭堯在心中牧衡量之後,將罪臣雪雨澤交給了烏梅。
“我保證,隻要將這個藥丸化成水,喂皇後娘娘喝下,她便會醒來,一個時辰後,她會排便,隻要排出的便是紅色的,她就沒有任何問題。”
烏梅終於笑了,雖然手段有欠光明,但是雪雨澤終於是她的了。
隻要得到雪雨澤,她便會帶著他離開漢人的地方,帶著她回到苗疆。
“朕要確定皇後醒來,並完全無恙後才能讓你帶人走。”
殷旭堯堅持道。
“可以,我在宮外等你們的消息。”
烏梅很爽快的應允,原本是想用這一招對付雪雨澤,如今竟用在皇上身上,不過隻要結果是一樣的,她便不在乎了。
女人有時都太天真,就好比烏梅,皇上真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惹的嗎?她這一次自私的行為,也為苗人帶來了一場幾近滅亡的災難。
蘭蘭在服下解藥後不久便醒來了,殷旭堯並沒有表現的多激動,反而上前就是一頓訓斥。
“笨丫頭,是朕太寵慣你了嗎?竟然無視朕的命令帶著大公主偷偷出宮?”
殷旭堯站在床邊冷聲道。
“咳,咳、、大叔,你、、我剛死裏逃生,你就不能讓我歇會嗎?”
蘭蘭朝大叔可憐兮兮的笑,雖然這些天她人是睡的,但是她的意識卻很清醒,發生的每一件事,甚至於皇上說的每一句話她都很清楚。
“你這個笨丫頭,你可知朕這幾天是怎麼過的?”
殷旭堯看著蘭蘭那生動的麵容,走至床邊將她緊緊摟至懷中。
“大叔,我愛你。”
蘭蘭在大叔的耳邊輕輕道。
殷旭堯像是被人點了穴道,竟然激動的說不出話,唯一能看明白的就是他那不停顫抖的身體。
雖然活了三十多歲,但是從來沒有人對他說過這三個字,即使是後妃們,從來沒有人說過,今天,卻由一個十五歲的丫頭說出來。
他真的很感動,此時的心情就像澎湃的大海,突然間,他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一滴淚澆在蘭蘭頸間,蘭蘭輕輕推開殷旭堯,看著這個至情至性的男人,她再一次將他摟住。
十五年,她終於明白她為何會穿越時空了,原來是因為有這樣的一個男了在等著她。
“丫頭,我、、我也愛你。”
殷旭堯在蘭蘭耳邊同樣回道。
“我知道,因為我是獨一無二的丫頭。”
雖然剛醒過來的蘭蘭有些虛弱,但是她還是那麼精神,尤其是現在,那自信的眼神與緋紅的臉頰,看上去格外的誘人。
殷旭堯被誘惑了,他閉上眼,輕輕的吻上了蘭蘭有點發幹的唇。
就是這種感覺,這是比登基那天還讓他激動的一種感覺,這是比做皇上更讓他愉悅的心情。
一旁的方剛背過身輕輕的抹去淚,皇上真是至情至性的皇上,千古以來,第一個專情的皇上,他也好像找一個女人,一個會說愛他的女人。
在蘭蘭的一再保證與哀求下,殷旭堯終於將小米放了出來,同時也解除了公主的禁足令,但是對蘭蘭的要求也更嚴格了,加派了兩名宮女寸步不離的跟著。
不過殷旭堯也明白禁止起不了作用,因而沒有再限製他們在宮中行動,隻是讓林海與方剛雨步不離的跟著。
因為有了上次的事件,方剛與林海再也不敢大意。
蘭蘭雖然有心去看郡主,但是對於自己撞出的禍事也不敢再說什麼,隻是向方剛與林海打聽。
“傻大個,你快說,雪呆子到底怎麼樣了?”
小米接受到蘭蘭的命令,私底下悄悄的問林海。
“我與你一樣在宮中,又如何得知。”
林海早知道會這樣,這件事皇上交代了,無論如何是不能讓皇後知道的。
“方剛,皇上到底是如何處置雪雨澤的?”
蘭蘭也著急的問,已經半個月過去了,她卻一點都不知道雪雨澤與郡主的近狀。
“皇後娘娘,你隻管放心,在娘娘醒來後,皇上已經將雪大人自牢中放出來,隻是雪大人上次受了內傷,需要調養。”
方剛明顯就滑頭多了,一句定心丸就解了蘭蘭的焦急。
“那就好,那就好,隻是郡主與雪雨澤何時舉行婚禮,我怎麼說也算是媒人,應該會邀請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