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手拽著林海,死也不敢再上前。
“那個女人是誰,立即給朕帶來。”
殷旭堯的臉白了,好半天才說出這句話。
“那、、那個女人之前好像是住在雪呆、、雪大人家中,昨天、、”
“方剛,立即帶人到雪府將那女人給朕帶來。”
“太醫,、、皇後是不是中毒了?”小米小心的靠近龍床,不安的問眾太醫。
眾太醫麵麵相覷,要是中毒了他們昨天就看出來了,怎麼會。
“朕給你們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後皇後若是還沒醒,你們又沒查出病因,就全部拉出去。”
皇上話間一落,膽小的太醫已經腿軟倒在地上了。
“皇、、”
“還有你,林海,將她送到刑部,交由刑部發落。”
殷旭堯冷冷的掃過小米,若不是看在丫頭的麵子上,他早就處罰她了,這次丫頭出宮,肯定有她的份,他決不會輕饒她的。
“皇上,您要處罰我,我無話可說,但是請不要耽誤了蘭姐的治療,我聽說苗人都會下蠱,蘭姐有沒有可能是中蠱毒。”
小米臉色蒼白道。
她心裏有一種預感,一定是那個壞女人,一定是她對蘭姐下手了,她一定是以為蘭姐是雪雨澤的女人,所以才會。”
太醫們在聽到小米的話後,有人立即行動了,一位年長的太醫拿著匕首劃開了蘭蘭的食指,將血滴在碗中。
從蘭蘭指尖滴出的血並沒有變黑,以而紅的有些妖異,小米掙紮著,撲過去,看著那血,嘩的一下就哭了。
雖然她不懂醫,但是她也看得出這血不正常,普通人的血那有這麼紅的,應該帶點暗色才對。
“這是什麼情況?”
殷旭堯心裏涼涼,這讓他想起自己曾經夭折的皇子,不是小產的,就是生下就夭折的,看著蘭蘭的血,他心中一陣悲痛,臉口一陣痛,竟然從喉嚨裏衝出了一口血,那口血正巧就在那杯中。
“皇上、、”
眾人驚呼,隻有小米注意到那碗中的血了,當皇上大叔那口血噴到碗中的時候,血是暗色的,但是很快這血就同蘭蘭的一樣,一下子就又成了紅色。
小米一下子癱軟在地,蘭蘭的血裏有東西,或許這就是讓蘭蘭沉睡的原因。
“傻大個,你看,你看、、、一定是那個女人,一定是她。”
小米指著那個裝血的碗哭泣道。
這已經沒什麼好說的,太醫自然比蘭蘭更清楚,隻是這裏是古代,沒有顯微鏡,看不到血中到底有什麼,但是太醫們已經開始忙碌了,有人將血拿走了,有人開始查看蘭蘭的瞳孔,太醫們的臉色沒一個正常的。
他們的命都係在皇後手中。
奉命到雪家的方剛並沒有找到苗女,隻得將雪雨澤的老爹,已經告老的雪大人帶了來。
但是又有什麼用呢,沒有找到下手的人,找誰都是枉然。
雖然如此,但是殷旭堯總算弄清了來龍去脈,整來整去,原來還是雪雨澤的事。
皇帝大叔氣炸了,這個雪雨澤,一個老婆讓給他了,這會他又來添亂,也不管他現在是否受傷,又將他扔進了天牢。
“皇上,都是老臣的錯,請皇上處罰老臣,臣願代逆子下獄。”
“你能朕閉嘴,傳旨曲愛卿,務必在一日內找到那名女子,另外在京城各處張貼告示,雪雨澤冒犯龍威已押天牢,秋後問斬。”
殷旭堯不容置疑的命令道。
雪老爹後悔不已,早知道這麼一個苗女會要了兒子的命,他就寧願背認棄義,現在什麼都來不及了,秋後問斬,也沒多久了,他還能做什麼?
一個時辰過去了,蘭蘭沒有,但是太醫們已經有了點眉目,這是苗人的蠱,皇後娘娘是中了蠱毒。
可是具體是什麼蠱,怎麼解,他們依然沒有頭緒,不過他們腦袋沒那麼容易落地,皇上似乎已有對策,竟然很沉著。
雖然姓曲的那位大人情報很準,但是奈不得人家是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而且是從苗疆來的,皇上給的時間又那麼短,如何查得出。
這同樣又是轟動京城的大事,要被砍頭的可是去年新科狀元啊。
也怪不得雪老爹要替兒子死,原來皇上口中的那個秋後,就是五天後,這隻能說老天爺都不幫他了。
這次死定了,而郡主在知道雪雨澤要被砍頭的時候,卻相當冷靜,沒有哭,好像生死對他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就在行刑的前一天,有人大膽的撞皇宮了,即使被侍衛們重重圍著,刺客也一點都不驚慌。
這刺客正是那日在酒樓與蘭蘭大打出手的烏梅,她麵向侍衛毫不驚慌道。
“我要見皇上。”
烏梅比誰都冷靜,好像篤定沒人敢對她出手似的。
“帶他見皇上。”
方剛明白這女人必定是為了雪雨澤來的,也明白,皇後能否得救就看這個女人了,當下那敢含糊。
帶著烏梅到正德殿,但是方剛並不敢讓她靠皇上太近,皇後已然中了蠱毒了,可不能讓她再算計了皇上。
“好囂張的女人,你對皇後下毒,還然公然撞進皇宮,真當我們漢人好欺負不成?”
殷旭堯的憤怒可想而知,但是為了蘭蘭,他必須沉住氣。
“那是因為你們不守信用在先,我也隻是被逼的。”
烏梅很冷靜,似乎一點都不擔心會被砍腦袋,或許她是以為蘭蘭中了蠱毒,隻有她有解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