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七)為尋神卷入葉城(1 / 2)

曾令相思歎古今,卻待華發灰兩鬢,初語凝噎淚凜凜,傷心,傷心,爾等盼明卻如陰。

葉南沁第一次見這九兒姑娘的時候,她還是個老婦人,即便是她痊愈之後,初見女子的模樣,他仍未對她有絲毫的惦念,這姑娘本是有傾城傾國之姿,但卻是愈看愈令人上心,尤是那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卻不知她失去記憶之前,倒是生的幸福還是活的痛苦,她竟來這城內數日,從未開心過,每次經過她的房間,葉南沁也總是忍不出透過那窗縫望著,而每次看到的都是她一個人,緊緊的抱著雙臂,站在床邊,不知心中在想著什麼。

她仍是那副不知所措的樣子,看不出憤怒與雀躍,即便他一步上前,一把攬過她的纖腰,將她整個人緊緊的拉近自己,她的個子在葉南沁麵前顯得如此弱小,那般滿臉無辜的抬頭仰視著葉南沁。

葉南沁托著她的身子節節後退,直至九兒的身子死死的抵在了冰冷的牆上,而後兩手啪的的一聲按了上去,將九兒圍困在自己的臂彎內:“九兒可知,自己很快就要做我的娘子了?與我這般陌生,你是在怕我嗎?

九兒的雙手死死的拽著衣裙的下擺,低著頭,緊咬著嘴唇,不敢直視葉南沁:“我不知道,我的腦子裏總是有個聲音在呼喚我,是你嗎?葉南沁,我真的是你的未婚娘子嗎?可我為何對這葉城,對你,為何並無印象?”

“你是在刻意忘記我嘛?還在怪我當時沒能保護好你,還在怪我為了逢場作戲摟著別的女人給你看嗎?九兒,這些日子,我茶飯不思,日日守在你的床邊,你還感受不到嗎?”

“我,我……”九兒慌亂,卻無法逃離葉南沁那熾烈的眼神。

葉南沁不再逼問,放下雙手將九兒輕輕的攬入自己的懷中,言語竟是自己都未曾想到過的溫柔與寵溺:“相信我,好嗎?”

九兒窩在葉南沁的懷中,思緒淩亂,即便如此,她心中卻仍對這葉城,無法親近,或許葉城曾是個傷害過她的地方,或許葉城中某個人,某些事令她至今難以釋懷,葉城帶給她的不真實遠遠超過了葉南沁,隻因她伏在他的胸膛,感受到的是他強烈的心跳和那要將她融化般的體溫。

“公子,公子,你要找的人來了。”班墨離推門而入,見此情此景,目瞪口呆,呆若木雞的她一時語塞,倒是識時務的將那雙眼遮了起來:“我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看到,沒看到。”

葉南沁倒也不無自在,放開九兒,將她扶到了床邊;“班墨離,你這樣沒意思了啊。”

班墨離對他這句話心領神會,微微撅起了嘴,一臉的不服氣:“怪我,打斷了你的春宵一刻。”這姑娘架勢頗足,而後自顧自的坐在了木椅之上:“前幾日,你命伯叔帶著行符令去請的人,來了,聽懂了嗎?人家來了,你還不快去接見。”班墨離言語不滿,話鋒犀利。

葉南沁不予理睬,一副知你莫若我的神情,淡然一笑,隨後回了九兒一個安心的表情,打理她舒服的躺臥在床榻之上,蓋好被子,在那額頭之上意外的留下一吻,而已,他召喚班墨離,隨他走出了房間。

“忘恩負義,見色忘義,重色輕友,無恥下流。”班墨離一出房門,便開始忍不住的對著葉南沁好一頓修理,她心中不平透了,昨日還一副羞澀尷尬,今日,就差點同床共枕了。

“是是是,我忘恩負義,我見色忘義,我重色輕友,我下流不止,可我就是堅信,無論我是什麼樣,班墨離都會陪在我身邊,你覺得我說的對嗎?路人甲?還是過客已?”葉南沁一把攬過班墨離的肩膀,忍不住的逗弄著她,她常是對著自己耍些小脾氣,她的秉性他何嚐不清楚。

班墨離對葉南沁的特別,其實已經超過了葉南沁所想,他們總是像兄弟一樣相處著,卻根本不知道那些無名的情愫總是會趁機生根發芽,甚至長滿了自己的身體而不得知。人們從來都是不願相信那些外人看得清的東西,卻要往死沉迷在自己的渾河中,感情就好像懸崖邊粗壯的藤蔓,救不救了的了別人還要看自己是否意誌牢靠。

連玦焰幾人自那晚大致破解除了軟帛所繪之意外,經得眾人一同商議,皆是於一日後,也就是今日前往葉城之內,尋找天地神卷之蹤,若軟帛所說非虛,加以冷西夜的記憶和幾人昨日的深究與查探,那天地神卷應是八九不離十的便是藏在了葉城之內,隻是連玦焰不明,若葉城內的人得到了天地神卷,那番陽城內不可能如此平息無奇,而若天地神卷依舊深藏不露,葉城乃華蜀國皇宮舊址,機關暗道許是應有不假,且葉城並非小城小堡,真是要快速找到天地神卷當真所非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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