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Ellen有些不解,而滕燁則是歎氣一口氣:“我母親一直在組織基地裏生活,她就是我這把利刃的鞘,但是她身體不好,已經得了病,葛老做了假死的居,顯然是不想在我母親去世前,讓我有弱點,但又怕我母親死後,沒有了牽絆住我的鞘,便精心準備了這個局,什麼等我十年,分明是知道我母親活不過十年,好在那時,讓你成為我的鞘。”
Ellen聞言眨眨眼:“你母親她,還好嗎?”
“幾個月前,她去世了。”滕燁低下了頭。
“那現在……”Ellen看著滕燁:“我還能做你的鞘嗎?”
滕燁的身子微微僵了一下,隨後他看著ELLEN不答反問:“你沉寂了五年,藏了五年,怎麼肯出來了?”
“因為我發現我被騙了,他們說你看到我死,就不會再愛上別人,還說,如果愛上別人,他們也會阻止,可是……”Ellen的聲音立時告別了先前的平靜,充滿了情緒化的波動:“可是我卻從新聞上看到你和別人結婚了……”
“Ellen,我……”
“castle,我不怪你!真的!”Ellen打斷了滕燁的言語,急聲說著:“你一個人痛苦了六年了,我知道,我理解,事實上這六年裏,每一天也會想著你,念著你,我每天都會看有關你的新聞,我能看到你遊走在鶯鶯燕燕裏卻從不付出真心,因為我明白你心裏有我,對嗎?”
滕燁看著Ellen的目光,輕輕地點了點頭:“是的,我心裏有你,那五年的時間我每一天都活在自責裏……”
“你又孤獨了對嗎?”Ellen輕聲說著:“六年的時間,讓你有些撐不住了吧?於是你選擇了她,結婚了對嗎?我看到那個女孩了,在和她相遇的那一刹那,我都是震驚的……”
“你說什麼?你和她相遇?”滕燁愣住:“你什麼時候和她見過?”
“有一個月了吧,當時在仁川廣場,我執行任務撤離時,正好和她撞了個滿懷,我們兩個都望著對方,都很驚訝,如果不是當時我被人追逐,我肯定會和她招呼兩句,但那時,我受了傷,還被追,隻能趕緊的跑了……”
滕燁立時響起了那天白嘉的神不守舍,更想到了她衣服上不起眼的血跡,再想到她從那天起,對自己一味的節製和抗拒來了個大轉變後,便立時什麼都明白了—她的魂不守舍,是因為她遇見了ELLEN,而彼時她和自己說和人撞到了一起,卻沒說那個人,就是ELLEN。
“我逃離時因為遇上她太驚訝,就耽誤了一點時間,而後沒趕上那躺地鐵,被追來的人給抓住,結果胸骨被打斷,腰上和胳膊上也受了傷,要不是我的守護者及時趕到,我或許真的就,死了呢!”
她看似輕鬆下來的言語,卻讓滕燁感受到那份驚心,畢竟多年的任務生活,讓他完全明白,每一次任務都是一次與死神的遊戲。
“對不起,她沒有和我說起過你,如果我知道的話,我一定,會去找你。”滕燁說著真心話,畢竟她活著對於自己來說,是完全沒想到的事,太過真實的死亡畫麵,讓他從未質疑。
“說什麼對不起呢?又不是你的錯。”ELLEN說著眨眨眼:“不過,我養傷的時候倒在新聞上看到了她,她,長的還真像我呢,特別是,眼睛……castle,你選擇她,是因為她像我對嗎?”
滕燁點了頭:“是的,和她認識的最初,就是因為,她像你。”
“老天爺倒挺會心疼你的,還給你一個像我的人,卻沒給我一個像你的人,讓我好過。”ELLEN的淚此時流淌了出來,但她又對著滕燁笑:“不過,我現在回來了,我,還能做你的鞘,對嗎?”
滕燁的眼眨了好幾下:“別談什麼鞘不鞘的事,你現在應該好好休息,我安排了飛機,明天咱們就回國,我還為你準備了醫生,我會讓她們醫治好你的。”
Ellen的眼皮向上一挑:“為什麼要岔開話題?castle,你該不會……”
“Ellen,我不想你激動,你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平靜下來養傷,有什麼,我們等你傷好了再說,好不好?”滕燁柔聲強調著,但目光卻透著他的堅持。
Ellen熟悉那目光代表著什麼,她頓了一下,輕應了一聲:“好,我,養傷。”
滕燁見她不為難自己,輕吐了一口氣,他伸手為她蓋了蓋被單,而ELLEN看著他說了一句話:“你不會背叛我的,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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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上章說的去韓國,那是任務,不是個人私事,不在滕燁自我控製之內,與誓言是無關的。
滕燁破誓言去韓國,是因為白嘉,是因為私事,是個人情感的選擇,這是兩回事。
一個殺手是不可能告訴組織,因為目標在韓國,所以我不能去動手的。
並且女巫知道誓言的時候,都是E死後的事了,所以之前的事是不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