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試圖去親她,被她側過頭躲了過去。這個男人用在她身上的耐心已經快用光了。有些氣急的一個手抓著她的頭發迫使珍妮仰起頭看著他。
有些濃重的酒味撲鼻而來,這個男人再次去親珍妮。她有些焦急地抓起身後的紅酒瓶,就像他的腦袋砸去。
另幾個男人看著不對勁,慌忙提醒。可是還沒等他們開口,張宇就抓著她拿酒瓶的手。也恨厲地推開她,“賤女人,給臉不要臉。”
說完,就大力的向她的臉上扇去。而此時的她隻是冷漠地看著他,一點也不為自己的處境擔心。
眼看著,巴掌就要落到她的臉上。周圍的男人非但沒有人幫忙,反而添油加醋地說:“張宇,你這小子怎麼這麼磨嘰。跟個女人似的,要打就打。我們都有些看不上。”
這時上完洗手間的惜若,推開門看到驚險的一幕。眼看就要扇到珍妮,冷冷地說:“你們找死,敢傷害我的朋友。我要你們百倍奉還。”她說話期間,隻是一揮袖子。那些人就一個個被鑲在牆上,還伴隨著痛苦地喊叫聲。甚至還能聽到幾聲骨頭的斷裂聲。
走到她麵前,“珍妮,有沒有傷到那裏。都怪我,出去忘記反鎖門。你如果出了什麼事,我會難過一輩子的。你怎麼不說話,難道……我扒了他們的皮。讓這些人永遠都活到痛苦中。”
過了好久,才抱著蹲在那兒準備扶自己起來的惜若。“若若,能看到你真是太好了。我真的好怕,接下來發生的事。”
感覺到閨密脆弱的一麵,拍著她的背。“珍妮,沒事的。一切有我,我不會放過這些人的。”
她把珍妮扶起來,牽著她的手。走在被她拍進牆裏的男人。
睦子裏隱約可以看到幾分殺氣,“你們幾個誰是領頭的,說出來繞你們不死。”
錢貴有些膽大地說:“你誰啊!膽子這麼大,竟然敢這麼對我們。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惜若反而被他逗笑了,不過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這個男人快要倒黴了。“哦!我還真不知道你是誰?說來聽聽看能嚇到我不。如果讓我害怕也許會放過你們。”
錢貴正準備囂張地說出自己的背景,被張宇眼神製止。“這位姑娘,我們隻不過是普通做生意的。喝醉了酒,差點傷害到你的朋友。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繞我們這一次。”
他心裏想著,這個女人雖然麵容普通。但是深厚的內力可不是虛的。自己的武功雖然不是很高深,但是在道上也是難得一見的高手了。在她麵前竟然沒有還手之力。雖然剛才那招看著很平凡,但是裏麵隱藏的奧妙。可以使人沒有抵抗能力的任由她處置。
她也沉默了很久才開口,“你幾句話就可以讓我朋友受的驚嚇消失嗎?如果是你在乎的人受了這種委屈,你恨不得殺了他們吧!所以我現在隻想取你們的命。”
說完,就打算抽出隱在腰間的軟劍。珍妮看到她的動作,急忙開口。“若若,不可。你沒看他們的穿著嗎?非富即貴,不想你因為我遭到仇家的追殺。”
她皺著眉頭說:“我不在乎,我的仇家已經不少。多一個不多,也沒什麼感覺。我就是要替你討回公道。”
珍妮聽到她的話,有些想哭。這義氣也太足了,有些承受不起啊!“若若,如果你殺了他們。我以後不理你。不要問我為什麼,隻是不希望你為我被人惦記。”
惜若聽到珍妮的話有些無奈,“好吧!回去再說。便宜你們了。”說完一道淩厲的劍氣揮向他們。
隻是聽到幾聲慘叫聲,就沒了聲音。珍妮以為惜若把他們殺了。“若若,你怎麼這樣。我……”
後麵的話還沒講,就被惜若接著說:“我沒殺他們啊!隻是挑了一道腳筋而已,他們就嚇暈了,不過以後可能會變瘸子。”
珍妮有些無語,轉身離開這裏。因為她發現再跟若若在一起會不會被氣瘋,怎麼就不明白自己的苦心呢!
惜若看著這些人,皺了皺眉頭。隨後不知道向後麵撒了些什麼。就加快步伐去追她。
她們剛離開沒多久,這些男人就好像剛才暈倒的都是幻覺。特別是張宇平凡的麵容上,那雙眼睛特別的陰鬱。“我知道她是誰了,暗魅的宮主沐惜若。這個女人用藥的水平,沒有人是她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