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貴有些不解地問:“老大,聽說那個沐惜若容貌傾世無雙。可是這個女人很普通啊!根本就對不上號。”
另一個隱約可以看到是黑色的西裝,他們都稱他豹頭。
豹頭忍不住說:“錢貴,難道你不知道有種改變人外貌的方法叫易容術嗎?以前沒有,也隻是最近四年才有的。我相信老大說的話,現在是我們怎麼離開這裏。咱們的主人可沒有那麼好打發。”
張宇沉默了好久才開口,“我們先大聲喊,找人讓我們出去再說。怕藥效出來了大家都難堪。在這之前,先離開這裏再說。”
他的話音剛落,幾個人都大聲呼救。二十分鍾之後,服務員來了就看到這樣一幕。幾個大男人跳著妖嬈的舞蹈,不是他們願意跳而是身上癢啊!磨蹭著周圍的牆壁,就沒那麼癢了。
把他們從牆裏麵拽出來,還想去蹭牆角。這讓服務員忍笑忍得嘴都想抽筋。
張宇忍著身上的癢,冷漠地說:“你們給我們找幾個房間,快去。還愣著做什麼。”
這時,服務員才如同釋放似的往外快速跑去。走到外麵關上門才敢哈哈大笑起來。
而此刻在車裏的珍妮,聽到惜若說的。比那些服務員也好不了多少,好笑的捂著肚子。“若若,太好笑了。不過這樣會不會暴露你的身份。”
惜若開著車,“知道了怎樣?他們也奈何不了我。與其小心的做人,還不如我行我素。”
珍妮想了一會兒,“也是哦!若若,我羨慕你以前在古代的生活。可以行俠仗義,闖蕩江湖。”
她笑了笑,“是嗎?我也有些懷念,可是回不去了。”
珍妮突然認真地說:“若若,你真的想回去嗎?可是東方怎麼辦?”
她沉默了好久才說:“隻是想見我的親人,也舍不得他。這真是個讓人難以抉擇的問題。走一步,算一步吧!”
接下來,誰都沒有說什麼。雖然珍妮強裝自己沒有喝醉,可是此刻酒的作用也讓她呼呼大睡。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到一個歐式氣息比較濃的別墅前。五層的建築讓人看著特別舒適,每層都有拱形的門。窗子也是同樣的形狀,隻是上麵偶爾可以看到太陽的折射。給人的感覺特別大氣。
而最上麵是三角形的設計,頂端偶爾可以看到幾隻白鴿停留在上麵。
大門是米白色的玄鐵大門,最上麵如同利箭似的給人一種威嚴的霸氣。偶爾還可以看到上麵的蘭花,栩栩如生。
惜若本來想叫醒她的,沒想到她自己醒了過來。揉著有些泛疼的頭,“若若到了,你怎麼不告訴我。”
好笑地說:“我要看咱們的小富婆能睡多久,現在大概幾點也沒看。”
珍妮透過車窗,看到別墅最上麵的時鍾。“現在已經下午一點了,走吧!我請你吃飯。冰箱裏還有些現成的速凍水餃。”
讚同地說:“好吧!小富婆就請我吃這些嗎?好歹我今天為了你班都沒上,估計工資要被扣完了。”
珍妮看著站在門口的她,“你可是少奶奶,嫁入豪門前呼後擁地問,那像我沒人要。”
她可憐地說:“你沒聽過一如豪門深似海嗎?我可是深有體會。”
珍妮一邊用鑰匙打開自動門,“若若,如果東方對你不好了。我們組團去做道姑去,每天拿著拂塵多自在。再也不用為感情的事而煩心多好。”
惜若好奇地問,“快告訴我,你還有好閨密嗎?也失戀了嗎?趕明介紹給我,我開導開導。也許會收獲一份不錯的愛情。”
珍妮想到她的愛情經,心裏就有些苦。因為自己就是受害者。“她現在很好,隻不過是前段時間感情出了些問題,現在他們已經合好了。”
她有些不相信地問:“真的,有時間給我講講他們的故事,我最喜歡聽愛情故事了。”
這時她們已經來到屋裏,惜若被眼前屋裏的裝飾驚豔到了。
北麵的牆壁有一個液晶電視,上麵的架子都是固定在牆上的。一層一層的,給人的感覺很工整。而且都是用小塊的紫顫木拚接成十公分長,二十厘米寬可以放很多小東西。每一層間隔大約有一米。
東麵和西麵是沙發中間放著一個淡藍色的茶幾,上麵放著白色的茶具。還有一個大大的羊脂玉花瓶,裏麵盛放著幾朵妖豔的藍色妖姬。
四周,還有幾張趙霍不同姿態的油畫。可見珍妮對他的情有多深。
發現她的目光落到畫上,珍妮氣急敗壞的想摘掉。惜若及時地開口,“你生他的氣管畫什麼事,這些油畫我看著挺好的。給人一種溫馨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