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似沒聽到趙霍的話,“惜兒,她怎麼樣了。她是不是被上官浩軒控製了,要不她怎麼會變成那樣。”
趙霍扶著頭說:“你還是先顧好你吧!她好的很。你隻有把命揀回來,才可能讓她回心轉意。你可真大意,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
他雖然很想現在去救她,但是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隻能無力的躺在床上,他瞪著趙霍。“你去把冷岩給我叫過來,我有話要問他。”
趙霍無語的看著他,“你就不能好好躺在床上,你現在需要靜養。而不是操其它的心。”
可是一接觸到他的眼神,真的好可怕。他不知道繼續留在這裏會不會被他用眼神給削了。
隻能妥協地說:“好,好。敗給你了。我去叫他,兩個病號有共同語言。我去給你叫另一個。”
東方晨清看著羅裏吧嗦的趙霍終於離去,他如果再不離開,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把他給扔出去。一個男人怎麼可以有那麼多話。
沒多久,冷岩扶著受傷的胸口。他看到跟自己一樣受著重傷的東方晨清有些自責,“對不起,門主。我那時候忘記跟你說了,上官浩軒派人探究出一種。可以讓人服下藥,第一次看到誰?就會認定誰是她最愛的人,不過少奶奶最愛的人是您,她可能把上官浩軒錯認為是您。所以才會出手傷您。”
東方晨清隻是睦子微微地漣了漣,“罷了,既然他們有心這樣。再來追究你的錯也晚了。回去吧!養好傷,再回煉獄門。”
冷岩看著有些虛弱的他,“門主,您保重。有忘塵副門主在,您一切都不用擔心的。”
他隻是擺了擺手,冷岩就識趣地退了出去。
聽到關門聲,他才試圖坐起來。可是反複了好幾次,都沒有站起來。最後一次他疼得滿頭大汗才坐了起來。他艱難的從褲子口袋裏拿出一個首飾盒,他看著裏麵躺著的手鏈。不禁苦笑起來,“惜兒,本打算今天送給你這條永結同心的手鏈。可是一切都變了,這一切不怪你。隻怪我沒有保護好你。”
他本想躺下休息一會兒,想到她處在危險的境界。艱難的穿上床邊的拖鞋,走到窗邊。他拿出一個笛子吹出悠揚悅耳的笛聲。沒多久,一隻黑色的鴿子停到窗台上。隨手在紙上寫著他要傳達的消息。好在這裏有筆和紙。
做完這一切,他才緩緩的躺在床上。閉上眼睛的他,想到她冷漠的神情。心痛的讓他好想馬上回到她身邊。他知道,現在去找她也沒用。因為她好似神誌被什麼控製了,隻有找到救她的辦法才有用。
他可能太累了,也許傷勢太重了。他就這樣毫無預感的睡了過去。
趙霍有些不放心他,過了沒多長時間,又回到這間屋子。可是當他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知道為什麼想要發火。剛才為他包紮的傷口,現在八成又裂開了。可是看到他熟睡的麵容,又不想給他叫醒。但是不包紮,他肯定會失血過多而沒命的。
權衡了很久,決定給他從新上藥。好在雖然傷口裂開了,沒有粘在上麵。他又上了麻醉藥,東方晨清沒有疼得受不了。
他把紗布剪開,看到胸前血肉模糊。他的動作很快,消炎、上藥、包紮一氣嗬成。這期間的東方晨清沒有任何想醒的跡象。
處理完一切,才拿起醫藥箱到隔壁的房間休息。
時間好似過的很快,轉眼就是一天過去。按照華夏國的習俗,這一天出門的姑娘都要走娘家。
場景轉換到另一個別墅,上官浩軒沒想到她一昏睡就是整天。他在她的房間守了一夜,隻希望能知道她什麼時候醒來。
清晨的陽光照到窗台上,她緩緩地睜開那雙清澈的睦子。她的眼睛好似能看透人的內心。本想掙紮著坐起來,可是沒想到自己的手好似被人握著。
她想抽出自己的手發現異常的艱難,沒想到上官浩軒卻被她的動作弄醒了。“若兒,你醒了。我讓人幫你準備早餐吧!”
她看著他溫柔的麵容,“好,清你去吧!我想洗一下臉,感覺臉上挺不舒服的。”
他這才注意到,昨天她化了妝。淡掃峨眉,長長的睫毛如同小羽扇。清美的睦子好似在訴說著什麼。傾世的容顏即使不笑,也美的讓人忘記所有。他想著以後這樣的她,隻屬於自己。心裏就說不出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