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後麵茂密叢中的男人,歐陽冰諾聽到惜若的話。是那麼的震驚,又是那麼的無奈。在心裏想著,罷了,惜兒。隻要你平安,我做任何事都是值得的。
東方晨清聽到她的話,“惜兒,我愛你。好好照顧自己。以後不能陪你白頭了。”
他的身子在她劍抽出那一刻,緩緩地往後倒去。這時不禁讓人想起一首歌。每一寸目光交錯成無言片段,在心底還有今生無解的憂傷。看那山外風光都被你笑忘……悲傷的歌總是很容易讓人想起很多。
可是此時她的目光卻分不清自己麵前到底是誰?她隻知道壓在心裏的情傷,今天終於報了。可是她卻沒有任何快樂,卻多出幾分惆悵。
她轉身離開的刹那,卻被一雙帶血的手拉住。“惜兒,讓我再好好看看你。以後如果我真的不在了,一定要好好的生活下去。”
她聽著他把話說完,就扳開他的手。“說完了,放開我。”
這時,上官浩軒飛身落到惜若身邊。“若兒,我們回去吧!這種偽君子不值得你為他傷心。”
東方晨清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苦笑著。沒多久,就失去了知覺。俊毅的身影如同枯萎的落葉向後倒去,這時飛身過來一個白衣男人。此人正是煉獄門的副門主忘塵。他接著東方晨清,隻是忍不住搖了搖頭。
向眾人吩咐道:“都給我回去,門主受傷的消息。都給我守口如瓶,誰敢泄露出去。我讓他償命。”
眾人看著他冷漠俊毅的麵容,“是,副門主。我們一定不會泄露的。”說完,都很有秩序的坐著黑色的商務車離去。
兩分鍾前的惜若,並不像表麵那麼輕鬆,因為她剛走到別墅裏就暈了過去。上官浩軒看到她蒼白的容顏,若兒,對不起。我以後會愛你一輩子,即使做他的替身我也不介意。他在心裏想著。
他抱起她往房間裏走去,絲毫不顧下人的詫異。上官浩軒剛把她送到房間,便拉著她的胳膊把了脈。感覺到她平穩的脈象,才舒展了眉頭。低聲說:“若兒,是受了刺激才變成這樣的。原來即使他在她眼裏變成其它人,她還是那麼的在乎他。”
他看著昏睡中的她,悄悄走到落地窗前。拉起淡紫色的蠶絲簾子。看到外麵的擺放不規則的盆栽,還有她最喜歡的君子蘭。可是一切都是那麼的安靜,唯獨自己在她心裏如同一粒塵埃。絲毫引起不了她的注意。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說的大概就是東方晨清吧!他是幸運的,使她愛上他。他是不幸的,因為命運總是讓他們一次次彼此分開。他在努力的改變一切,最後卻弄得自己遍體鱗傷。
同一時間,忘塵把車子調到最大的碼速。為的就是救他。
半個小時後,趙霍看到受了很深劍傷的東方晨清。他的眉頭緊皺著。“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出去一趟就受這麼重的傷,如果不是你們早來一會兒。不是我為這小子及時止血,流血也得把他流幹。真不明白你們怎麼做手下的,能讓他受這麼重的傷。”
忘塵沒有理會他埋怨的話語,隻是冷漠地開口。“門主,怎麼樣?有沒有救,我也好找人救他。”
趙霍轉頭看著他,“忘塵,你可真不愧是他的手下。掖的跟二五八萬似的,你信不信。隻要你再挪動他,他肯定會被你害死。”
忘塵隻是看著躺在床上的東方晨清,“既然能救,我就走了。還有一堆正事要處理哪?可沒時間留在這裏陪他。既然你是他哥們,就留在這裏照顧他吧!”
趙霍看著這樣的他,有種想吐血的衝動。不知道東方醒來聽到忘塵的話,會不會被活活給氣死。
趙霍向他揮了揮手,“你走吧!我留在這裏就行了,不要給我添堵就行。”
忘塵最後又說了一句讓人牙疼的話,“好好陪他,你照顧他。比那個女人強多了。”
說完,就抱著劍消失在夜色中。
趙霍看著昏睡的東方晨清,不禁為他感到傷心。心裏想著,他們在一起怎麼就那麼難哪?他以為不久之後,就可以喝到喜酒。再過幾個月,說不定還能做孩子的幹爹。這下可好,一個跟著別的男人。另一個受著重傷,這都是些什麼事。
趙霍在這沒多久,就覺得有些無聊。拿起自己的酒罐子,就準備喝酒。可是卻聽到床上的悶哼聲,往那裏一看卻發現他醒了。
他大步走到東方晨清身邊,叮囑道:“你可是我好不容易從鬼門關裏拉回來的,要不是你心髒比別人偏移零點一毫米。大羅神仙都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