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溫浮歡想再勸勸她,卻見李曦瑤把頭一擺,語氣堅持道:“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改變的!”
她複又回頭看向溫浮歡,態度堅決。
“你若是過意不去,就隻當我不是在替你出氣,而是我看不慣她們的行事作風,就單純的想要教訓她們一下而已!”
溫浮歡知道她心意已決,自己多說無益,便歎了口氣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呢?”
李曦瑤麵上一喜,“這麼說你是同意了?那你要不要幫我?”
“怎麼幫?”
“你附耳過來!”
瞧著李曦瑤神秘兮兮的模樣,溫浮歡總覺得心裏不安,不禁麵露懷疑。
李曦瑤見狀,板起臉道:“怎麼?你不相信我呀?哎呀,快點靠過來……”待溫浮歡湊過去,她便同她耳語了幾句。
溫浮歡的眉頭,從微微皺起,漸漸變得舒展,最後甚至還笑了出來。
……
宴上眾人可以自由活動了以後,姚采涵、鍾若莘和趙秀瓊三人不約而同的再次湊到了一起。
雖然上次在尚書府的事情,讓她們三人顏麵盡失,但並沒有影響她們之間的關係,並且由於她們都齎恨溫浮歡,所以倒變得同仇敵愾了起來。
正是俗話說的,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
因為上次的事情,鍾若莘和趙秀瓊後來都被關了好幾天的禁閉,趙秀瓊倒還好,畢竟她是嫡出的女兒,又深的趙夫人的疼愛。
可鍾若莘就不一樣了,她既是庶出,又不得主母的歡心,因此不僅被關了禁閉,還一連好幾天都吃剩菜剩飯,日子過得連府上的下人都不如。
姚采涵倒是沒被關禁閉,但長孫府上的主子下人,哪一個都沒少給她臉色看,說起話來更是陰陽怪氣的。
她就不明白了,同樣都是寄住在旁人府上,怎麼溫浮歡就是小姐的待遇,而她偏偏就被當做下人看待。
由此一來,三人便愈發的痛恨溫浮歡了。
“你們知道嗎?自從上次那件事過後,玄孟哥哥一次都沒有來找過我,依我看,他的魂兒多半是被沈歡那個狐狸精給勾走了!”趙秀瓊表情委屈的道。
“我就說嘛,沈歡就是個不要臉的狐媚子,像她這樣不知廉恥的女子,早就該被掛上牌子遊街,然後再浸豬籠!”鍾若莘語氣惡毒的說。
姚采涵較她們兩人理智些,也更有頭腦些。
她雖然也對溫浮歡恨之入骨,但並不似她們兩個,一個隻知道抱怨,另一個則總說些不著邊際的話。
“氣話就別多說了,眼下最關鍵的,是想辦法除掉沈歡!隻要她活著一天,我們便沒有好日子過!”
“你說得輕巧,人家可是太師府的表小姐,你想除掉人家,也給有那個本事才行啊?要是以前或許還可以,現在……嗬!”
鍾若莘的話隻說了一半,但意思已是再明顯不過。
姚尚書以前還在的時候,姚采涵既是尚書千金,又同長孫家攀著親,想要對付溫浮歡也不是不可能。
然而現在……姚尚書獲罪,別說姚采涵了,就是姚采蓮在長孫府的日子,恐怕也不太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