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不必這樣對我吧!”傾邪一抹臉,無辜地說著,頭發上還掛著栗子殼。
嗚,真倒黴,他出門八成是沒有算一算,自個是神子嗎?不為別人算算就好了,連自個也不算,反正又不用錢的。
“嗬嗬,我不是故意要丟你的,算你不好運了,死東西,惡魔,還不給我過來。”叉起我的水桶腰,嗚,原本我的柳條兒小腰,現在不得不說是水桶了。
他笑嘻嘻地從後麵抱住我,下巴靠在我的頭上:“傾邪真巧啊,看來你是來小妮的了。”
傾邪敝他一眼:“惡魔,你真的沒有什麼本事,到現在還沒有喜酒喝。”
“是啊,小妮,你看,他都嘲笑我了,你說,要不要讓他看看,我們成親吧!還可以收他的紅包哦。”
“本小姐不接受激將也不接受誘惑,把殼給我撿起來。”
他興致勃勃地問:“是不是撿起來了你就嫁給我。”
切,那有那麼好的事,我撿起來是不是他就給我一半的家產:“想得美,我的擇偶條件可是一等一的廚師呢?你隻會燒了廚房。傾邪啊,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傾邪還沒有開口,倒是惡魔嚷了起來:“我一定學會,一言為定,在過年前,我一定會做滿滿的一桌菜,如你所說,滿漢全席,天上飛的,地上走的,水裏遊的,每種菜都會做,你就得馬上嫁給我,不許賴賬。”他不像是開玩笑,而是下定決心一樣。
揮開他的手指:“我像是賴賬的人嗎?等你做好了再說,乖,再去燒廚房吧!”人要肯學還是可以,過年前學會,那我得用力地粘住他東玩西玩,不讓他有時間去學了。
“像,你就是一個賴賬的人。”
他怎麼可以像個可憐的男人這樣指控我:“好,我我賴誰的也不賴你的。”這樣總可以了吧,這個廚房白癡,等他做出來一桌菜後,我的孩子都可以生了。
傾邪看不下去地搖搖頭:“都是白癡。”
有沒有搞錯,明明是他,怎麼說是我呢?“傾邪啊,你講話可要憑良心的,找我們就是來罵我白癡啊。”我可會生氣的,我是孕婦我怕誰啊。
傾邪看著惡魔:“我看你恐怕過年前是學不會了。”
他垂下臉,一臉的氣:“連你也來打擊我。”
“我不是打擊你,而是有更重要的事你必須去做,火岩山的最尖端,把那火石之心取下來,是她回來的惟一路徑。”
“回去,是不是已定局了。”他害怕又焦急地瞪著傾邪。
傾邪點點頭。
“火岩山,那不是以火出名,他不會燒成黑炭頭啊。”來個黑人,我鐵定不認他。
笨蛋,傾邪一邊搖頭還在說著這句話,說誰笨呢?說他嗎?不過,也放心了,年前惡魔是學不會廚藝了。早知道就再加一個會繡花就好了,我就不信他能拈起繡花針,就算他拈起了,讓他繡個鴛
“你就不會說點好的,我是為你好,注定你要回去,但是我怕你不回來。”他很認真地說。
原來你也有怕的啊:“早知如此,何此當初。”當初對我不理不睬,讓我難過及了,要不然,現在早就是單夫人了,而今啊,我相當享受這樣的生活,何必嫁給他呢?說不定我回去以後就回不來了,占著人家女人夢想的什麼單夫人的名號不太好的。
“你一定要回來。”抓著我的肩,用心在叫。
嗚,不要那麼激動:“你抓得我痛死了,放手,放手啊。”有些事,那裏是我能夠決定的,我本來就不屬於這裏的。
放鬆了手勁,他擁著我一直走:“現在就用我的愛,來捆住你。”
現在倒是放聰明了,不過,太遲了,終究是要回去的,有些事,還不是人為,而是要看老天爺,就讓我現在享受一下遲來的愛也好。“你越來越像個傻瓜了。”
“我是大傻瓜,你嫁給我吧!”連可憐也耍上了。
“去去去,呆會看見別人,別說你認識我。”
一個小孩正在放聲大哭,引起了我的注意,他的手裏拿著一半的畫相,一個畫師正在破口大罵:“都是你,原本成了一本的畫,現在倒好,讓你一扯,就扯爛了,你得賠我銀子。”
“我不是故意的。”他還在哭。
我接過他手裏的畫,仔細一瞧,我的天啊,這不竟然像是我珍藏的美男圖,煦嗎?這一筆一畫,多熟啊,還有後麵的宮殿:“這怎麼回事啊?”
那畫師不悅地一瞪那孩子說:“夫人有所不知,我原本是想畫神仙眷侶圖,這小子在旁邊說個不停,不僅讓我把畫相都畫壞了,他竟然還要奪了我的畫,就讓他給扯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