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給你看看,這就是你的賣身契,從今天開始,你就在這好好的做下去,別指望著逃開。”一張白紙在我的眼前晃了晃。像是閃電,電得我兩眼發白,脖子上升。
我的衣服啊,新買的呢?:“老太太,我,小樣哥哥?”她年紀上了吧,嗚,居然還很有力,勒得我想暈也暈不了。
“嘿嘿。”媽媽,來救我,她笑得好奸啊:“馮小妮,你就別想著那程樣了,全定若城的人都知道,他是個人販子,姑娘,恭喜你上當了。”
怎麼可以,可以這樣落井下石,該死的程小樣,我還沒劫到他的財色,就給了賣了,還幫著他賺錢,他的良心給狗吃了。(作者:哈,笨蛋就是笨蛋,他有心嗎?)
我好可憐啊,我好難過了,我又被騙了,這次賣的還是自已,青樓,我有什麼盼頭啊,能逃嗎?那牛頭兄一隻巨臂的就能將我掐死,我會乖乖地呆著的,希望帥哥多一點來光顧啦,我服務會好一點的,要是腦滿腸肥的,不行,我鐵定會拿根麵線上吊。
嗚,我又想哭了,我好倒黴啊,讓蛇追,讓沙埋,讓人扔,還順事拐賣的,那個,快幫我打110報警啊。
十幾個單薄的姑娘排成二排,黑社會的打手,不,應該叫做龜公,手持著和手臂一般粗大的木棍在那裏示威,不用嚇人,就很怕了。那些姑娘和我一樣又怕又憐,有些還在哭著。嗚,人家也好想哭啊,淚水縮一縮。
老鴇非常開心地說:“各位姑娘,非常高興大家的加入,以後花滿樓就是姑娘們賺錢的好地方了。”
哼,換了我也高興。
“現在,姑娘們就分個號,從一號開始,報上名字來,老鴇我,給大家一個機會,大家要是表現得好,老鴇我就捧她做紅牌,好好的培訓一個新的潛力種子。”
哇,真是精彩,她好會說話啊,這麼有眼光的老鴇,那是不是做了紅牌就能自已挑帥哥,真不錯啊,我一定要努力爭取了,要不機會錯過了就沒了,不信我滿腹經文,學富五車才貌雙全的馮小妮還鬥不贏這些笨呆呆的姑娘,雖然我頭發不如她們好看,雖然我T恤沒有袖子,至少我的跑鞋比她們的高跟。可是這號碼牌,怎麼感覺有點像狗狗啊,還是七號種子,不幸運的數字。
“七號”老鴇高聲地叫了,我抖抖精神列隊出席。
“姓名,年齡。”
這個簡單,自我介紹嗎?這樣她就能選出她的種子嗎?不種出屎才怪。“馮小妮,今年十九,三圍是三十四,二十二,三十六。”驕傲地說完,嗬我的身材是不是想流口水啊,身高略過,我不屑提。
“劈”的一聲,我赤裸的手臂挨了她狠狠地挨了一竹板,那個疼啊,我的淚在打轉,一手撫著火辣辣的手,卻不敢哭。
“誰讓你說那些廢話,馮小妮,難聽死了,你十九歲,有什麼毛病啊,現在還沒嫁出去,頭發,衣服,像瘋子一樣。”她難看的三角眼打量著我。
冤枉啊,我咋沒覺得我名字難聽,嫁人,不會吧,不要啦,嫁人不就要放棄一大片森林,守著一個,再帥看久了也變糠草。況且不說別的,就我這好色的性子,把帥男都嚇跑了,哪裏嫁啊,醜的我堅決不嫁的,要是半夜嚇著,誰來賠我精神損失,好委屈啊:“我,我沒有。”不知多健康呢?連感冒都超少的。
“七號,我徐娘說話,你敢頂嘴。”她惡狠狠地盯著我,不懷好意地看著我白嫩嫩的雙臂。
我趕緊將手往背後一藏,痛的啊:“沒有,徐娘說的話就是天理。”拍馬屁啊,為我可憐的未來著想,我是有話不能講,屈服於惡勢力,有種的話,到二十一世紀去鬥,我馬上叫警察帥哥端了你的老窩,看你囂張什麼?開間妓院很了不起啊,犯法你知道嗎?
她又看了我一眼:“阿牛,七號這丫頭可不好管教,得好好的磨一磨,算了,算了,我犯得著和她生氣嗎我,我吃飽了撐著啊。”她罵罵裂裂。
對啊,你就是吃飽了撐著,做皮條客。
“有才藝的站出來。沒才藝的今兒個晚上老娘就讓你們去接客,粗賺著。”
媽媽喲,敢情她還精打細算的,好好地調教下,留著賣高價,估計都是些鄉野被迫賣身地姑娘,我就不明白了,她們怎麼還在哭哭滴滴的啊,難道再哭一下,徐老鴇就會放她們走嗎?稀疏地隻有二個女子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