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去請假了,蕭雪注意著她的宿舍,不太大,一張桌子旁邊各擺了一張上下床,看得出這是四個人的宿舍,很擁擠。宿舍亂極了,淩亂的衣服堆滿了床,女孩子們的化妝用品在桌子上橫七豎八。
這麼大酒店,給員工住這麼小房間,與那光鮮亮麗的酒店外表成反比,真是資本主義的剝削階級啊!對員工還真是苛刻呢!
清月請完假,一進宿舍她就軟軟地攤在床上,並順手把床上淩亂的衣物攏了攏,示意讓蕭雪坐她身邊。
她指了指剛才一堆衣服說,“我可是舒服著呢,喏,衣服都不用我動手洗!”
蕭雪很疑惑問她怎麼回事,她說有個小後生屁顛屁顛的追她,連她的襪子也要代過。即使清月已經向他表明有男朋友了,那傻男孩也義無返顧。
還有更離譜的呢,酒店經理,那個已婚男人已經不止一次和她表曖昧了!
蕭雪聽著清月對她現狀的闡述,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地方還當真是和她媽媽說的一樣,不是個什麼好地兒啊!
清月說這事情無所謂對錯,作為一個女孩倍受男人們的關注是一件極其滿足虛榮心的事情,隻要能把握分寸玩玩也無所謂,她明白著自己隻深愛強子一個。
蕭雪很難接受清月的想法和做法,她認為這就是對愛情極大的不尊和褻瀆,要是換了她,她做不到!
手機短信提醒聲響了,蕭雪用腳趾頭猜也知道是嶽偉,她已經對他的電話和短信習以為常。
她打開短信,隻有三個字,在幹嗎?
蕭雪對嶽偉的短信通常都置之不理,實在沒辦法的時候,才回那麼一兩個。
不消幾分鍾,短信又響,“真想你!想我嗎?”
真是自以為是!蕭雪狠狠回敬了幾個字,“想啊!怎麼會不想,一想到你我就牙根癢癢!”
蕭雪想象著嶽偉接到短信時候那個無奈!嗬嗬,氣死你嶽偉!
誰知短信又來了:“牙癢癢我免費讓你咬!給你磨牙!”蕭雪不知道該怎麼回了!
“雪兒,你談戀愛了吧?看你臉上那陰晴不定的表情?男朋友的短信吧?一來一往的,發的多歡!”
“嗬嗬,男朋友?和他?仇人差不多!你說我怎麼就這麼倒黴,攤上一個軟硬不吃,死皮賴臉的主啊?我都快瘋掉了!”
“誰啊?讓你那麼煩惱?”
“還能是誰,燕妮那混不吝表哥唄!”
“你們不是相親來著?你說不感冒那個,怎麼這麼久了還在聯係著呢?”清月笑著問。
“準確說不是聯係著,是他一直不厭其煩的纏著我,像是黏在身上的口香糖怎麼也拽不下去!”蕭雪口氣裏充滿的無奈。
“嗬嗬!”清月笑了,蕭雪也讀不懂清月這一笑的含義,有一種近似乎旁觀者清的意思。蕭雪沒有再和她繼續延續嶽偉的話題,她想到了段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