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大約九點左右,清月說要帶蕭雪去她們酒樓的地下PUB。蕭雪從來不青睞那些她認為喧鬧、黑暗和墮落的地方。不願意去,“咱就在宿舍來聊聊天什麼的,多好!那樣的地方,我真不想去!”
清月說PUB並沒有想象的那麼齷齪。在那樣的地方可以忘掉煩惱和憂傷,盡情地舞動,盡情地發泄,盡情享受男孩悶豔羨的眼球,可以充分體會到自己的存在,蕭雪難得來,想讓蕭雪開開眼界。
得,沒吃過豬肉,可見過豬跑啊!那地方電視上早見過了,關著一群無處安放的靈魂,夜生活!蕭雪對清月說。
清月想要蕭雪看看她的蹦迪水平,也看看她受歡迎的程度。
蕭雪調侃她要是那些尖叫的男生再來些哈喇子不是更精彩極致的畫麵嗎?
她疑惑地問蕭雪是什麼意思,蕭雪說是流口水的意思。
清月格格的笑起來說,“靠!我怎麼沒想到這麼極至的畫麵,要是真看見他們流口水多爽啊!”
蕭雪說那樣的話,她就更不能去了,她可不想被口水淹沒。
清月沒說什麼,開始細細地化裝,先是細致地描眉,是那種發紅的眉線,眉毛還略略上翹,接著是眼線,眼影,她的眼影塗的是很誇張的一半淺綠一半粉紅,然後還輕輕勾了勾唇線,塗上粉紅色的很亮的唇油,化過裝的她越發的嫵媚動人。她把頭發散開,打亂,定型。
蕭雪吃吃地看著她把妝化得如此嫵媚!
“妖精!”蕭雪笑著。
“要不給你拾掇拾掇?準把你拾掇得跟仙女一樣!”
“得!受不了!”蕭雪拒絕。
清月在那堆淩亂的洗過的衣服裏拿出幾件,在身上比畫了半天又扔回原位,然後在櫃子裏翻了老半天最後選定一件白色低領緊身的露躋裝,一件緊身打底,衣服套在身上曲線一覽無疑。
蕭雪問清月那是去跳舞還是去挑逗人。
她笑笑說兩者皆有。一切打扮完畢後,她又對蕭雪強拉硬拽。無奈,就算是體驗吧,蕭雪跟著她去了。蕭雪看了看自己的裝束,一身休閑短袖和短裙,修長白皙的腿露在外麵,腳上瞪著一雙涼拖,整個象一個剛從校園裏逃課出來的學生。這裝束,去PUB似乎不那麼合適。
“雪兒,咱倆個美女往那舞池一站,就等著驚豔全場!哈喇子直流吧!”清月自信滿滿地對蕭雪說著。
“要站你站,我是你忠實的跟屁蟲!在下麵給你鼓掌喝彩就好了!”
通過樓梯,早早就聽見了高分貝的喧鬧快捷的音樂聲。穿過一條狹窄的過道,就進入了燈光閃爍迷離的PUB,好多人都向清月打招呼。
她們穿過嘈雜的人群,坐在了離T台不遠的雅座上。蕭雪打量了一下這個PUB的布局,除了飲酒的吧台之外,還有供人娛樂的T台,台上麵有漁網狀的布景,昏黃基調的牆上還掛著幾個輪胎,T台的周圍還有很粗的鐵鐐,好多人跳的盡興的時候就會拽著鐵鐐狂烈地叫嚷。
閃爍的燈光隱約從布置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天花板的塑料草叢中露出來忽隱忽現,打在人們身上,臉上。離奇的燈光給整個PUB罩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加上粗曠的布景整個看起來象一個原始部落。這種布置和電影裏那些黑社會出沒的地方還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