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住了,一手摸摸頭,朝她一笑:“不痛。”
“啊,媽喲,救命啊。”她想跳下來。
可是他不允許了,嘿嘿笑著,這才是壞人的風格嘛:“小美人,我好喜歡你啊,你要是喜歡打,我就找,千萬別用完了力氣哦,我怕一會你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小美人,哥哥很厲害的。”
“你這色胚子,放開我,我上有老下有小的。”
“小美人你別騙我了,哥哥都清楚了,等生米煮成了軟飯,你就會喜得緊了,來嘛來嘛。”
“安多利恒安多利恒。”她急急地叫著,這一次,真的是怕了。
上一次還好,就篤定著有人來救她。
這次不行啊,而且,她認定道爾了,要嫁給他。雖然不是三貞九流,可是也不要這樣子啊。
“沒有用了,這個我早就破解了。”他笑得漂亮。
漂亮的手指解著她的衣服,聞著她身上的氣息:“香啊。”
“奶奶的,去死吧。”還用強的,這最恨了。
“好,我們欲仙欲死。”咬上一口,又不舍啊,輕輕細細地吻著。
“不要啦好不好,我身體那個來了,不方便啊。”硬拒不成就軟的。“玉棠哥哥,我用手幫你解決好了。”
可是白玉棠卻大叫一聲,抱著頭叫痛,那樣子,狠不得要扯下自已的羊角一樣。
哦,難不成,她無意中,又學會了一句咒語。
那一句啊,好像都是不太好聽的,說出來,道劍一定羞憤得去撞牆。
“玉棠哥哥。”她試探著又叫。
白玉棠腦子一白,無力地滾在地上。
哇,這樣也中了,太好了。
嗬嗬,這下她得意了,從軟椅上跳下來,連衣服也不急著穿了,拉下一些肚兜:“玉棠哥哥,你怎麼了?”
“噴。”羊妖連動都動不了。哀求的眼神,楚楚可憐地看著冰雪。
“哦,原來是這樣啊,玉,嗬嗬,我說過嘛,別惹我,你會吃虧的。”摸摸他的臉:“真漂亮。”又摸摸他的羊角:“割下來一定很好玩。”
白玉棠冷汗直流,可是,半點也動不了,這又是哪門子法術?如此的厲害。
穿上衣服,瀟灑地一叉腰:“嗬嗬,我也認為我是小美人,可是,我要成親啊,我要從良啊,能不玩情人遊戲,我不玩的哦。”
踩上他的胸:“記著,這是我我送你的禮物。”
真高興,欺負人還是好的。
看來啊,這輩子別旨意誰,還是自救來得好。
好啊,天下之大,是她的世界了。
沒打算玩死白玉棠,反正,他要再敢來糾纏著她,她就念上一句,讓他暈在地上。
有法術真好啊,有法術真妙啊,隨口一句咒語,就搞定一個人。
輕鬆又方便,喜歡玩是不是,那就把他送去妓院讓人玩個夠本。
將他身上所在值錢的東西都占為已有,拍拍他的臉:“好了,我去給你召妓,你事後得付錢哦,你太重了,我可搬不動你去妓院,別嫌人家醜別嫌人家老。這就是我的報複了。”
還故意在他的臉上輕吻,惡作劇地碰碰他的唇:“玉棠哥哥。”
白玉棠痛得徹底暈過去了,才知道,女人真的好狠,尤其是叫李冰雪的女人。
下次,一定先打暈先。
反敗為勝啊,嗬嗬。
自在地走出這酒樓,怎麼一個舒服了得。
看到那站在門邊的人,就一萬一千個是恨。
那不是遲來的道劍嗎?現在才來,如果不是她無意中的一句咒語,他可以直接去觀精彩得流鼻血的床戰了。
重重地甩過頭,不理會他。
他卻跟了上來,一句話也不說。
奶奶的,搞得像是她無理一樣了,不過好像是有那麼一點,是她在街讓先勾引白玉棠的。
唉,她就是啊,敢說不敢當,談得起,玩不起。
“不是哪邊。”道劍終於說話了,卻是說她走錯了路。
“我就是喜歡走這邊,你有什麼意見。”蠻橫是女人的特權。
“這不是去平王府的路。”他淡淡地說著。
跟他拚了,悶騷得她要火山爆女。
冰雪整個人衝過去,用頭頂著他的腰往後走:“不要和我說話,我氣死你了。”
他點了她的啞穴,冷冷地扯起她的手走,說:“不說話最是好。”
她抬起一腳踢他,讓他抓住,往上抬了抬,痛得她眼淚都流了出來。
道劍放下:“功夫沒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