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一生有你(1 / 2)

當然是功夫沒有學好,要是學好了,道劍算什麼,她一腳踹死一個。

心裏極是難過,點了她的穴道,讓她不能說話,踢他呢?

他就抬高一點,讓她知道人有極限好痛。

一拳頭打過去,他握住了,暗裏一使勁,要是她能說話,必會哭爹叫娘了。

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啊,一個痛字,怎麼忍得了。

整個人撲上去,狠狠地咬著他的手。

他扯了她的腰就走著,也不管,像她是咬著別人一樣。

讓她咬得莫名其妙,像是她家的狗,在叼著她的鞋一樣。

咬著他的衣服看他,他卻還是一臉的冷然。

真是氣恨啊,狠狠地捶了他二拳才善罷幹休。

道劍卻心裏暗暗笑,她那可憐樣,真是讓人發笑啊,欺負她,是真的蠻好的。

她是嚇壞了,還是受氣了,發泄出來,不就好多了嗎?

瞧她肚子圓滾,必是吃飽了,她和白玉棠間,說不定是她占了便宜呢?

終於小氣鬼大發了善心,雇了一輛馬車趕路,看那馬,要掉毛了一樣,要死不活,說不定來場比賽,她跑得比它還快。

也真是的,她氣暈了啊,為什麼跟馬比。

又是不是它惹她,是這個死道士。

二話不說,竄上馬車裏去,連個逢也沒有啊,一下雨,就成了落湯雞了,小氣鬼啊。

“喂,坐過去一點。本小姐要躺著。”能坐就不站,能躺就不會坐,這是懶人的守則。

道劍往旁邊坐了坐,讓讓她又何妨,她氣來得快,也去得快,剛才還和這馬在瞪眼睛。

真是不知道怎麼說她才好,一個年紀不小,又和孩子一樣的女人。

她很容易開心,看到什麼都睜大了眼睛,活像沒有見過一樣。

她曾說過,她不是這樣的人,是真的吧。

她與這裏的一切,都是格格不入的,但是,她很有活力。

總是在他的耳邊嘰嘰喳喳地說個沒完沒了,他也就把她的話當廢話。

“喂。”她手伸展,這地方就這麼小,他還坐這裏:“你不去趕馬車。”

“它自個會走。”他淡淡地說著,閉目養神。

如果不是她又說什麼腳痛的,還會買下這馬車,越來越多的讓步,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她手推著他:“去到前麵去趕馬車啦,我要睡覺。”

他不吭聲,還是顧自閉目。

她最大的樂趣,就是捉弄他了,不然,這一路上,多是無趣啊,鬱悶都會鬱悶死。

精神十足地坐了起來,偎了過去:“死道士。”

道劍睜開眼,冷冷地看向她:“再說些不幹淨的話,小心你一天都說不出話來。”

就會來這一招,真是過份啊。要是她能,也會比他更仗勢欺人。

扯了扯衣服:“哎呀,這天氣,可真熱啊,不行,我穿得太多了。”

低頭解扣子,解了一個,又一個,道劍的手抓住了她的手:“別過份。”

她笑著去拍拍他的臉:“道劍哥哥,這是什麼過份啊,我脫我的衣服,我又沒有脫你的,我是熱啊,再說了,我裏麵還有衣服,怕什麼?”

他低頭一看,看到些許的春光,她所說的衣服,就是她的肚兜吧:“不要臉。”他冷哼地說著,走到馬車前去坐著。

“哈哈哈。”她直樂:“這就叫不要臉了,道劍,你要是洞房花燭,你怎麼過啊?真爽,要不要本大師去指點一下,我可是看H無數的高手,指點你,足足有餘。”現代的小說,幾乎是帶著些顏色的了,不然,看著覺得沒有意思。

當然,要是換了別人,她萬不能說出這樣的話,就道劍而已,大開黃腔,嚇死他。笑死她了。

什麼不要臉,要是他看到國處那些,路上都隻著內衣走路的,他估計流鼻血流到死。

她上前,去抱住道劍的脖子,伸前臉去瞧他:“來,姐姐看看,你的臉皮多厚,真的好厚哦,連胡子也沒有,弟弟啊,你是不是男人啊。”非常曖昧地看著人家的某一處。

道劍惱得一瞪她:“滾開一點。”

“哇,好凶,姐姐好怕哦。”她輕笑著,撐著他的肩,在他厚實的耳垂惡作劇地一吻,滿意地看到他像是全身發抖一樣。

嗬嗬,惹人呢?點到為止,表太過份了。

舒服地四肢大放躺在平板車上,看著藍天白雲。

道劍按著心,跳得如此的厲害,這個該死的女人,不僅壓上了他的身上,還,不能想,靜啊,要靜,冷靜,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