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搖頭:“我不記得了,而且,你的話裏有語病哦。”她有些得意,露出小虎牙笑著:“你們是妖,用來製住你們的不叫妖術。”
她都不是什麼女天師,那裏會記得什麼咒術啊,不過那個周星施的月光寶盒她倒是看過:“不如試一試,菠蘿菠蘿蜜。”
他覺得頭怎麼那麼大,她是不是讓他的手下打傻了。
“那個,很晚了,我可不可回家啊?”她可憐地叫著,一到晚上,就想睡啊。這裏太多人了,她不敢。
“回家。”他如果不是自製力強,沒有給她封死,都會給她氣死。
不行,不能這樣,殺了她更快。
他的眼神一轉深覺,一手扼著她的脖子,手上一施力。
痛得她幾乎呼不過氣來:“你不先奸後殺了嗎?你是要先殺後奸,不好,不好,放手啊。”
他不放,越來越奇怪,不能留著她存在了。
眼神越來越狠,往死裏按去,殺了她,還來得及去青樓裏樂一樂。
腦子慢慢地變得空白空白的,他好狠的心啊,他那麼漂亮的一個美少男,居然下狠手要殺她,不知為什麼,一個念頭就浮上她的腦裏,她自然就叫了出來:“安多利恒。”
脖子上的手鬆了此,大量的空氣湧入她的肺裏,她嗆得直咳。
他雙手抱著腦袋,痛得直打滾,連臉也看不到。“你這個,妖女,竟然騙我。”
還說不會咒語了,這是什麼鬼咒語,讓他痛得腦袋要裂開了一樣。
她大口地呼著氣:“你,你怎麼了?”
“你該死的給我念咒。”他氣憤。
她跳下石頭,到那燭火邊燒斷繩子,還是自由好啊。“你怎麼了?”她去抱住他的頭,顯示出她的賢良母性存在。
居然,慢慢地,就變得不痛了,他眼裏藏著恨,狠狠地一咬她的大腿。
那是什麼樣的撕心裂肺的叫聲啊,震動山林啊,讓眾妖都發抖,不知裏麵是什麼樣的狀況啊,好想看啊,不知是不是很刺激,白王從不讓人看他辦事的。
她淚眼汪汪:“嗚,你這個壞妖,我要回家,你竟然咬我。”好痛啊。
這個女天師,不是讓人砍一刀也不吭聲地嗎?那一刀,還是他砍的,現在怎麼一咬她就哭啊。
“哭什麼哭?”他脾氣暴燥起來。
殺她不得,估計要玩弄她也不行了。她看起來很願意,但是,誰知道她會不會再玩花樣啊,到時候,再念一句,他必會受不了。
而且,看她的樣子,真的變了一個人一樣。
“你放我回去好不好?”她抽著淚:“好痛,幸好你不是狗,不然我也不知道你有沒有狂犬病。”和妖在一起,怎麼說也會怕的。尤其是晚上,更是害怕,她一到晚上,膽子就會變小。
她的淚,真是討厭最討厭哭哭啼啼的女人了,再美也沒有胃口:“滾吧。”他有些相信她不是什麼女天師,而且,能不能出這片樹林也不一定,她的仇家不少,都知道他抓了她。
她站起來,看到有些亮興的洞口就擦著淚出去。
他捶著頭:“李冰雪,那不是出口。”精明厲害的女天師?是不是抓錯了人。
她轉了一圈又走到他麵前:“那個,你有不能送我回家,外麵好像很黑,我不認識路,我也不知道我家在那裏,等我出去後,我請你吃草好不好。”
他為什麼覺得頭頂一片黑:“我是妖王。”
“那個,我知道。”她眼裏還含著一泡淚,要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羊是吃草的。”
算了,這個女人肯定是腦袋跌壞了。他也跟著妖腦壞了,居然會放了她。
他眯著眼:“你的意思是,要我這個妖送女天師回去?”
她點頭:“是的,如果你有空,你不介意的話,我很需要你。”
“別說得那麼曖昧。”他吼著:“我很介意。”
不送就算了,要不要吼那麼大聲啊。“那你可以告訴我,要走那一條路嗎?可以借個火給我嗎?如果不介意的話,能不能借一點避邪的符給我,晚上,我比較怕鬼。”妖都有了,怎麼會沒有鬼呢?這是什麼鬼世道啊。
好小氣的羊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