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王白王,一定是姓白的小綿羊妖,明明羊是溫馴的動物,可是,他很凶,而且還咬她。為什麼還好女色,又不是狼,她不明白啊,雖然寫小說的想像力可能比較豐富,還是想不通這為什麼?是不是就像她一樣,一天無肉不歡,肉食動物者。
好痛啊,她最怕是痛了,眼裏還含著一泡淚水,她向一個人借了個火把,天黑,也好看路啊。他們好像很怕她一樣,閃得遠遠的,她是喜歡吃烤羊肉串,也沒有說要烤他們啊,而且,個個那麼高大,她被烤的機會還比較大呢?
黑黑的,好可怕啊,她能不能天亮了再離開,好像還有什麼鬼叫一樣的。叫一聲,她縮一下,縮來縮去就縮在這附近。
“白王,那女天師還在這裏逛悠著,不知道是不是查探地形,然後好下手。”
白王躺在著羊毛毯上,懶洋洋的開口:“怕什麼?那藥可以讓她無力呢?”
“那大王,我們要不要去殺了她。一勞永逸。”永遠也不怕這個女天師會再找他們的麻煩。
他揮揮手:“你是想引來她師傅嗎?”
“屬下不敢。”一個她都夠他們吃不消的了,還來她的師命傅。“不過,白王,那我們不是白費功夫嗎?抓了她又不殺,又不破了她的身子,讓她沒臉見人也好啊。”他的強烈建議。
白玉棠眼角看他:“你去。”
“屬下不敢。”開玩笑,叫他去碰女天師,他不喜淫欲。
“我改變主意了不行嗎?與其讓我們幹掉她,倒不如讓別的妖去幹掉她,也不會引得她師傅上門來滅了我們羊妖。”幸好他聰明,想到了這些。用這些,來抹殺他心裏的怪異想法吧。
“白王真是天下無雙啊,是我們羊妖的第一大王啊,前無古人,永遠沒有人及得上白王。”
白玉棠揮揮手:“去去,廢話真多。”謅媚的話聽多了也沒有意思。
那人閉口:“那白王,要不要把女天師趕走。”
他開了些興趣,睜開漂亮的眸子,像黑玉一樣美麗,摸摸頭上最漂亮的角:“沒指路給她回去嗎?”他覺得她好好玩哦。他也喜歡上人的遊戲了,就是玩啊。
那人點頭:“有指路她回去,白王,她說,夜太黑了,她怕。”
“哈哈哈。”一連串開心的笑聲從他口裏笑了出來,簡直讓妖們都看呆了眼。
白王居然會笑得這麼開心,真是千年難見啊。
女天師,威內凜凜的女天師居然不敢回家,怕黑。哈哈,真是讓人笑死了。
他壞心的勾勾手指:“過來。”
那人湊上頭:“王有什麼吩咐。”
“你讓她進來,、、、、這樣、、、、那樣,知道嗎?”他眼裏,寫滿了惡意。
倒是看看,這個女天師是不是真的什麼也不知道了,還是假的。
沒多大一會,依依又進來了。
她非常感謝地笑:“謝謝你小白,我覺得這世上真好,人有好人,妖有好妖,大家隻有和平,才有發展是不是。”收留她過夜,真好啊,她怕死了,外麵好黑啊。漂亮的男人心裏還是不錯的,妖也算。
“要想過夜不難,看你的誠意了,給本白王洗腳,再給我洗衣服,你,把這些都記起來,讓她按個手印,分布到人群中去。”讓她顏麵盡失,他真是太厲害了,這樣也想出來了。她會沒法混的,還不改行。
沒事抓什麼妖,還立誓不嫁人,一輩子抓盡妖。他就讓別人都看看,這個女天師給他洗腳,給他洗衣服。想想,就興奮啊,比玩女人還高興啊。
洗腳,好吧,生命重要,她承認,她膽小怕死。
著也要穿鞋子啊,還是漂亮的小羊皮長鞋,他故意伸到她鼻子低下。
她無奈,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洗就洗吧,她沒啥骨氣的。
脫了他的鞋,幸好不是爪子,漂高如玉的五個腳趾也沒有。
她享受過沐足的高超手藝,舒服得讓人再三回味,也學著那樣子,給他揉啊,搓啊,按啊。
白玉棠舒服得唉唉叫,一聲聲,像是叫春一樣,讓她都臉紅了。
還有人在寫什麼字呢?大概是做記錄的,要不要這樣來惡化她啊。
他的腳好漂亮,不是毛茸茸的。
洗了好久,還沒有叫停,她累得手都軟了:“那個,小白,你叫夠了吧,我好累了。”
“我不叫小白,我的名字叫白玉棠,你連這個也忘了,用點力,好舒服啊。”他又開始舒服的叫出聲,怎麼沒有想到洗腳也有那麼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