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所有的人都驚訝地看著我。
我老臉已經不會因為這樣的事而紅了,非常好愛,非常端正地看著。
純夫人笑:“這個小姐很好學啊,有問題就好,不懂就要問出來,這個吧我也知道有些男人的持久力是相當長的,有些女人是受不了那麼多,但是箭已經在發,不盡興不罷休了,那就往他腰眼兒,使勁地掐,吮咬他的臉,總之就是刺激他的興奮點,讓他受不了,馬上就軟下來了。”
“還有什麼更有效的辦法嗎?比如讓他硬不起來。”
問題是越來越深入啊,我真想她能解了我的麻煩,我是很認真,很好學地問我的,那些單純的女人看著我,已經在吞口水了。
純夫人也嚇了一跳:“你怎麼這麼想呢。”
“嗬嗬,我就是問問,純夫人,你知道嗎?”
“哦,倒也是有辦法的……。”
我一個興奮啊,豎起耳朵認真地聽著,這答案對於我來說,可是很重要的。
可是純夫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讓一聲怒吼給打斷了。
“傅天愛,你給朕滾出來。”淩厲的聲音嚇得我抖了二抖,滿室的女子也嚇得腳軟。
門被踢開了,李棲墨板著臉瞧我:“滾出來。”
“純夫人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你要不等一會會。”我垂死掙紮。
李棲墨瞪著我:“朕會讓你問嗎?出來,不然朕收拾你,好端端的你不學,就盡問這些來著了,出來,若不然讓這個淫婦看你怎麼取悅朕,讓她指點你。”
我灰溜溜地站起來,滾了。
他揪著我走,把我按在他的身前,對著那一幫子女人說:“朕對你們都沒有興趣,少費這些心思,看著,這是朕的女人。”
“皇上饒命啊。”純夫人跪下去,渾身嚇得地發抖。
李棲墨指著她說:“你這淫婦。”
“好了好了,你別怒了,這不我也沒有聽到什麼對你不利的是不是。”我笑著推他走。
真的再生氣下去,我怕那純夫人可會一頭撞死算了。
純夫人,你可要堅強地活著,改日我再來拜訪你。
“朕就對你這麼不好麼?”他看著我,微微地歎息。
“也不是不好啦,真的,你別責怪她們了,我的性子你最明白了,就是貪個新鮮兒聽聽的。”
“淫婦,以後你再給她講一些不好的,朕饒不了你。”
老奸巨滑的純夫人一聽,馬上就磕頭:“賤婦謝皇上,以後賤婦隻教些好的。”
“好。”他說。
我一臉黑線,你們二個,也太不要臉,太淫蕩了。
“走了,回去了。”他拉我的手:“朕看看你學得怎麼樣了。”
“李棲墨,你也太不要臉了,這些事兒你也聽,還敢說,你怎麼對著你的文武百官啊。”
“朕要是對你要臉,你不怨朕,是誰求著朕還要還要還要的。”
我跳起來,趕緊想去捂他的嘴巴,他高大得緊,捂不著反而讓他抓了我的手,當眾就是輕輕一咬。
“我錯了。”我堅決地說:“我不該跟著你出來吃飯的,李棲墨大爺,你饒過我吧。”
這在場的人,這麼多啊,你不要臉,我還想要點兒呢。
他心情極好,抓了我一邊走,一邊低語:“滑溜得像是小魚兒一樣,一個轉眼的功夫,你就不見了,朕想,是不是真的要弄隻金籠子來裝著你,這樣你就走不了了。”
我冷哼:“你是怕我逃走吧,所以我前腳走,後腳你就找人了,你不是聊得盡興得沒完沒了嗎?”
“喲,吃醋了。”他瞧著我笑。
“不跟你說了,上車回去吧。”閃過那四肢到地跪在地上的奴才,那是給皇上墊腳兒的,我撩起裙擺就要爬上馬車。
身子一輕,讓他抱了上去。
接著他踩著那人的背,上了馬車。
官員全家拜跪:“恭送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朕說過,此次出來,免禮數,不得聲張。回宮吧。”
坐了進來,一手搭在我的腰間,微微的薄酒醇香味聞著也是好幾分的舒服。
“李棲墨你大爺的,吃完就溜,人家為你準備了這麼多幹女兒,你怎麼不去看看啊。”
他拉著我的頭發用手指卷著把玩:“吃完了不走,你留下來洗碗啊。”
“好啊,你不是洗過嗎?你洗就好了。”
他身子斜靠在我肩上:“天愛,朕有些困啊,讓朕小睡會,別吵朕。”
我拉他的頭發,捏他的鼻子:不許睡,你要是睡了晚上又使勁兒地折騰我,對了,那春宮圖,還有多少啊?”
“沒多少了。”他軟聲地說:“讓朕睡會,晚上有的是精神收拾你,早點把春宮圖上的做完,不正是你所想的嗎?”
第二百零九:拜年
這倒是我所想的,如此這般說,我便不再說話了。
趴在車窗邊,伸手出去感受那些冷風。
手腕上的鐲子,也變得冰涼冰涼起來的。
冷靜地想想,我莫天愛在李棲墨的身下承歡,隻想回到向莫離的身邊去,可是莫離呢,他會怎麼想。
不是一次,不是強迫,很多的時候,我也經不起誘惑。
我想遲早有一天,我會發瘋的,為我的糾結,為我的自卑,一邊享受著李棲墨的疼愛,保護,一邊囂張著,一邊卻又想著莫離。
莫天愛啊,你憑什麼想莫離,這樣的惡人,隻怕是莫離也討厭至極了,你這樣的壞女人,隻能和李棲墨這樣的壞男人在一起,糾結到死。
正想著這些事兒,李棲墨將我一拉,讓我縮回了手。
“朕不開心。”他說。
不開心關我屁事,我也不鳥他。
低頭,看著我的掌紋,紋路是如此的複雜,是如此的曲折,居說人的一生,就是注定了,就是照著手上的紋路來行走的,可是人生這麼長,掌紋這麼短,怎麼能夠相同呢。
他也湊過頭來看:“天愛,你的手心,有個痣。”
“嗯,居說是我上輩子約好和誰在一起了,怕認不到,所以就有了記號,以後那個人就會憑著這個記號來找我。”民間就是這麼說的。
他合起我的手心:“這不就是朕嗎?可找到你了。”
“才不是你。”
“難道是向莫離不成。”
“當然。”我楊也不想地就脫口而出。
他微微地訝然,手抓緊著我的手,很用力很用力。
這是我們第一次這樣談莫離,他抓得我痛了,我掙紮一會想抽出手,可是他卻還是抓得死緊的。
“不是他。”他說。
“你……。”
“朕說不是就不是。”他口氣變得很不好起來,又急又大聲地說著,甚至不讓我說完一句話。
“過年好啊。”
“過年好。”
窗外飄進拜年的聲音,洋溢著喜氣。
今天是年初二啊,今天,也是個節日,一直到初三都是。
“天愛。”他沉重地說:“別提,朕現在不想提,更不想聽到。”
我頭歪在他的肩上:“我你這混蛋,別隻靠著我,讓我靠著,我才想睡好不好。”
咕噥著,故作不滿著,要掩蔽的是自已的心思。
他讓我躺在他的膝上,抱著我,一手輕順著我的發,我似乎聽到他輕歎的聲音了。
我們都不想吵架吧,在這大初開頭。
但是莫離,終究是一個傷疤,終會拿出來的,我想,過了年再說,或者是等到春光明媚那啥完了,再說。
到時我一定會決絕,對他不決絕,就是對我太殘忍。
他有多壞,我就知道莫離有多好,我想追隨著莫離,我喜歡他帶給我的那種溫暖,舒服的,明媚的,很開心的,可以長長久久放放心心一輩子的,我永遠不會擔心莫離會不會丟下我,會不會不要我。
他將我頭上的珠釵都拔了去,硌著我,一邊就順著我的發。
本來也隻是一個借口,但是馬車有規律地走著,我還真睡著了。
下午姐姐過來,請我過去吃飯。
思來想去,還是帶著小蟈蟈兒過去了,大年初二的,也許她很孤單吧,以往過年的時候,都有一大幫子的人圍著她轉,給她拜年,討她歡心的,如今可沒有了。
宮裏,就隻有我和她。
小蟈蟈帶了些宮裏吃的過去,遠遠地就看到姐姐倚門站在那兒等著。
我感覺有些酸,傅潤芝什麼時候這樣等過我,傅潤芝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我感覺她落魄了。
看到我她就開始笑,還複走上來笑道:“天愛,快進來啊,這外麵冷的。”
“我要是有事不能來,你不是一直等著。”
“嗬嗬,天愛會來的,天愛舍不得讓姐姐一個人站在風裏等那麼久。”
“哼,你可別忘了,當初傅家對我是怎麼樣的。”我冷哼。
她卻不會生氣,依然軟語地說:“天愛,對不起。”
如此的低聲下氣,我長歎:“我不喜歡你這樣,姐姐。”我是賤得習慣了,不喜歡她對我這樣軟和,看重,愛護。
她含笑拉了我進去:“我終究也不是寂寞的,這不宮裏還有個妹妹陪著我,以前我不太明白一些事,可是現在在宮裏我也明白了,不管是誰再好,還是比不上自已的姐妹的,天愛,我特想家了,真的。”
“我可不想。呃,還不進去,你要是受了風,指不定皇上說我故意又惹禍了。”心酸什麼呢,說得讓我心裏難受。
她拉著我的手,雖然我並不喜歡手老是讓他們拉著,可是想著她難愛以,我也沒有揮開她的手。
進了去宮女早就準備好吃的了,不是什麼豪宴,而是一些清淡的,就像是很平常的東西,有煮好的紅薯,還有蒸好的魚,還有一些烤的東西。
我心裏微微一動,這些都是往日裏,我比較常吃的。
姐姐拉著我坐下:“天愛,你來看看,姐姐讓人煮的,不知和你吃過的,是不是一個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