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月一臉的肯定。
“你明白就好,那事趕緊去辦,東西呢?你把東西給我,放在飛雪宮,不甚安全,要是她搜起來,就白忙呼一場了。”
什麼東西?彌雪睜大眼看著,可是她養的小寶貝好死不死地跑了出來,咬著她的裙子,討好的叫。
“誰。”貞月姑姑嚴厲的聲音。將掏出的東西又放了進去。
端太妃淩利的眼神也射了過來,已是隱不住身了,彌雪整整有些亂的衣裙,端起架子走了進去,這是她的飛雪宮,她才是主人。
“啊,貴妃娘娘,你不是、、、”貞月驚得瞪大了眼,卻故作鎮定地立著,微發抖的腳和裙,泄露出了她的緊張。
彌雪看在眼裏:“太妃娘娘鳳駕到飛雪宮,怎麼也不曉得來玉秀宮傳一聲,怠慢了太妃娘娘,你可擔當不起,幸好本妃不勝酒力,回來了。”明裏罵著貞月,卻讓端太妃知道她是不是特意回來的。
眼波一輕,有禮地一笑:“太妃娘娘吉祥,不知今兒個上飛雪宮有什麼吩咐。”按身份,她還高端太妃一籌,但是敬老尊賢是中華民族的美德,她對她還是禮讓三分。
端太妃有些尷尬,匆忙地站了起來:“貴妃娘娘,冒然上門,驚憂了,本妃是閑著四處走走,剛好到了飛雪宮,就進來看看娘娘從玉秀宮回來沒有,看看娘娘有什麼需要,正好和貞月閑聊幾句。”她不正在玉秀宮吃酒嗎?怎麼回來了,真如貞月所說,特是來抓她的。她的臉色一下變得難看極了。
“謝謝太妃娘娘關心了,太妃娘娘真有心啊,大老遠的還繞到飛雪宮,臣妾真是有幸。”她愛寵關她屁事啊,沒事,她來插什麼手,那天的熱蜜茶,她又安和是什麼心,還要貞月做什麼事,用腳趾猜,她也和道,必然不是好事。
她難看地笑笑:“那貴妃娘娘不舒服,本妃就不久留了,下次再來看娘娘。”
“恭送太妃娘娘。”
貞月垂下頭,想悄然下去。
“貞月姑姑,站住。”走了外人,她好關起門來訓人,淩利的目光在她的臉上看著。貞月一荒,跪在地上“娘娘。”
會怕了啊,彌雪隻是盯著她看了良久,等她心理更薄弱的時候開口。
聰明的貞月當然不會以為彌雪什麼也沒有聽到,直磕頭:“娘娘請恕罪。”
“恕罪。”站久了會累,彌雪悠哉地坐在椅上:“貞月姑姑,你倒是說說,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娘娘,貞月,貞月不敢。”
“不敢,我看不是不敢,而是太大膽了,你說,我彌雪怎麼待薄了你,貞月,你還真讓我傷心啊。”她歎著氣。
“娘娘。”她哭著。
“貞月姑姑,這事我也不想讓皇上知道了,你把東西交出來。”
“沒有,娘娘。”
“貞月,不要讓我讓人搜你的身,到時會讓你更下不了台,你要知道要是宮裏人都知道了,你貞月也不用在皇宮裏混了,今天隻有你我,冬兒三人,她絕不會出去。”她還在抵抗著:“你為端太妃做事,你又有什麼好處?”
“沒有。”她一口咬定。
又是一個口理的家夥,主仆之情那是不可能挽回的了,她很難過,以前無助的時候,都是貞月姑姑陪著她走過來,如今卻要自已去抓她:“來人,將她身上的東西搜出來。”
幾個公公走了進來,不由分說就押著貞月姑姑,從她的衣服裏搜出紗布,恭敬地遞給彌雪。
這不正是她丟失的磷粉嗎?果然是貞月姑姑偷了去,她偷去幹嘛,難道端太妃護著皇後,但她又如何得知這事,真是怪啊。
“貞月姑姑,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太失望了,心好痛。
貞月依舊高傲地看著她:“貞月沒有什麼說。”
“你就不怕我將你送去宮規處理嗎?”那隻有死路一條,她放過她,端太妃不會放過她的。
]她歎口氣,磕了三個響頭:“貞月負了娘娘的厚愛,但是貞月不後悔。”
“就為了一個死去的人。”
“貞月是她的親姑姑。”
彌雪歎了口氣,皇上怎麼會永遠愛著傾月呢?他的情,他的愛,不是她,也有別人,不是嗎?他總是那麼薄情和喜怒無常的。
“來人,把貞月押到暗房去。不許她再踏入正廳一步。”她必會傷害自已,為了肚子的孩子,她萬萬不能冒險,但念在舊日情份,她也不把她定罪。
捏著磷粉,她皺著眉,看來她必要去向太妃娘娘請安了,她居心何在。要這有什麼用處,還要貞月姑姑為她做事,現在貞月姑姑心情必然很激動,向她問必然問不出什麼。
“你們幾個去暗房看好貞月姑姑,無論是誰都不能讓他們進去一步。”以防有人下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