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少爺,這,在外麵你不讓我跟著,太危險了,要是有什麼?”
“也別把我當軟腳蝦了,叫你去幫就去,我四處走走,洛會找到我的。”四處轉轉,如果上天真憐他,如果有緣,說不定他能找到彌雪。
“少爺,那可要注意安全啊。”江公公無奈地說,看見淳羽往另一條街去了,趕緊跟了過去。
元宵的花燈可比過年的還要熱鬧,像火海一般掛了滿滿的都是,長長的街,人擠人的好不熱鬧,硬是要把這寂黑的夜都點亮。
無妨怕她走失,拉著她的小手:“慢點走,小心點。”
可她那裏靜得下來,跳來跳去的像隻小猴子,一下指著某隻燈籠說好看,一下又跑去小攤上看那些琳琅滿目的玩具,元宵是賺錢的好日子,無論是賣什麼的,都趁起好機會擺了上來,把這寬敞的街道擠了個水泄不通。
“來看啊,來看哦,賣麵具了。”有小販在叫的聲音,無妨公子心一動,拉了彌雪過去:“看這麵具很好看,送一個給你玩好不。”人多的時候戴上也可以更安全一些。
彌雪好奇地翻動著:“可是都是不怎麼好看耶!”
無妨公子指著來往的人:“你看,很多人也都戴,這也是一種風俗了,是不是啊阿伯。”那攤主見有人買,當然是直點頭:“是啊,小姐我看這個小白兔的多可愛,你們買二個我隻收你們十兩銀子。”
“啊,十兩銀子啊,不行,太貴了。”去搶耶,小白兔哼,她還大野狼呢?要買也是買個大野狼的麵具,嚇跑別人。
無妨公子忍住笑:“彌雪,沒關係,我送給你。”不過是小意思。
可是彌雪卻很堅持:“不行,無妨公子有錢,可是也不能這樣白送給人,一分貨就一分錢,一定要五兩,二個,不賣拉倒,別的地方有得賣。”
那攤主笑了:“好,就賣給你兩個,看你們男的俊女的俏的,天生一對,公子啊,你娘子挺會為你著想的,公子眼光不錯。”他以為彌雪和無妨是夫婦。
“不是耶,人家還沒嫁。”她嬌慎地說,順手挑了兩個,一個牛頭的給無妨戴上,哈哈大笑:“牛大哥。”
無妨笑得很開心,給她戴上一個馬麵的:“馬大嬸。”順手就給那大伯一綻銀子,少說也有二十兩,隻為他一句話天生一對。
彌雪不依了:“什麼馬大嬸的,人家還小耶,嗬,不過叫馬姑娘也怪別扭的。”她突然發現很多人圍著一處寬大的花燈攤看:“那是幹什麼啊?”而且花燈都特別多。
無妨拉了她的手過去:“就是猜燈謎啊,去猜猜。”今夜她是他的公主,他要讓她開心,永遠忘不了這一夜,如她所說的,戒指,那個他娘留給了的玉指環緊緊地貼著他的心口,大束的鮮花已放在馬車裏了。
真的是猜燈謎的,特大的燈籠高高地掛著各種紙條,以及獎勵,已經吸引了很多的人在那裏議論紛紛,彌雪和無妨公子走近,細細一看,她就舉起手:“老板,那個我會。”她指著一個荷花燈籠,上麵寫著:值錢不值錢,全在這兩點(猜一字)。賞金十兩。
那老板取下那燈籠笑著說:“這位馬麵姑娘,如果猜不中可是要罰十兩的。”
要死啦,怎麼叫她馬麵姑娘,彌雪不爽地從馬臉孔中瞪著他,非讓他輸得麵無顏色。無妨公子捏著她的手心:“隻管說,要是輸了,無妨替你給。”
“不用,我知道那是什麼字,老板是金字對嗎?全加二點就是金。”人爭一口香啊。
她此話一出讓那老板樂了:“對,就是金,諸位看到了嗎,不是這謎語出得怪,而是你們真不知啊,看這位馬麵姑娘猜對了,來,賞金十兩,大家看到了,一文不少。”
;沉澱澱的銀子就到了彌雪的手心,咦,這是靠她出買腦瓜子賺來的,好有成就感啊,彌雪再細看那些燈謎:“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無妨公子奇怪地問。
“我都會耶,你說如果我全說出來,老板會不會血本無歸啊。”拿燈籠砸死她這馬麵小姐的。
“你隻管猜,他是開門做生意的,要是輸不起就不要來擺弄這燈謎。”
彌雪一聽更放心了,細看上頭的燈謎,指著一個粉色的紗燈叫:“老板那個,兩峰相對又相連,中有危峰插碧天,就是由,兩個山相對著,中間一豎就是由,對嗎?老板。她大聲地說著,那個可是全場最高價的,出價是二百兩,一直有人在議論卻沒有人敢試,都是按價線來猜的,要是錯了,就得按上麵的價給他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