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公公躬著身子:“稟報皇上,淳太傅今早一早就出宮了。”
“出宮?知道他去哪裏了嗎?馬上派人去找,把他去哪裏了都查個一清二楚。”必然是去看彌雪了。
“皇上,淳太傅沒有任何的登記,依奴才看,也隻是隨便買點喜歡的東西就會回來。”
“是嗎?”一向溫淳而喜靜的淳太傅也喜歡逛:“在宮門候著,一回來,讓他過來見本皇,要是今天沒回來,明天全城輯拿。”一定要找到淳羽。
至於這斷玉蕭,他冷冷地看著,愛撫地摸著葉彌雪那三個字。
至於淳羽才一到宮門口就急著讓龍悅兒拉過一邊:“淳羽,你是不是惹皇上不高興了,今天都找你一天,看,江公公帶著人就是來宣你的。”
淳羽擰起眉:“沒有。”
“那就怪了,今天上午我送那綠玉蕭去給皇上哥哥接的時候,他還好好的,也沒說什麼,一下子就要急著找你的,真怕你出了什麼大事了?”
淳羽的腦袋轟然一響:“誰讓你動我的蕭。”心寒了到底。
“你什麼意思啊,我是好心幫你耶,我是想幫你接好呢?”她不悅地看著他。
“請公主自重,以後淳羽的東西還請四公主莫亂動。”他忍住一肚子的火氣。
“哎,淳羽,我是公主,你是什麼,你的東西還不能讓我動。”她一生氣,公主脾氣就上來了。
淳羽厭煩地看著她:“對,你是公主,淳書隻是下臣,下臣告退。”生疏得讓龍悅兒直跺腳,看著江公公帶著他往正陽宮走去。
龍漓看著淳羽,曾經彌雪說過喜歡他,就因為他儒雅而斯文的氣息。“淳太傅。”他冷冷地叫:“可知本皇召見你是何事。”
“淳羽不知,還請皇上明說。”桌上兩半的蕭讓他心裏明了一切,皇上必然是發現了上麵刻的字,但是無論如如他都不能說出彌雪在那裏,這是他對無妨公子,對自已的諾言。
“淳羽,不必繞圈子,你說。”他不喜歡打啞密,他隻想知道彌雪的消息。
淳羽深拜下去:“請皇上降罪,淳羽不知要說什麼?淳羽什麼也不知道。”
龍漓手用力一捏,硬生生的毫筆竟斷成兩截。“你今天去哪裏了?”
“淳羽隻是隨便走了走。”
“好,淳太傅,你是讀書之人,難道要動刑你才肯說嗎?”隨便走走的人能走到晚。
“皇上請降罪,淳羽衝撞了聖顏。”他不怕痛,他不怕苦,他隻擔心彌雪,她現在不知怎麼樣了,會不會很痛,能治好嗎?
淳羽遊離的目光讓龍漓鎖在眼底,他在擔心什麼,彌雪出了事,抑或是受了傷,他腦子要瘋狂了,可是他不能他壓住焦急的心:“淳太傅,本皇怪罪於你了,你先回去。”
淳驚訝有些不懂,但還是恭敬地磕頭:“淳羽告退。”
淳羽一走,江公公就急著說:“皇上,怎麼能讓淳太傅走呢?還沒有問來彌雪娘娘的下落。”
“從他口中必是問不出什麼?但是他眼裏實實在在的是擔心,那麼他必然還會出宮,跟著他就能找到彌雪,這幾天讓人在暗中看著他,一有風吹草動,馬上稟報。”他對彌雪有心的話,他還會再出宮去看,一切照常就好,不必打草驚蛇,彌雪,像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一般:“也讓人在城裏四處找找。”不能光等著淳羽的線索。
“皇上英明,奴才知道怎以做了。”他一手放飛的鳥,他又後悔了,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也要找回她,他不再放手,隻是她閉眼著說的:我恨你,卻纏著他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