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2 / 2)

她羞紅了臉:“姐姐怎麼可以笑我呢?姐姐大病剛好,等姐姐身體好一點了,家父家母必會來拜謝的。”

晚歌收起笑意:“雪兒,即然你都叫我姐姐了,怎麼可以讓老人家來拜謝我呢?你能收留我兄妹,晚歌已是感激不盡了,晚歌身子好之後,必然會誠心誠意讓雪兒的臉恢複到以前的。”將她所知的,都會想出來,以報她的恩情。

“這不過是小事,向姐姐卻一直記在心上,分明是不把雪兒當妹妹看待。”她掩嘴輕笑著。

晚歌也笑了,上天,終究不是絕了她的路,關了她的門,開了窗。

用過些東西,取來銅鏡,鏡中的人竟是鎖骨盡立,眉眼深陷,楚楚細腰不盈一握,和往日裏那種清麗一比,簡直是像不同的人般。

寫了幾張單子,讓碧兒丫去弄了些補氣安神的湯來喝,不多二日,臉上就容光泛發了起來往日的顏色也回了來,才敢去看望哥哥,要不然,他看到她那樣子,不心疼才怪。

安府很大,卻沒有向府的規矩,處處是綠意盅然,陽光明媚的,輕盈地在碧兒的挽扶下,走到哥哥所住的客房裏,幾個侍僮畢恭地站在門口。

走了進去,滿室的藥味,她哥哥正在床上呆望著窗外,見她進來了,笑著說:“晚兒,我正尋思著怎麼去看你呢?可他們竟守在門外不許我出去。”

“嗬,可是為了哥哥好呢?還昏嗎?我聽大夫說,你內俯出血,勞累過度,又受了打擊,才會病得這麼重的,幸好安小姐,不然我們兄妹就昏在大路邊了。”

“都是哥哥沒用。”他歎著氣。

“一大早的,就聽到有人歎氣哦。”一聲嬌脆的笑聲,二個粉衣女子走了進來,其中一個是安家小姐,一個是她沒有見過的,可那嬌妍奪人的麵容,不凡的衣著,想必也是有身份的人,秋月則在後麵捧著東西。

安雪兒依舊還是戴著紗帽:“在向姐姐的房裏沒找到向姐姐,,就知道姐姐必是到這裏來了,嗬,這是表妹花想容,想容表妹一向如此捉狹,可是大家的開心果,向姐姐莫見怪了,待姐姐和表妹相熟了,就了解了。”

晚歌點點頭,笑著說:“雲想衣裳花想容,是詩中的名字。”

“嗬嗬,估計我爹爹也是這樣想的。”她笑著:“向姐姐真的好漂亮啊,而且還讓我們安家的大小姐開心了,真是了不得啊。”

她似純而純的眼神,有些隱隱閃閃,晚歌垂下頭:“不敢當。”

“向姐姐的哥哥似是很清俊的嘛?”她活潑地笑著,絲毫不覺得誇一個男子有什麼不好,當如她外表一樣,活潑而又帶著淘氣的女子。

“小姐,藥都涼了。”秋月叫嚷著。

“我們到外麵去說話吧!”花想容也不怕生地拉起向晚歌和安雪兒的手到外間:“別讓秋月那丫頭的藥涼了,呆會可能會怪到我們頭上來了。”

“表小姐。”秋月不依地叫著。

三人在外麵閑談了一會,晚歌隻覺得這二個小姐雖是養在閨閣裏,卻也知曉大義,懂琴棋書畫,一談到這個,三人就有話題了,聊得開心連日值中午也不知。

還是秋月的肚子餓得直叫才提醒了她們,花想容笑著說:“一聲轟隆隆,原來要吃飯了。”

晚歌和安雪兒掩嘴而笑,秋月不依地說:“表小姐就愛嘲笑我,人家沒吃早飯來著。”

“也該用午膳了,不如在這吃吧!秋月,你去讓廚子多弄幾個菜,就端來這吃吧!”安雪兒小聲地吩咐著。

沒多大一會,菜就上了,菜盤上,果然沒有出現什麼動物的內髒了,倒是土豆不少,三人邊談邊笑地吃著,飯後,秋月奉上茶和水果,竟然是午蕉,晚歌臉色一變,將安雪兒麵前的香蕉移開:“雪兒,這香蕉萬不能和土豆同吃,更會讓斑嚴重的。”

“啊。”安雪兒的茶壞砸落在地上,驚得叫了起來。

“這廚子怎麼這麼大意啊,這樣也會嗎?”花想容也驚叫了起來拍拍胸:“幸好我沒有吃,要不、、、、”吞吞口水看著安雪兒。

這必然是有人要讓安雪兒好不了,是誰呢?竟然這般地要毀了她的臉,晚歌的眸子沉了下來:“雪兒,這人一定要揪出來,不然做再多也是枉費功夫。”

在吃食方麵,搭配得可真是好啊,絕不可能是巧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