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隻要將病毒植入,阮美玉的手機就再也沒有隱私可言,她如果將手機連接電腦,那麼電腦裏麵的信息我也可以自由察看!”
“太厲害,太強大了!”
夏桑榆由衷的稱讚了幾句。
走到渾身散發著冷酷禁欲氣息的容瑾西麵前,她又問道:“容瑾西,我可以幫你,不過你得給我一個解釋!”
容瑾西墨眸凝視著她:“什麼解釋?”
“為什麼要裝病?這麼大的事情,難道不應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自己慢慢想!我容瑾西的女人,不會連這點兒都想不明白!”
容瑾西說著,轉身就往後窗走。
夏桑榆跟上去,低低抱怨道:“好吧,我知道你裝作快要死了的樣子是為了麻痹阮美玉,可是你至少也應該暗地裏給我透個底啊,害得人家好擔心的……”
他回轉身看向他,深邃的眼瞳似凝著熠熠華彩:“夏桑榆,你愛上我了!”
“愛上你?這怎麼可能?”
夏桑榆瞪他一眼:“容瑾西,你自戀的老毛病該不會又犯了吧?”
他挑唇一笑,眼神愈加柔情款款:“別嘴硬了,你慢慢會承認的!”
說著,他轉過身走到窗邊。
容淮南還被黑色袋子套著腦袋,昏死在地。
容瑾西對著他又是一頓胖揍:“我的女人你也敢碰!找死!找死!”
夏桑榆見他那麼用力,不由得擔心的提醒道:“容瑾西你夠了!萬一把他打死了,你也脫不了幹係!”
容瑾西又狠狠踹了他一腳,這才重重的喘了口氣:“桑榆,你也別在這房間呆著了,趕緊回西樓吧!”
半夜三更的,弟妹在兄長的房間裏,這話若傳出去,眾口鑠金,想洗都洗不清。
夏桑榆見他身手矯捷的跳窗離去,這才蹲下來,將容淮南腦袋上的黑袋子取下來。
容淮南被揍得鼻青臉腫,慘不忍睹。
她將手伸到他的鼻端,感覺到有呼吸的微弱氣流,這才放下心來。
不管怎麼虐,別弄出人命就好。
把房門打開,正準備瞧瞧溜回西樓,身後突然傳來阮美玉冷厲低喝:“站住!”
她尷尬的轉身:“媽!”
聲音幹幹,像是從嗓子眼兒擠出來的。
阮美玉穿著華服,戴著珠寶,為了幫寶貝兒子容淮南物色到合適的結婚對象,她一整晚都泡在一個上流社會的晚宴上。
一回家,卻聽說淮南將一個不入流的女星帶回了家。
她頓時火冒三丈,蹬蹬蹬上樓,就想要看看是哪個狐狸精敢趁她不注意勾搭她兒子。
沒想到,從淮南房間裏麵出來的女人,居然是夏!桑!榆!
她邪氣更盛:“夏桑榆,你可真是識時務啊!知道容瑾西好不了了,這麼快就開始鑽我兒子的被窩了?”
夏桑榆秀眉緊蹙:“媽,別把話說得這麼難聽!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嗬嗬,都被我抓現行了,還敢說不是我想的那樣?”
“算了,我犯不著和你解釋!你愛怎麼想,隨便你吧!”
夏桑榆說著,側身就要從阮美玉的身邊走過。
阮美玉將她的手腕一把抓住,冷笑說道:“以前老爺子那麼寵愛你,我還以為你的品行有多高潔呢,原來,你也不過是齷齪肮髒之輩!”
夏桑榆猛然掙開她的手:“我是怎樣的人,還輪不到你來斷言!”
轉身就要下樓。
腦子裏麵突然想起容瑾西剛才交給她的那個銀色小優盤。
腳步便不由自主停了下來。
阮美玉倨傲的斜睨著她:“怎麼?反悔了?承認你是故意接近我家淮南?”
夏桑榆表情僵硬的笑了笑:“媽你吃飯沒有?要不我們一起吃個晚飯吧?”
阮美玉眼神中的鄙夷和嫌惡更重:“你算個什麼東西?憑你也配和我容氏主母吃飯?”
自從將容瑾西搞進醫院後,她整個人已經膨脹得不行了。
夏桑榆反而平和了些:“是!我出身寒門,也沒有背景,能跨進容家的家門,已是祖上積德!既然你不想聽容瑾西的事情,那就當我沒說吧,我也困了,回去休息了!”
禮貌的對阮美玉頷首示意,轉身就往樓下走。
阮美玉心念一轉,忙道:“你等等!”
夏桑榆唇角沁出冷笑,轉過身,冷笑變成了溫和無害的微笑:“還有事兒嗎?”
“我今天晚上喝得有點多,你不介意陪我喝碗醒酒湯吧?”
“不介意,當然不介意!”
兩人來到飯廳。
阮美玉一坐下便問:“容瑾西的情況怎麼樣了?我白天去醫院的時候,發現你並未在他身邊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