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淮南一臉冷漠,說完還打了一個嗬欠。
容瑾西的什麼東西都好,包括容瑾西的地位,容瑾西身邊的女人,容瑾西住的房間,容瑾西開的車子,他都想完完全全的占為己有。
可唯獨容瑾西身邊的這個溫馳,他隻看一眼就覺得受不了。
那身段那哭腔,跟個娘們兒有什麼區別?
他挖苦了溫馳兩句,一臉冷然的繼續說道:“再說了,他這不還沒死嗎?就算你要哭,也得等到他死了再哭對不對?”
溫馳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瞪他道:“容淮南,你這人怎麼這樣?你瞧瞧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啊?”
“嗬嗬,我就喜歡這麼說話你能把我怎麼地?”
容淮南根本沒把溫馳放在眼裏,正準備再好好碾壓他一番,忽然有人說:“容夫人來了!”
夏桑榆,終於來了?
容淮南急忙回頭看過去,果然看見她一身狼狽,頭發淩亂,正在小宋的帶領下往這邊快步小跑過來。
纖弱的模樣,很自然就激起了他心裏的保護欲。
他正準備迎上去,卻看見母親阮美玉急步上前,抬手就是一個耳光狠狠甩在了夏桑榆的臉上。
夏桑榆被打懵了:“媽?”
“你還有臉叫我媽?說!這一晚上你去哪裏鬼混去了?瑾西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身為妻子不在他身邊守著,你怎麼到現在才趕過來?”
阮美玉聲音尖利,一副當家主母的淩人氣勢。
夏桑榆捂著被掌摑的臉頰,心裏縱使千般委屈,一張口,卻還是關切的問道:“瑾西現在是什麼情況?他不會有事兒吧?”
“你還好意思問?他若不是接到你的電話,他會慌慌張張出門?他會出這麼嚴重的車禍?”
阮美玉聲色俱厲的嗬斥一通之後,沉臉喝道:“你犯了這麼大的錯,還不給我跪下!”
夏桑榆本能的反駁:“憑什麼?”
挨了一巴掌已經夠委屈的了,現在居然還要她下跪!
她才不跪呢!
阮美玉挑眉冷笑:“憑什麼?哼!就憑你害得瑾西出了車禍;就憑他出了車禍,你六個小時之後才趕到醫院;就憑我還是當家主母,有權利教訓你這個不懂事的兒媳婦兒!”
她冷睨著夏桑榆:“怎麼?不服氣?不想跪?”
夏桑榆聲音清冷:“不跪!你打我的這一巴掌,我看在你是長輩的份兒上就不與你計較了!可你今日若硬要我下跪,日後我一定會向你討要回來!”
她聲音細柔,可氣勢凜然,說出來的話擲地有聲。
當著這麼多股東與容氏族親的麵,阮美玉若不能將她製服,以後還怎麼有臉麵自稱是容氏當家主母?
阮美玉看向兩個隨從:“還愣著幹什麼?就算是敲斷她的腿,今兒也得讓她跪在這裏,等著瑾西從裏麵平安出來!”
“是!”
兩個隨從走到夏桑榆麵前,恭敬的說道:“夫人,得罪了!”
說完抓著她的肩膀,將她的身體用力一掰。
她身不由己,咚一聲跪了下去。
容淮南在旁邊看得心疼不已,好幾次想要上前幫著說好話,都被母親的眼神給製止了。
這時候見狀,再也忍不住:“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