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的兒子為什麼要叫曜兒呢?
誰給取的名字?
容瑾西嗎?
又不是他的兒子,他幫著瞎取什麼名字啊?
心裏抱怨了兩句,又把這份視頻保存在手機,這才起床沐浴洗漱。
纖弱玉白的身體上,被容瑾西烙下了深深淺淺的吻痕,看上去十分曖妹。
想起昨晚的粗長久先生,她的小臉不受控製的微微發熱,隱秘之處也是一陣難言的緊脹酥麻。
換好衣服走出房間,已經快要到上午十點了。
她想去廚房看看有沒有吃的。
過廳裏麵,阮美玉正在與金寶寶拉拉扯扯。
金寶寶素著一張臉,看上去十分憔悴。
她跪在阮美玉的麵前,哀聲說道:“媽,我知道錯了……”
“別亂叫!我可不敢給你金大老板當媽!”
阮美玉氣勢淩人,冷笑著說道:“金寶寶,你就算在地上跪出一個坑也沒用!我告訴你,我容家絕對不會要你這樣的兒媳婦兒!”
金寶寶抓住阮美玉的小腿,一麵哭,一麵著急的說道:“媽,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不想和淮南離婚……”
“嘁,你不想離婚?你不想離婚早幹嘛去了?”
阮美玉聲音尖利,冷聲對旁邊兩個女傭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快將她給我拖出去!”
“是!”兩個女傭答應著,就要上前將金寶寶拖走。
夏桑榆連忙快步過去:“住手!我看誰敢動她!”
她伸手攙扶金寶寶:“寶寶你起來,天大的事情也用不著下跪!”
金寶寶淚水漣漣的望著她,嘴唇顫抖著,一張口就嚎啕起來:“桑榆,容淮南要和我離婚!嗚嗚……”
“離婚?為什麼?”
“容淮南說我在俱樂部裏麵亂搞,敗壞了容氏門風,他不要我了嗚嗚嗚……”
金寶寶對容淮南雖然談不上多深的感情,可是離婚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真的還是挺重的打擊。
而且她現在本來就是非纏身,再被容淮南踢出容氏之後,以後還有什麼顏麵在晉城立足?
她這人一向都好麵子,這次栽這麼大跟頭,以後還怎麼去麵對那些閨蜜好友,以及金家的七大姑八大姨?
她望著夏桑榆,淒然求助道:“桑榆,我不能離婚,你幫我求求情吧,我真的不能離婚……”
夏桑榆在心底長長歎息。
真是搞不懂,一個敢用乒乓球玩老婆的男人,有什麼值得留戀的?
不過,常言說寧拆一座廟不破一門親,她的立場也隻能勸和不勸離,
她安慰了金寶寶兩句,轉身看向阮美玉道:“容淮南呢?不管離婚還是不離婚,容淮南也應該出麵吧?”
阮美玉單手抱肘,一直在用冰冷的目光在斜睨著她。
聽見她的問話,冷笑說道:“夏桑榆,你就是個是非精,你自己的屁股都沒擦幹淨,居然還想來管我們的家事?”
這話說得太難聽了!
完全沒將夏桑榆放在眼裏。
夏桑榆小臉一沉:“阮美玉,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囂張?我實話告訴你,你和溫馳陷害爺爺的事情,瑾西的手裏是有確鑿證據的,隻要他願意,隨時都可以報警把你抓起來!所以說,你最好注意你的言行,再這麼欺負二嫂的話,我就……”
“你就怎麼?你才進容家幾天?你地皮子都還沒站熟,你居然就敢跟我叫板?”
阮美玉雙手叉腰,平日裏那種優雅得體一掃而光。
展現在她們麵前的,幾乎就是一個再逼真不過的潑辣婦人的形象。
金寶寶不想看桑榆與阮美玉鬧掰,忙拉著她的衣袖說:“桑榆,你別這樣,她是我們的長輩!”
長輩?
她心腸狠辣,哪裏有一點兒長輩的樣子?
夏桑榆還想要辯駁,容淮南從樓上施施然走了下來:“吵什麼吵?大清早的,你們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金寶寶連忙迎上去,抓著他的胳膊哀求道:“淮南,淮南你快給媽說說,你說咱們好好過,咱們不離婚……”
容淮南冷嗤一聲,抬手一揚,直接就將她甩翻在地。
“過什麼過?你都快已經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這日子還有什麼好過的?”
“淮南……”
金寶寶甩在地上,剛剛止住的眼淚再次流了出來:“淮南,你不能這樣對我!咱們好歹也是幾年的夫妻啊!”
“夫妻怎麼了?金寶寶你這次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你知道晉城有多少人想要搞死你嗎?這種情況之下,你讓我還怎麼給你做夫妻?”
容淮南神色冷絕,俯視著地上的金寶寶,冷言又道:“金寶寶,別在我麵前犯賤了!我實話告訴你吧,我容淮南從來從來沒有愛過你,若不是因為你是金氏大財閥家的女兒,你以為我會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