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最近我就要著手我最後的計劃了,可不偏不倚冷雲天在這個節骨眼上就把他的心腹給從香港調回來了,事先都沒先經過我的同意,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我真心摸不透了,佩琴,你說現在在這個內憂外患的情況下,你還嫌棄我不願意和你見麵,不好好接聽你的電話,佩琴,你說你不是添亂嗎?”
於佩琴聽了冷清河的這一番解釋,總算平靜了很多。
但是也不願意服輸,她擦幹眼淚,啜泣著說,“那你也不能今天接我電話的時候,是那樣一個態度啊,居然還關機?”
“佩琴,我承認那個時候是我心情不好,是我把氣撒在你身上了,我和你認錯還不行嗎?”冷清河知道他再不服個軟,這於佩琴依舊會不依不饒的,隻好退一步給她道歉。
女人畢竟是好哄的,先前還恨不得剝掉冷清河皮的於佩琴,一聽冷清河和自己認錯了,先前心裏的不快一下子就煙消雲散了,馬上就陪上了笑臉,直接走到冷清河跟前,站在椅子背後,朝後把冷清河緊緊環住了,臉貼在冷清河的臉上,閉著眼睛說道:“清河,先前也是我不好,我不該動怒,不該懷疑你的,原諒我,原諒我好嗎?”
冷清河安慰地拍拍於佩琴的手背:“佩琴,我們之間還說什麼原諒不原諒的話,你放心,你永遠是我冷清河心中的那個妻!”
雖是這麼安慰於佩琴,冷清河眼前卻是閃過了昊天媽媽幽怨的眼神,他沒有想到她那個時候能因為於佩琴的一個電話,知道自己的背叛就服毒自殺,昊天的眉眼和他媽媽有幾分相似,看到昊天的時候,冷清河總會忍不住想起當年那件事兒來。
這些年他心中的愧疚也隻有在麵對昊天的時候才會突然複蘇吧?
和於佩琴就在這麼渾渾噩噩染指了近二十年。
有的時候夜深人靜了,冷清河也會在內心深處一遍一遍拷問自己,這麼些年,自己需要的究竟是什麼,毋庸置疑,地位,財富,名利都是任何男人最想要的。
隻是冷清河所選擇走的是條捷徑,他選擇的是直接把大哥一輩子的基業和天下直接接手過來,隻是到最後他發現原來這個也不簡單,他在冷氏的帝國商業裏,馳騁了二十年,可是二十年了,他依舊沒能坐的上第一把交椅,冷清河覺著心裏已經嚴重的失衡。
聽著冷清河對自己說的話,於佩琴馬上就覺著吃了顆定心丸。
她低喃道:“清河,以後再也不會了,我再也不會這麼疑神疑鬼了,隻是我等的好辛苦,到底還要到什麼時候,我們才能真正的功成名就,才能真正是冷氏集團的當家人!”
“佩琴,快了,快了!你再等些時候,這冷家真正的女主人非你莫屬!”
於佩琴聽冷清河這麼承諾,雖然二十年來聽了無數次,但是每次依舊讓她動心,依舊讓她充滿了無限的憧憬和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