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寧考慮都不考慮,直白的打斷了顧老二的話。
“我已經離婚了,相夫教子什麼的完全不需要了,二叔既然也覺得顧氏應該是我的,就把我爸爸遺產上注明的顧氏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還給我吧。”
這一下,不單單是顧老二,就連顧太太和顧明殊也都站不住了。
在兩個人的心裏麵,顧氏早就已經不屬於顧安寧了,就算是繼承權也應該是在他們的身上,現在顧安寧忽然出現,張口閉口就是要百分之三十五的顧氏股權,任誰都是不會輕而易舉的拿出來的。
最先忍耐不住的還是顧太太,她冷哼一聲,上前一步,拉了拉披在肩膀上的愛馬仕披肩,高傲的對著顧安寧說道。
“顧安寧,你當年淫亂爆出了豔照門被剝奪了繼承權趕出了顧家,早就已經沒有什麼繼承權了,這些事情難道還要我再重新提醒你一次嗎?你要是真的有點兒自知之明的話現在就滾出這裏,省的在這裏丟人現眼。”
顧太太說到這裏,還稍有介是的轉頭看了看封少爵,語氣到底是不敢太衝。
“封總,顧安寧的事情您應該沒有聽過吧,幸好您已經和他離婚了,當年的事情實在是太丟人了,這個女人骨子裏就和她那個風騷的媽一樣,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我顧家的種!”
顧太太越說越上頭,眼睛裏帶著陰冷刻薄,臉上高高的顴骨因為輕蔑和說話而微微聳動。
隻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顧安寧的耳光已經劈了下來,一巴掌直接將顧太太打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顧太太沒想到顧安寧竟然會在大庭廣眾之下給自己一個耳光,捂著火辣辣的臉,咬牙切齒的尖叫道。
“顧安寧,你竟然敢!你這個不要臉的小賤人!”
顧安寧沒有給對方說話的機會,抬手就又給了顧太太一個耳光。
在一陣抽吸聲之中,顧安寧緩緩地朝著顧太太的方向走了幾步,鼻子幾乎要貼到了顧太太的臉上,笑容冷峻,聲音壓得很低很低,低到隻有兩個人能夠聽見。
“我當然敢!你們當初逼的我和我媽媽走投無路,為了那些財產沒有人性,連自己的親人都要陷害, 真不知道誰才是不要臉的小賤人!不對,有一句話我說錯了,你不是小賤人,你是老賤人!”
顧太太從來沒有想到過,曾經軟弱的隨便她揉捏的顧安寧竟然還會有這樣凶悍的時候,她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顧安寧,眼睛裏滿是不可置信,張了張口,卻被顧安寧重重的推開了。
顧安寧比顧太太要高出一個頭,她低頭俯視著顧太太,眼睛裏全是冷漠。
“這是我顧家的家事,說到底顧太太不是我顧家的人,這件事沒有你說話的份兒。”
顧安寧說到這裏,甚至沒有再多看顧太太一眼,反而轉頭望向了自己的二叔。
“二叔,您說呢?”
顧家老二原本是想要由著自家老婆鬧事的,雖然他丟臉一點,但是自家老婆的戰鬥力顧家老二是很清楚的,心想著顧安寧絕對不是自家老婆的對手。
可是誰知道,顧安寧不·過兩個巴掌就直接把顧太太打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