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莫桐極力躲閃著薄遠封的“魔爪”,衣衫不整地跳下床。
原本想要逃避,可她的速度和力量跟傾長健碩薄遠封相比,簡直就是螞蟻撼樹,很快被薄遠封像拎小雞一樣拎起來又拋回床上。
男人天生有征服的欲望,莫桐越是躲閃逃避,就越掉起薄遠封的胃口,讓他的征服欲更加強烈。
莫桐剛被丟回床上,薄遠封緊跟著覆身而上,將莫桐欺於身下。
莫桐感覺自己的雙手被高高地固定在頭頂,一股無助的淒涼由心底而生,水霧瞬間彌漫了視線,順著眼角滴落在床單上。
薄遠封原本正吸允著莫桐如珠般的耳垂,就在唇移至臉頰的時候,一抹濕熱微鹹的液體沾到了他的唇上。
薄遠封抬起臉才發現,此時的莫桐早已水霧迷蒙,雖然停止了掙紮,但薄遠封分明感受到她心中深深的不情願……
"怎麼了?"薄遠封沉聲問,語氣中聽不出任何情緒。
莫桐因為抽泣而臉頰映著微紅,輕輕顫抖的雙唇有些失聲,唇微動了幾下,卻沒發出任何聲音。
薄遠封注視著莫桐掛著淚的明澈眼睫,像一隻無辜的小獸,莫名受到傷害卻又因無法保護自己而生出深深的恐懼。
莫桐害怕他!突然意識到這一點,薄遠封不自覺地將手鬆開幾分。
感覺到薄遠封鬆開手,莫桐立刻從他身子下麵逃開,迅速縮在床角,身體因為哭泣仍不住地微微顫抖。
薄遠封不悅地蹙起好看的劍眉,他從沒想過要憐香惜玉,但看著眼前對他仿佛是躲避瘟疫似得莫桐,薄遠封心底沒來由地騰起一腔怒火。
眼下巧玲姨回來了,他料到莫桐一定會被巧玲姨疼溺,便沒來由地想找茬壓下莫桐平日冷淡的氣焰。
一直以來,薄遠封的確有些看不慣莫桐略帶清冷且倔強的性格。
他希望莫桐能像其他女人那樣臣服於他,卻沒想到,最終換來的卻是她對他的恐懼,但她終究還是不願溫順臣服。
"砰!"盛怒的薄遠封甩手將放在床頭櫃上的咖啡杯砸在對麵的牆壁上。
莫桐被玻璃爆裂的聲響嚇地身子微微一震。
"滾!立刻從我眼前消失!"緊跟著便是薄遠封如獅子般低沉的怒吼。
莫桐聽見這句話,如獲大赦一般,立刻下了床略整理衣衫,沒有絲毫的遲疑,拉開門走了出去。
莫桐剛走出薄遠封的房間,迎麵正遇上來尋薄遠封的巧玲姨。
"這是怎麼回事?"巧玲姨看見莫桐哭紅的淚眼,立刻蹙起一對繡眉問道。
莫桐垂下眼簾,輕輕搖頭道:"沒,沒什麼……"
"是不是遠封又欺負你了?這孩子,怎麼還是這麼任性!"巧玲姨氣地胸口起伏,側目狠狠瞪視著薄遠封半掩的房門。
"不是,我隻是身體不舒服,跟別人沒關係。"莫桐不想巧玲姨替她去數落薄遠封,她害怕過後,薄遠封會更加變本加厲地欺負回來,隻得好言安撫巧玲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