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遠封將屏幕上的一張報表處理完,目光正巧落在莫桐握著骨瓷咖啡杯的纖白手指上,緩緩將筆記本電腦放置在床上,薄遠封伸出手,捉住莫桐柔軟白皙的小手。
莫桐剛才已經感覺到今天薄遠封的心情不爽,第二次煮咖啡的時候便格外小心謹慎,生怕一個不經意踩著老虎尾巴,被咬得遍體鱗傷。
此時,手突然被薄遠封握住,莫桐心裏一緊張,手不經意地顫抖了一下。
薄遠封感覺到了莫桐手心的濕熱和她輕輕的顫抖,揚起半邊好看的劍眉,掃了眼莫桐的微垂的臉,問道:"冷還是害怕?"
莫桐原本就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般,心裏戰戰兢兢,此時聽見薄遠封突然如此問,一時搞不清緣故,又不敢說害怕,隻嚶聲說了句:"有點冷。"
薄遠封聽見這句回答,輕輕彎出一抹邪魅的笑靨,手略施力道,莫桐的身子順勢跌入薄遠封的臂彎裏。
"冷嗎?我給你暖暖……"
薄遠封話還沒說完,已經俯下身,含住了莫桐的櫻花唇畔,連帶莫桐還沒來得及驚呼出來的聲音一同咽進喉嚨裏。
莫桐驚地以手肘抵著薄遠封的胸膛,怕惹惱薄遠封,因此不敢太過劇烈掙紮,但心底卻對薄遠封對自己的侵犯有些明顯抗拒。
薄遠封感覺到了莫桐的抵抗情緒,有些不悅的蹙起劍眉,略帶沙啞的嗓音問道:"怎麼?是不是許久沒碰你,感覺有些陌生了,嗯?"
說著話,手已經探向更深求索。
莫桐掙紮著隔著衣衫按住薄遠封不老實的手,略帶懇求的輕聲道:"別,求你……"
薄遠封正欲開口,眼角餘暉正落在旁邊斜倚著的米婼身上,側目冷斥道:"你怎麼還在這裏?是不是要我重新教你規矩?"
米婼聞聽,麵色沉的更深。
眼見著薄遠封當著自己的麵,對莫桐興致高昂,原本心中早已醋海翻湧,居然還被薄遠封轟人,這明擺著就是說薄遠封對她已經失去了興致嘛!
雖然心中萬般不情願,米婼卻還是不敢過多停留,乖乖披了外套走向門口。
薄遠封已經不再理會米婼,手心細膩的觸感早已牽引著他所有的神智,莫桐的身體仿佛一座美麗而神秘的寶藏,每次探尋,都令薄遠封有新鮮而美妙的收獲。
跟薄遠封滾床單並不是第一次,之前莫桐雖然也有過心裏抗拒,但想那一紙契約,莫桐心底會產生一種認命的順從。
但是今天不知為什麼,莫桐心底的反抗情緒突然變得很強烈,突然不想再像往常那樣認命,順從下去。
就在薄遠封即將進攻她隨後一道防線的時候,莫桐突然縮緊雙腿,用力推開薄遠封胸膛躲向床頭。
薄遠封原本正被熾熱的欲念牽引著,急需尋一處釋放,卻沒想到平日柔順如兔子的莫桐,今天突然變得如野貓般充滿抗拒和攻擊性。
"你是想玩點更刺激的嗎?好,我就奉陪到底!"
薄遠封見莫桐抗拒,體內的火焰燃燒的更熾熱起來,唇邊勾著邪笑,手臂再次伸向莫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