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倒也不在意,隻是笑哈哈地站在那裏,望著那幾個不斷接近的壯漢嘿嘿奸笑著,兩個眼睛中,閃耀著一股惡魔般的光芒。
“你說這小子究竟哪裏得罪了老大啊?”矮胖道士站在遠處的一件高樓的屋頂上,滿臉笑意地看著街道中那個臨時搭建起來的茅房,咂了咂嘴繼續道:“這小子這次可慘了!”
“還不是上次老大裝成逃亡的難民,被那小子救回巴庫城的那一次嘛。”高瘦道士嘿嘿怪笑起來,好久沒那麼開心了,難得老大那麼又興趣。
“嗯?有這事?我怎麼不知道啊?”
“切你天天抱著那本‘金瓶梅’,腦袋進水了,那知道那麼多事,要不是老大悶得發狂,還真找不到那麼好玩的人來呢!”高瘦道士瞥了那胖子一眼,怪聲怪氣地道,想必對那本‘金瓶梅’還耿耿於懷吧?
“這個……,人家救了老大,怎麼會變成得罪他了呢?”
“救是救了,可那小子偏偏把老大扔在家裏,不聞不問的,最後還跑到蒼王城裏當救兵,害得老大天天被巴庫那個白癡跑過來‘聯絡感情’,煩得老大落荒而跑,所以老大才會找上那個小子的。”高瘦道士說到這裏,又是一陣好笑。
矮胖道士微微一愣,接著跟著高瘦道士哈哈大笑起來:“難怪!難怪!難怪老大對那小子那麼照顧,還特地給他的腦袋加上幾個封印,搞得那小子連自己叫什麼名字都記不起來,嘿嘿嘿……,這小子這次想不裸奔也不行了。”
這時,那隊精壯的拆除工正好走到了茅房前,不著痕跡地朝老頭點了點頭,然後在茅房上用力地拍了幾下,本來就粗造濫建的茅房頓時被他拍的東倒西歪的,隻見他大聲喝道:“裏麵的人趕快出來,這房子屬於違章建築,城主下令要把他拆除,喂!!!”
等了片刻,也不見裏麵的人叱聲,那壯漢便笑著朝身後的幾個人點了點頭,於是,幾人一下子就圍了過來,抓著房子用力一推,那個茅房立即被撳翻在地上。
房子撳翻了之後,隻見閏天成用雜草把自己的下體包了起來,傻呼呼的站在那裏,幾人見狀,又是一陣蔽笑不已。
街道上的路人,亦同時向閏天成投來好奇的眼光,想看猴子一樣看著這個給弄呆了的青年。
狂汗,被別人當成猴子了,閏天成心中實在覺得尷尬,回身朝倒在地上的茅房狂奔,這時,從他身側突然射出一朵火苗,向地上的茅房射了過去,呼的一下,茅房上立即被一團大火包圍了起來,閏天成又是一呆,本能地回頭看了一樣老夫。
“怎麼回事,都是違章建築惹的禍,你看,天降神火把它給燒了。”老頭子一臉惋惜地看著前麵的燃燒的茅房,然而,如果仔細看的話,你會發覺他的眼光中正透露著一股濃濃的笑意。
“我們走了”精壯漢子滿懷笑意的看了一眼地麵上的火堆,再瞥了一眼閏天成,便向同伴吆喝著離開,街道上,就隻剩下一個用雜草蓋著下體,貌若癡呆的青年和一個邋遢的老頭。過過往往的路人,紛紛駐足觀看,一時間,街道上便已經站滿了圍觀的平民,硬生生地把這路的交通給堵塞住。
“天火?我他媽的明明覺得這火從我身側射過來…”
閏天成大聲罵著回頭一看,頓時又是一陣冷汗嘩啦地飆了出來,隻見自己的身後站滿了圍觀的平民,不時對著自己指指點點,笑語雜亂。
老頭子呢?閏天成咬了咬牙,卻發覺在人群中再也找不到老頭子的身影,一時間,他非常強烈地感受到,自己好像被人騙了一樣,可為什麼腦裏麵好像被一些什麼東西包裹住一樣,他連半點記憶都沒有!
“娘的!”閏天成詛咒著蓋住下體,撞開圍觀的人群,狂奔而出,當他無意中看著圍觀中站著一個肥得一蹋糊塗的女人對著自己的裸體大流口水時,更是寒毛倒刺,灑了一路雞皮疙瘩地狂奔而去。
這時,人群中突然響起一陣殺豬般的撕吼聲:“帥哥,我愛你一萬年!”
閏天成一個踉蹌,徑直栽倒在地上,他狼狽地爬了起來,詛咒著回頭看了一眼,卻見那個肥得一塌糊塗的女人,兩眼淫光爆射地向自己猛地狂追,頓時嚇得內髒出血,五體移位,他驚呼了一聲,拔腿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