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閏天成剛剛從巴庫城離開,去應邀參加哈頓金爵的鴻門宴時,巴庫城就麵臨了有史以來最大的危機。
‘‘土地龍’的澤根金爵竟然排出了五千鐵騎從大陸西麵的群山環抱之中探入了北方領土之內,轉瞬間就把巴庫城圍了個水泄不通。
巴庫城主連忙驚慌的下令守城,並傳信給周圍的附城,派兵救助巴庫城。
可澤根金爵的軍隊強悍無比,較之前哈頓金爵的一千人,簡直是天壤之別,前來救助的部隊不但沒有把巴庫城從危急中解救出來,相反卻損兵折將,連連大敗。
森率領的部隊也品嚐到了失敗的滋味,最讓人吃驚的是,閏天成所傳授的那些兵法戰術,卻對澤根金爵的這支部隊無效!
而且陣型連續被破,巴庫軍損失慘重,無法力敵,隻好退回城內死守。
澤根金爵這支部隊的指揮官是號稱‘冷眼’的轟金爵,此人陰險狠毒,詭計多端,沉著冷靜,森使用的陣法就是被他所破。
似乎這個人也讀過孫臏兵法一般,竟然將五千士兵組成‘困龍陣’,牢牢圍住了巴庫城,並且將士兵分為若幹組,每隔一個時辰便派出一隊進行擾城,使得巴庫城的守兵全天候繃緊了神經應付,時間一長導致軍心渙散,疲憊不堪。
“如果騎快馬的話,軍師大人幾個時辰就能趕回來了,這最後的時刻,大家一定要堅持住!一定要堅持到軍師大人回來!”森站在城牆上對著守城的士兵們鼓舞道。
而看著城下那密密麻麻的地方士兵,他的心裏也開始有些沒底了。
正在這時,突然一個傳令兵跑了過來,在森耳邊輕聲道:“將軍大人,出事了,城主大人請您速速趕回去!”
森一聽心中一動,連忙趕到了兵營大帳之中。
隻見一個身穿厚皮甲,身材魁梧的士兵躺在大帳的地麵之上,雙目緊閉,麵色慘白,好似一滴血色也沒有,全身的皮膚都陷入了一種不正常的幹癟狀態,就好像被扔到沙漠數年,被烘幹了體內所有的水分一樣。
而巴庫城主則臉色難看的站在這個身體一旁,神情緊張無比。
“這……這是我的副將銛!他怎麼……怎麼會變成這樣?”森連忙慌張的蹲下查勘那幹癟的身體,滿臉的震驚。
“森將軍,銛副將已經死了……”一邊的大夫低聲說道。
“死了?怎麼可能?剛才還好好的,我讓他去西麵的城牆巡視,怎麼好端端的就死了?而且,他是怎麼死的?怎麼這麼怪異?”森連忙追問道。
“是一個換崗的士兵在城牆下發現屍體的,我剛才看了一下,銛副將的死因很奇怪,就屍首來看,全身的血脈好像都幹枯了,好像已經死了數十年而為腐一樣,而且身上沒有任何傷口,在發現屍體的現場,也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大夫也十分疑惑的解釋道。
“按道理來說不應該啊,森將軍最後見到銛副將是在什麼時候?”巴庫城主問道。
“大概是在半個時辰前,也就是我剛與城主大人說完話,從軍營出去的時候見到的銛副將,並且命令他去西麵巡城,怎麼會死了數十年呢?”森開始回憶起來。
“那麼銛副將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麼?”巴庫城主繼續問道。
“不對勁的地方?沒有啊!而且銛副將是銅級的銅爵,如果和人發生爭鬥的話,不可能無聲無息的就被殺了啊!”森又仔細的檢查了屍體半天:“嗯?不過沒有外傷,而且也沒有任何內傷,就好像身上的血液突然被憑空抽走了一樣,真是奇怪啊!”
“身上的血液被憑空抽走?”巴庫城主一愣,突然間臉色大變,一個沒站穩坐在了地上,結結巴巴的說道:“森……森將軍,你說什麼?全身的血液被憑空抽走?難道是……不可能……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隻能是他們!”
“城主大人您怎麼了?難道您知道是誰殺了銛副將?趕快告訴我們,看本將軍不把凶手抓出來碎屍萬段的!”森連忙把巴庫城主扶起。
“不,森將軍,如果真是他們的話……那我們完了,真完了,我們沒有任何抵抗的會被屠殺,就算是軍師回來,也無濟於事了!”巴庫城主渾身哆嗦著被攙扶坐在了椅子上。
“城主大人,您說的到底是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誰那麼大的本事能讓我們在城裏全完了?”森被巴庫城主給弄懵了。
“是十二鬼煞,一定是,一定是十二鬼煞,他們進入巴庫城中了!”巴庫城主嘴唇發紫的說道。
正在這時,突然有個士兵慌慌張張的闖入了大帳喊道:“不好了各位大人,喆副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