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說,”我倒是要看看他杜先生有什麼高招來解我的燃眉之急。
“是這樣的,啊~”杜越斜著眼睛看著旁邊,一副胡編亂造的景象,這下可好,露餡兒了吧。
我捂著嘴巴“咯咯咯”的笑。
“別笑,等著,我馬上就想起來了。”隻見杜越拍了一下腦袋,直呼,“對,就是這個。”
我開始捂著肚子“嗬嗬嗬”的笑,他的樣子實在是太滑稽了,太搞笑了。“你是猴子派來的逗逼麼?”
“對呀,你看這樣不是很好嗎?多開心啊。”杜越薄唇輕啟,虛無縹緲的聲音說著,看著我笑的前俯後仰的樣子。
“啊?你說什麼?”我沒聽的太清他說的。
“說你笑起來的樣子像極了剛出生的寶寶,我的寶寶,你的眼睛去哪了,怎麼都沒了呀?”杜越趴在我身上開始找我的眼睛,“你的眉毛呢?怎麼也沒了?”然後又開始找我的眉毛。
“什麼啊?我笑起來有那麼醜嗎?”對於杜越這樣的舉動,表示本寶寶很不開心,我笑起來還算是像一朵花的好吧。
“好了,不跟你鬧了。說正經的。”現在反倒像是我才是那個胡鬧,開玩笑的人一樣,杜越倒成了那個最正經的人。
“好,我聽著呢,你說。”不過我也不計較,還是想著能夠聽一聽杜越的想法,因為我已經是黔驢技窮,什麼招都沒有了。
“你覺得安安現在是不是青春期?”杜越問我,我點點頭,很讚同。
“那你覺得安安現在是不是叛逆期?”杜越又問我,我點點頭,很是讚同。
“那你覺得現在的情況是不是很特殊?”杜越依舊問我,我點點頭,十分讚同。
“哎,等一下,怎麼特殊了?”我是很讚同杜越說的,但是到底特殊在哪裏呢?
“唉,來我給你分析一下,”然後杜越就正襟危坐在我麵前,盤著腿,十分大佬的樣子,“現在安安在青春期,又很叛逆,再加上對我還不待見,你覺得這還不特殊嗎?一般的家庭那裏能有這樣的待遇?”
“待遇?拉倒吧,我覺得這是對我的待遇,一點都礙不著安安什麼事。”我這就十分不讚同了,明明安安還是那麼舒心,想幹嘛幹嘛,一點都不用顧及我們的感受。
“對的確是這樣,那麼問題來了,難道你不覺得你應該換一種方式和安安相處?”杜越雙手舞動著,努力的向我解釋著他話裏的意思。
“那為什麼不是你換一種方式和安安相處,關係不好的,說到底是你們兩個人吧。”我歪著腦袋看著杜越問我,我不覺得自己和安安的相處方式有什麼不妥的,我們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子相處的啊。
“說到底,我還是一個外人,在安安的心底裏,現在連累的你和安安的關係也日異滑坡,你覺得我這樣做合適嗎?”杜越兩手一攤,煞有其事的對我說。
“嗯嗯,好像的確是這樣的。”我默默的點點頭,仔細思考著,杜越這樣說也是有道理的,我也覺得就是這樣子。
“也不是說要讓你和安安換一種方式相處,換一種方式溝通也是可以的。”杜越繼續補充的說明了具體的意思。
“好。那也就隻能這樣了,我努力試一試。”我是下了決心想要和安安和好的,我不希望我們一家人這樣有什麼隔閡,我是愛安安的,我的女兒。
“恩,要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杜越抱著我,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又是一夜好夢,我居然毫無雜念的就一覺睡到了天亮,還是很舒服很愜意的。
我醒來之後心情極其的好,對誰都是一副笑瑩瑩的,出去買菜也買了好多好多。
做飯的時候想起來昨天晚上杜越對我說的話,我就想著應該怎麼跟安安換一種方式溝通呢?
以前的我們,總是鬧脾氣,她對我不好的時候,我對她也不會好到哪裏去;安安不讓我順心,總是儲逆我的意思,所以我也總是和她對著幹,也不讓她順心;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我和安安更像是一對兒,一個時鏡子外的人,一個是鏡子裏的人。做同樣的事情,說同樣的話,即傷了別人,也傷了自己。
這樣子想的話,那麼我和安安之間的相處更像是朋友,隻有朋友,還是那種可有可無的,無論那種,這都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所以我和安安之間的相處和溝通,也的確是要換一種方式了,我應該表現的更像一個母親,但是朋友的身份也不能丟,這是現在唯一一個我和安安還能有聯係的一絲紐帶。
吃飯的時候,我及其的配合安安,她說那個菜鹹了。我就跟著附和說,的確是鹹了。她說那個菜有點淡了,我也附和著的確是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