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你姐,你在哪呢?這麼晚了還不回家。”我就知道他又出去喝酒鬼混去了。
不就是因為一個女人嘛,幹嘛呀一天天要死要活的樣子,沒了她你就活不了啊。為了一課七拐八拐的樹而放棄了一整個深林,這是多麼大的損失,你懂不懂。
“哎呀,姐,幹嘛呀,不就是出來喝個酒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我弟嘴快的說著,看來是還沒有喝醉。
“怎麼?為了一個女人,還沒有走出來呢?”我重新坐回到杜越的懷裏,正打算對他進行教育,讓他迷途知返。
“什麼呀,我的姐姐,那都是過去式了你知道嗎?現在我的身邊眾多美女相伴,誰還在乎那一個呀。”我弟開朗的說著,似乎一點都沒有了之前的萎靡不振。
“你在哪呀,聲音怎麼那麼吵?”或許是有人推門的聲音,我分明聽到我弟電話裏那邊突然吵鬧的聲音。
我心裏暗自揪緊,總覺得我弟去的會是一些不幹不淨的地方,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他以前從來都不會去這些地方,就算他在怎麼萎靡不振,在怎麼頹廢,也從來不會去那樣的地方。
“你到底在哪裏,你不要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有些地方你能去,有些地方你最好不要去。”我握緊拳頭,對我弟說著,
“好了,姐,不說了,朋友喊我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喊的是我弟的名字,然後他迅速的掛了電話,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的話。
“喂,喂?”接著又是一陣忙音,我頹廢的耷拉著手,突然想起於海說的,“我一定會讓你家破人亡的話。”
“月月,你怎麼了?”杜越看到我這樣子,抓著我的肩膀晃呀晃,
“杜越,你說這會不會是於海搞的鬼。”我回過神來,眼神空洞的朝著杜越看去,仿佛透過他就能看到我想要的答案一樣。
杜越的臉上不再有任何的表情了,他失神的看著我。
對於於海我們兩個人一直都是很有默契的,隻字不提。我不提是因為我不想讓杜越誤會,從現在開始我的生命裏就隻有杜越一個人。而杜越不提於海是因為他不想讓我再回想起來那些傷心的往事。
等我再給我弟打電話的時候,我不在接了,甚至將手機關了機,再也沒有了任何的聯絡。杜越一直都在我的身旁安慰著我,一定不會有事兒的。
是呀,我也不想發生任何的事情,本以為於海會就此罷休,放過我,現在來看是我太過天真了,於海什麼時候生的如此好心腸,放過我們?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這個夜晚就這樣過去了,夜晚的天空中掛滿了黑色的幕布,神秘而又魅惑,正如這個世界的黑暗麵,永遠都有著些我們唾手可得的歡愉。
看不見的是道德,看得見的是法律。法律麵前我們人人都是一副好皮囊,可是在陰影中的自己才是最真是的自己。永遠都充滿了肮髒的想法。
第二天我找了一個時間來到我媽這裏,想要好好了解一下我弟這些天都在幹嘛,特別是和誰都在一起。
我來的時候我弟還在睡覺,一身的酒氣衝天,我媽說他是今天早上天亮了才回來的,而現在已經是下午三點了,還在睡著。一身的衣服也是,沾滿了煙味兒酒氣兒,衝鼻難聞死了。
“喂,”我踢了一腳他搭在床外麵的腿,企圖把他叫醒了好好問個清楚。“太陽都下山了,你怎麼還睡著。”
“恩~幹嘛,再睡一會兒,一會兒就行。”我弟嘴裏含含糊糊的說著話,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起來,快點。”我是徹底的生氣了,在煎熬了一個晚上之後,我終於熬到了天亮,然後又忍了一個上午終於在下午找了一個時間出來關心關心他,可是他呢?依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怎麼說都不聽。哦,不,是還沒有開始說,他就不聽了。
其實我來的目的就隻有一個,就是要弄清楚那個在我弟弟背後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於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