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弟依舊紋絲不動的躺著睡覺,我沒有辦法急忙的想要知道答案,於是我就跑到衛生間裏去接了一杯冷水,倒在了我弟的頭上。
冰冷刺骨的涼穿透肌膚,直達骨頭,我弟立馬就清醒了過來。騰的坐起來,對我就是破口大罵,“神經病呀你,發什麼瘋啊。”
我媽在一旁愁眉苦臉的看著,手腳無措,不知該怎麼辦了。
“我發瘋?到底是誰發瘋啊,你一個大男人,整天天的跟著別人鬼混連家都不管,別說你現在沒有女朋友,你這個樣子,誰能看得上你呀。”我對我弟是恨鐵不成鋼,徹底的無可奈何啊。
我看著我弟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可是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最後化成一口氣,看不著摸不到的,消失在空氣中。
“說,是不是杜越整天帶著你出去鬼混的。”我知道我弟是不會一個人去酒吧夜店這種地方去的,他有那個心沒那個能力,他沒錢哪也去不了,所以一定是有人帶他去的,還不用他花一分錢,而這個人即有這樣的能力又會心甘情願的人就隻有於海了。
“姐,我不過就是去玩玩,到底是哪裏做錯了,花的又不是你的錢。”或許就是我猜對了,我弟說到後來,聲音越來越低,由原來的趾高氣揚變成了現在的氣焰低沉,沒有了囂張的神色,隻剩下無處遁形的無奈。
“你要是想出去玩,可以,這個錢我來出。”我知道我弟的性格他能這樣全部都是為了逃避現實,不想承認眼前的失敗,可是畢竟沒有哪一個人是永遠成功而沒有失敗挫折的呀。
“真的?”我弟兩眼放光的看著我,精光乍現,看得出來他看到的是我口袋裏的錢。
“不過,去那種地方鬼混就是不行,你可以出去散散心,去哪裏隨便你,但是我不允許你再和於海有任何的接觸。”我直接給我弟下了死命令,如果他同意的話,那麼事情就簡單了,如果他要是不同意的話,那我隻能采取措施了,“你覺得怎麼樣?”
“姐,你怎麼知道是於海帶我去的?”我弟本性還是不壞的,隻是沒有一點成大事兒的魄力,遇事就躲,整個一縮頭烏龜。
“這有什麼難猜的,他還說要讓我家破人亡呢?我告訴你,你別被於海耍的花樣給騙了,誰是家裏人誰是外人你分不清楚嗎?”我自是不能一一將於海所做的事情都講出來,那樣倒顯得我是多麼一個小家子氣的人,專在背後說人家的壞話。這種事兒我可做不來。
“姐,你真的會給我錢?”我弟跟著我身後,眼巴巴的問著,很是期待。
哎,錢不是萬能的,可是沒錢確實萬萬不能的。這就是這個社會的現實呀,是人性的現實。
“我說了可以就是可以,但是你也要答應我,這個錢不能亂花,也不能在和於海有任何的來往。”我趁著我媽出去買菜的空擋開導著我弟。
“為什麼呀,再怎麼說那也是我姐夫,安安的爸爸,你的丈夫呀。”這個時候我弟的嘴皮子但是挺溜的,說一話來一套一套的,舌頭都不打結。
“那又怎麼樣?你見過有哪個男人有了媳婦兒,走了孩子的還整天在外麵和別的女人勾勾搭搭的嗎?他自己去也就算了,還帶著你。你就沒有想過這是為什麼?”我仔細的問著我弟,讓他好好想想。
有時候命運就是這樣,生為一個女人卻要挑起整個家的責任,我就是這樣,每一件事情都需要我來出麵,需要我來處理。就像現在這樣。
我弟想了很久,都沒有想出來,苦笑著搖搖頭,開口問我,“為什麼呀?”
“你是真傻啊,當然是害你了,不然還是為你好啊。”我斜著眼睛看著我這個弟弟,感歎著這人真是傻的可以啊,都傻出一種境界來了。
後來我跟我弟說了我和於海的一些事情,我弟身為一個男人比於海多了一些責任心,所以他能夠體諒我的苦衷,也算是知道了於海的為人和真麵目。所以我弟答應了我不再和於海鬼混在一起,但是條件是我得資助他出去旅遊散散心。
這件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事情得到了最圓滿的解決,我希望我弟走出去這一遭能夠變得懂事兒一些,變的成熟一些。
晚上的時候我在我媽這裏吃的飯,我媽跟我說了杜越的事情,問我是不是認真的。
我說,我非常的認真。
我媽無話可說,再加上之前杜越照顧我住院的事情,我媽也知道杜越是真心的愛我的,可是我媽好像還是不那麼可以和我在一起,這我可以理解的,老一輩的人都隻信奉一生隻嫁一個人,一聲隻愛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