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越接了安安是吃過飯後才來的醫院,“安安,快去看看姥姥吧。”杜越來到病房的時候,我剛好正在給我媽削蘋果,看到安安,我開心的笑了出來。
“姥姥,你好些了嗎?”安安小小的手摸著我媽插著管子的手,一點一點的撫摸著,那麼的小心翼翼。
“安安乖,姥姥看到安安就好了很多呢?”我媽還是挺喜歡安安的,都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我媽總說安安和我小時候可像了。
“阿姨好,這是給您買的補品,回頭讓張月給您熬了多吃點,月月也要多吃點,不夠我回頭在送來一些。”杜越是極其考慮的周到的,不僅買了東西送來,還對我媽禮貌周到。真的是讓人稱心如意,想說不好都挑不出來哪裏不好的。
“哼,不用你來巴結我,我不愁吃不愁穿的,還缺你這一點補品嗎?”我媽在這時候卻表現的特別的有骨氣,再也不說什麼有麵子這樣的話了。
我覺得吧,這就是偏見,赤.裸裸的對杜越的偏見,憑什麼於海壞成那樣都能得到我媽的認可,而杜越這樣好的男人打著燈籠都找不著,偏偏不淘我媽的心,真不知道我媽是怎麼被於海蒙住了眼睛,除了於海,偏偏什麼都看不到。
“阿姨,你知道的,我不是這個意思。”就算是杜越再伶牙俐齒,可是麵對我媽,他也隻能是默口不言,不能頂撞,而且他是絕對不會頂撞長輩的。
“哼……”我媽的一個鼻音,濃重的對於杜越的不待見。
我看了看杜越,給她投去一個不要怪我媽的眼神,然後遞給我媽一個削好了的蘋果,“媽,你這是幹嘛?人比人氣死人不償命,人家杜越怎麼了,再怎麼遭你的嫌棄,不還是提著東西來看你了嗎?”哪裏像你一直護著的於海,“於海呢?把你氣的住了院,他自己倒好,腳底抹油,一溜煙兒的沒了人影,什麼時候來看過你呀。”我就是這麼說,非要挫挫我媽的銳氣才行。
我就是看不慣於海這種遇事就逃的性子,一點本事都沒有,還沒有擔當,真的是有損作為男人的形象。
“那人家於海還不是因為想跟你和好,不再折騰了嗎?你要是能好好的答應了他,也不會有這麼多的事情了。”我媽自知自己沒理,話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
我看著我媽閃躲的樣子,活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孩子,忍不住的笑了出來。都說人老了,越活越小,老小孩兒,老小孩兒就是這麼叫來的。
“媽,你是不知道,於海在我店裏幹的那些事,哪一件說出來不丟人?哪一件他占了理兒,都沒有。”我媽還不知道於海私自拿了我店裏的錢的事情,也不知道那個時候他找人砸了我的店,來店裏搗亂的事情,我一件都沒有跟我媽說,我覺得正是因為我什麼都沒有告訴我媽,我媽才會這樣的不分好壞。
所以我要一點一點的把於海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都告訴我媽,讓我媽沒了再讓我和於海複合的念頭。
我又削了兩個蘋果,一個遞給安安,一個給杜越,我看著安安和杜越在一起開心的笑著,是那麼的開心,我也心滿意足。
“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我就不信於海他還能做出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來,我看呀是你把他想的太壞了。”我媽這就是典型的被壞人洗了腦還不自知的例子。總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南牆心不死。
“媽~你別想著於海有多好,他今天就犯了錯,被我發現了,讓我給趕了出來他才跑你這來求情的嗎?”我又剝了橘子給我媽,“他說過節要給他媽拿一萬塊錢,我一狠心也給了,可是你猜怎麼著?”我故意不說,留著懸念讓我媽吊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