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細的品味著杜越這句話的含義,可是什麼都想不出來。
“你說什麼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在乎的就是安安了,我……”是不會再讓於海和安安單獨在一起的。其實杜越他把我的心裏話都說出來了,不是嗎?
“杜越,你說你最近是不是學了什麼讀心術啊,怎麼我心裏想什麼,你都能看得出來啊。”難道我表現出來的就這麼明顯嗎?我可是隱藏的很好的。
“對於在乎你的人來說,能看得出來你肚子裏的這點小九九,有什麼可難的?”杜越夾了菜一口塞進嘴裏,然後含糊不清的說著。
言外之意就是杜越能看的出來我的心思是很容易的,哎,等等,進一步來說,杜越是在乎我的人。
當我想得到這層意思的時候,耳朵不自然的就紅了起來,我的臉也燙燙的。
我不在主動和杜越說話了,後來總是他說一句我回一句,就這樣我們吃完飯就各自回各自的公司上班去了。
所以整個下午我的腦海裏都是杜越的那一句話,我一直都明白杜越的心思,現在我對杜越也有了感覺。想到以前還傻傻的勸他找一個更好的人來代替我,現在想一想還好他沒有找到,不然的話,現在的我該有多孤單啊。
我一邊和於海和好中,真在努力的恢複我們之間的那一條裂縫,準確的來說是於海在努力的向我靠近,然後想方設法的恢複我們之間的那條裂縫。但是我的心卻朝向了杜越,連我都沒有發現,悄然新生。
眼看著離放假過節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店裏的生意也越來越好,每天都忙不過來。正是我想看到的景象。
每天我的腦海裏思緒混亂,剪不斷理還亂,所以隻有在工作中才能忘掉這些煩惱,讓我的到暫時的安寧。
“張月,我有事兒要跟你講?”於海站在我的麵前,現在辦公桌的前麵,雙手交織在一起,扭捏著握在一起。
我正在整理店鋪的儲藏室,頭還埋在許許多多的貨物裏,聽到於海的聲音,這才抬起頭看到了來人,從一堆箱子裏站起來。
站起來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頭頂的箱子,霎時間,箱子傾斜而下。於海手忙腳亂的穩住了箱子,我才不至於被砸到。
“謝謝,”我對於海到了謝,顯得有點生疏,“你說什麼事兒來著?”我走出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朝著辦公室走去。
於海跟在我的身後,躡手躡腳的也走了進來,坐在我麵前的椅子上。
“月月,是這樣的,這不是快到過節了嗎?我想著咱們兩個也和好這麼長時間了,我呢又一直在你這裏幫忙,”這意思就是他隻顧著給我幫忙了,耽誤了人家上班掙錢,“我想給家裏拿一萬塊錢,算是你孝敬爸媽的,你看行嗎?”於海和顏悅色的跟我說。
“……”我想了一下,最後狠了心,答應了於海的要求,“行,那你就拿一萬塊錢回去吧。”
我一直都知道於海是一個要麵子的人,而且又愛嘚瑟,喜歡比較。所以他這麼說的時候我一點都不意外,我想了想,像於海這樣工作及其不認真的人,隻知道花錢,也賺不回來幾分,總是入不敷出。
錢我可以不在乎,我最不想的就是我婆婆到時候再來店裏鬧事兒,她總是無中生有,讓小事兒變大事兒,沒事兒都能尋出事兒來。算是為了我耳根子的清淨,這錢我也出了,盡管我也肉疼。
“那我就在櫃台上拿了啊,”於海很開心的樣子,一臉輕鬆的就出去了。
這事我就沒有在管了,隨於海去了,反正他已經跟我說過了,況且我每天都有很多的事情要處理,現在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當老板也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直到月底時店裏對帳的時候,我才發現少了四萬塊錢,我頓時就有一種被欺騙了的感覺,我知到這一定就是於海做出來的事情,也就隻有他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我合上眼前的賬本,給於海打了電話過去,讓他來店裏一趟。
“月月,你給我打電話幹嘛呢?找我什麼事啊?”於海意氣風發的樣子,貌似心情很好啊。
我猜於海現在一定不知道我要對他說的事情,他肯定不會想到我會為了這裏萬塊錢而坦白的質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