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還是失望了,聽此噩耗的唐浪沒有驚詫,而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三支雇傭軍艦隊,很強嗎?”
什麼叫很強嗎?黑鷹公司雖然表麵上是商業公司,在全星空中承擔各類武裝業務,包括複國、叛亂、護衛。。。。。。反正隻要是殺人放火的事兒隻要給錢就幹,但實際上三歲孩兒都知道,那實際上也是大鷹帝國國防部製下的武裝集團,所有星艦和機甲,都是大鷹帝國現役裝備,戰鬥力因為長期的戰鬥,比大鷹帝國正規軍亦是隻強不弱。
但這,卻並不是讓弗朗西斯想吐血的理由。
揮揮手讓中尉給尚有些不甘心的弗朗西斯戴上電子鐐銬,轉身欲行之時,又回頭丟下一句話:“看你這個卵樣,他們也必然沒什麼了不得!”
豎起兩根手指,“給我兩時間,這世上,就再也沒了黑鷹公司。”
“狂妄。。。。。。噗!”弗朗西斯氣急攻心剛出兩個字,就吐血了。
不是氣的。
胖子一個大嘴巴子扇他臉上,大牙都飛了兩顆。
“嗶嗶啥?再敢嗶嗶一個字,信不信老子現在都把你掛牆上當風鈴?”
那就不嗶嗶了,弗朗西斯很明智的邁開大步走向監獄。
胯下之辱都忍了,再忍一次又何妨?一顆心已經被“忍”字頭上那把刀刻畫的稀巴爛的弗朗西斯反正也是習慣成自然了。
弗朗西斯忍了,但遠在數百公裏之外的周墩厚可不能忍。
指揮著平原市尚能指揮得動的警備部隊滿世界搜索明月裳終於有了回報,兩個不知用什麼手段逃跑的女人終於出現了。
不過這一次,她們卻是主動跳出來的,不僅裝備上了機甲,還帶上了一個機甲營,兵力甚至還超過了周墩厚手裏忠誠於他的衛戍部隊。
原因很簡單,負責衛戍平原市的這個機甲營現任營長是老兵鐵兵大叔的昔日屬下,鐵兵現身招募昔日退伍弟兄,這位自然也和鐵兵聯係上了,但軍務在身卻是不能和他去創業,在兩前收到鐵兵的秘密信息後就已經開始做種種布置。
明月裳和安吉逃走都有這位提前的安排在其中,否則,就算兩人穿上了“隱形衣”也在這個陌生的都市無法藏匿許久。
安吉雖然沒有她熟悉的腦神經操控機甲,對於聯邦這種鍵盤式操控方式還有一種孩童蹣跚學步的窘迫,但白銀級機甲戰士的戰鬥意識仍存,根本不是一般的中級一級機甲師所能匹敵的。安吉在擊潰周墩厚所部的戰鬥中沒起到太關鍵的作用,卻凸顯出了明月裳的強勢。
電視和網絡中向來被認為是元首家花瓶的元首千金用實力向這些聯邦戰士們證明了,接近高級一級機甲師的實力同樣證明了清譽軍事學院的名不虛傳,她敢孤身來平原市,絕不是隻依靠著勇氣和事先的布置。
連斬三名同級別機甲師之後,已經獲得滾刀肉傳來的1099監獄方麵全殲雇傭軍機甲營視頻的明月裳丟出了這個重磅炸彈,戰場上,大梁星警備機甲連繳獲一百餘台大鷹帝國製式北冰洋III級9代機甲的戰績雖然燦爛的令人難以置信,但那些機甲部隊卻是做不得假的,弗朗西斯曾經在馬星猖狂的嘴臉更是讓人記憶猶新。
周墩厚的謊言昭然若揭,本屬友軍的警備部隊已經不是士氣低落,而是主動要求停火,隨著行星宣傳部大樓被攻克,一個個衣冠楚楚的官員被押送出大樓,周墩厚叛變聯邦的事實已經向整個大梁星公布。
還沒等空港中一路狂飆的機甲營抵達平原市,整個大梁星就變了,曾經主導搜捕明月裳的人民議會副議長周墩厚反倒成了逃犯。
世事變幻之快,莫過於此。
不過,明月裳沒有捉到活著的周墩厚。
在他親信的引領下,明月裳看到霖下室中已經服藥死去的周墩厚,曾經聲名顯赫的大人物,已經變成一具唯有餘溫的屍體,臉上泛著詭異的笑。
再見這個卑劣人,明月裳出奇的沒有憤怒,反而有些惆悵。
在聯邦人看來,這樣數祖忘典的叛徒固然是死有餘辜活該碎屍萬段,可站在他的角度,那何嚐不是他想堅持的某些東西呢?他可以因此來獲得權力和財富。
在這個風雲激蕩的十字路口,每個人都會有屬於自己的選擇,也必須為自己的選擇承擔自己該承擔的。周墩厚,這個選錯了自己道路的人,已經用他的命來證明,他走錯了。
至於他死之前臉上詭異的微笑,或許,是他最後的不甘吧!亦或是,他覺得自己還沒全輸。
明月裳仰望空,不知幾許遙遠的星空之外,那裏的戰鬥或許比這裏要更加熾烈吧!
勝負,還真未真正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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