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種就是給你注射新型的毒品。”
話音緩緩的落下，方南饒有興致的看著顧沁然，等待著她的選擇，好像是詢問吃飯一樣的簡單，絲毫不把這些事情當做是很嚴重的問題。
對於顧沁然的選擇，方南幾乎也是能夠想象的到，原先的那些女人，要不就是兩者都不選擇，無謂的掙紮，要麼就是保全自己。
畢竟在最危難的時候，人性都是赤裸裸的真實。
“如果我選了，你就會放過我們？”
沁然的語氣平淡，垂在身側的手卻是緊緊地攥起，指甲深深地刺進了手心裏，蜷縮的指關節泛白顫抖。
方南以為會見到她的驚慌失措，倒是沒有想到她依舊是那麼平靜，臉上的玩弄稍稍的收斂，對於顧沁然倒是有了別的看法。
這個女人有點意思。
“嗯，做生意的向來都是討厭出爾反爾，雖然我做事陰狠，不過答應的交易也不會食言。”
方南不緊不慢的說道，如果顧沁然再不做選擇的話，他不介意親手給她做個了結。
林嫵那邊掙紮的更加厲害，恨不得撲上去狠狠地咬死方南那個混蛋。
“有種你衝我來，放開她！”
林嫵的聲音愈加的著急，畢竟顧沁然的肚子裏有孩子，更何況，毒品一旦沾染上就算是玩完了。
這件事情因她而起，自然也是應該因她結束。
“我說過你有選擇權麼？”方南的臉色更是陰鬱了幾分，恨不得把這個聒噪的女人縫住嘴巴。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你就是卑鄙陰險的小人！”林嫵氣急之下不知道說什麼，把自己能夠想到的詞全都罵出來。
方南不知道從哪裏拿來的膠布，直接粘到林嫵的嘴上，所有的嘈雜的聲音瞬間的消失不見。
“現在做選擇吧，就算是你選擇了第一種，我也會有辦法讓她閉嘴，不會牽扯到你，這樣怎麼樣？”
方南的尾音微微的挑起弧度，好像是刻意的誘導，眼眸裏蓄滿了笑意望著顧沁然。
他敢確定，沒有任何人會拒絕這樣的選擇。
林嫵嗚嗚的聲音傳來，不管她用了多少的力氣，身邊的保鏢都能狠狠地鉗製住她，讓她動彈不得。
“好。”沁然微微的抬眼，眸子裏一片清明，點點頭。
方南忍不住的大笑，他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這個年頭，誰還會傻傻的保護別人，更何況，那個人也許不會領情。這樣自私的性格他喜歡！
“我選第二種。”沁然的聲音無悲無喜，淡淡的說道，單純的好像隻是在選擇今天的膳食。
方南的笑聲戛然而止，所有的聲音瞬間的卡斷在他的喉嚨，望著平淡沒有波動的女人，不可置信。
“你是在不相信我？害怕出去之後她會說出去？”
這是方南能夠想到的唯一的解釋，唇角堪堪的扯出笑容，安慰的說道：“你隻要肯乖乖的坐在這裏和我看一場好戲，我保證她出去之後什麼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