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大哥,好久不見,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一開口,得,白越不是找顧恩澤的。

被點名的夏侯朔放在餐具,擦了擦嘴角,看著白越,“你是?”

看到白越瞬間委屈的表情,顧恩澤微微挑了挑眉,如果沒有記錯,之前白越口中那個心上人不就是夏侯朔嗎?

對於白越來說,還有什麼比在蘇裏麵前,聽到夏侯朔不認識自己更傷自尊?

好在白越穩住了自己,有些勉強的重新介紹自己,“前幾年,我白家的堂哥介紹我去當你的助理,夏侯大哥還有沒有印象?”

先不說白越一個學醫的,為什麼要跑去當夏侯朔的助理,就說夏侯朔思量片刻之後的反應,也差點讓顧恩澤笑出來。

“你是那個兩周的實習期沒有完成就離開的助理?因為你不符合我們的聘用合同要求,已經提前解除勞動關係,現在是有什麼糾紛或爭議嗎?”

“不、不是,我沒有。”

被夏侯朔誤以為是有勞動合同糾紛的白越,立刻結結巴巴的否認,還想解釋點什麼,但礙於夏侯朔身邊的顧恩澤,皺著眉頭一副憂愁可憐的模樣。

顧恩澤不喜歡白越一個男人,做這種我見猶憐的表情的,所以眼不見為淨,看到服務員把主廚特贈的扇貝端上來,就立刻把注意力放在食物上了。

對於夏侯朔來說,白越也隻不過是個路人甲而已,任由顧恩澤把最大的扇貝拿走,夏侯朔有些奇怪的看著站在他們桌子旁邊不肯離開的白越,“還有事?”

這麼明顯的排斥和驅逐,再對比一下麵前兩個人的相處氛圍,白越死死的攥緊了手心,怨毒的看著顧恩澤。

如果不是蘇裏,同是醫學生的自己,何必遠走異國避其鋒芒?

如果不是蘇裏,最好的朋友雷一鳴,為什麼變得暴虐又凶殘?

如果不是蘇裏,心中暗戀的夏侯朔,怎麼會對他冷淡又陌生?

明明在得知,蘇裏被雷一鳴打斷肋骨住院,還略帶竊喜的白越,不知道問題出現在哪裏,看著削瘦憔悴的自己,再看看意氣風發的蘇裏,緊握的餐刀,終於出手了。

身旁站著白越,顧恩澤和夏侯朔都有些不太舒服,兩個人正準備讓服務員把白越帶走的時候,還紅著眼圈帶著淚痕的白越,突然暴起舉著餐刀準備傷人。

顧恩澤怎麼可能讓白越得手,直接折斷白越的手,把餐刀踢遠,就地將人製服,聽到動靜的服務員立刻聯係警察,準備把故意傷人未遂的白越帶走,掙紮中不慎被顧恩澤踩斷手臂的白越疼的發抖,一直在咒罵著顧恩澤。

沒有想到顧恩澤的反應這麼快,救人未果的夏侯朔也沒有說什麼,打了個電話,“恩,公共場合故意殺人,對,性質很惡劣,你看著處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