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夙天坐在一張椅子上,膝蓋優雅地交疊著,麵兒上冰冰冷冷的,看著王語簾的眼神,更有一種像看死人似的目光。
王語簾頓時毛骨悚然著,忍不住地喊道,“你……你想怎麼樣?”自己在關押所,會被人帶到這裏,隻能證明君夙天的能耐很大,如果他想要捏死她的話,恐怕就和捏死一隻螞蟻那麼容易。
“隻是做你當初想對沫做的事罷了。”君夙天的聲音淡而冷,王語簾生生地打了一個冷顫。
當初……她想要對楊沫做的事兒是……
王語簾想逃,可是四周圍都是彪形大漢守著,根本沒辦法逃,她隻能顫著聲音,害怕地喊著,“不要……你……不能這樣,這是犯法,上了法庭的時候,我會告你的……”
“那麼你就試試看告我好了。”君夙天的麵色沒有絲毫的害怕,對於他來說,王語簾說什麼根本完全不重要。
兩個手下已經對一旁不安著的兩個男人道,“你們可以開始了。”
這句話,對那兩個男人來說,無疑是一種命令,兩個男人對視一眼,然後慢慢地走向了王語簾。
王語簾是寧可坐牢,也不想被這兩個男人上。這兩個男人,當初也隻是她花錢請來的而已,因為想要要給楊沫教訓,所以她特意找這種流氓混混,沒什麼本事,但是卻又好女色的,平時也不知道上過多少女人的那種,甚至有沒有“病”還難說。
眼看著其中一個男人朝著王語簾伸出手來時,她一把揮開道,“不要……走開走開!”
可這兩個男人哪會顧慮王語簾的害怕,這會兒,他們心中早已將王語簾恨死了。要不是她慫恿著,他們也不至於會犯下這種事兒,這下子還不知道要在牢裏呆幾年呢。
說完這句話,君夙天徑自走出了房間,渾然不顧身後的王語簾發出怎樣淒慘的喊聲。
有些事兒,在沒超出他底線的時候,他可以隻是看著,因為他也想知道,“她”會有什麼反應,但是——前提是沒有超出底線。
而這底線,便是——不可以傷害到沫。
一旦傷害到了,那麼……想要傷害她的人,就必須要付出足夠多的代價。
走出了舊樓,君夙天看到了站在舊樓前,倚著車門的周曉彥,臉上沒有露出絲毫意外的表情。
而周曉彥隻是似笑非笑地看著君夙天,直到君夙天越過他身子的時候,才懶洋洋地說道,“你這手段,應該不用我出手了吧。”
“不用。”君夙天冷冷地回道。
“可是如果這次傷害沫沫的那些人中,有人的下場是我不滿意的話,那麼我不介意再出手對付一下的。”周曉彥道。
沫沫……這兩字,從周曉彥的口中吐出時,讓君夙天覺得刺耳至極,猛地轉身,他雙手探出,用力地把對方壓在了車窗上,“你沒資格這樣喊她!”
“沒資格嗎?”周曉彥嗤笑著,月色下,他的臉龐妖豔異樣,“在我認識楊沫的時候,在我用著沫沫喊她的時候,其實你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存在,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