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們離開之後,獨眼老人立即去了稟報,“主子,他們已離開。”
結果裏麵卻穿出來一聲怒吼,“沒用的狗東西,看看你幹了什麼好事!”
獨眼老人聽不懂這句話,“主子此話何意?”
“你轉頭看看吧。”話音剛落,便有一個身影破門掠了出來,負手看著在院子處的秦隱幾人,“好意收留你們一晚,你們這是準備恩將仇報?”
“閣下這話未免說得太滿了,如若你們不偷我們公子東西,我們也不會糾纏上門。”秦隱說完拔劍而上。
那個穿著一身紅衣,披頭散發的女子卻陰鷙冷笑一聲,“不自量力。”說著抽出腰間軟鞭纏住秦隱的劍。
她的力道大到讓秦隱皺眉,手腕一用力,將劍抽離她的鞭子,秦隱往後幾步,“你是路三娘。”毫無疑問的一句話。
路三娘收起了陰狠,嬌媚一笑,“沒想到這江湖中竟然還有人認識我路三娘。”
不料秦隱不屑嘲諷一笑,“路三娘最喜年輕男子,凡是看上的幾乎沒有不能到手的,這些年害了不少人,在江湖上可謂是臭名昭著,誰人不識?”
路三娘也不在乎,“那也好過你們這些做著所謂正道的好事,卻永遠不被世人所記的人來得好吧?”
秦隱懶得跟她廢話,把臉一沉,“把東西交出來!”
“不交……你能拿我如何?”說完狂肆朝天而笑。
“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秦隱往後揮手,隻見幾人揮著鞭子就朝路三娘而去。
路三娘剛開始麵色從容接了幾招,往後卻有些吃力了,暗暗吃驚,“這個陣法失傳多年,你們卻從何處習得?”路三娘借著功力深厚,硬生生震開他們。
暗衛麵不改色,重新凝力揮鞭而上,秦隱更加沒啥耐心跟她說這些,看著她被暗衛圍了起來,提劍見縫而入,將劍指著路三娘的脖子,“別動,否則傷了你自己可就不能怪我了。”
路三娘手上的鞭子早被暗衛奪下,此時被秦隱拿劍指著,卻也依舊昂首挺胸,其硬氣絲毫不輸男子。
“把東西交出來!”秦隱的劍已經劃破了她的脖子。
路三娘微微將頭往劍鋒上一偏,秦隱的劍頓時染了紅,“這東西於你們也無用,還不如拿來救人一命。”
“救人一命?什麼意思?”秦隱根本不懂她在說什麼。
路三娘卻已經不想跟他說什麼了,隻見她嘴裏微微勾起,秦隱頓覺有詐,連忙躍身離開她,果然見路三娘的身體突然炸開了,血肉橫飛,場麵極其令人作嘔。
秦隱深覺不好,上前查看卻沒發現於寧身上的千年檀木。
獨眼老人本就是路三娘手下之人,這會兒看見路三娘突然炸開了,一時之間有些沒反應過來,待反應過來卻被人用劍架住了脖子。
“主子不會說的事情,你以為我會說嗎?”獨眼老人冷臉沉聲道。
“我並沒有讓你交代什麼,不必著急。”秦隱將他點了穴道交給暗衛,“兩個人隨我進去看看。”
“是!”暗衛將鞭子拿在手上,隨時準備出擊。
進了屋裏,以及查遍了整個村莊都未發現什麼,連其他人都不見了。
秦隱看了看化成血塊的路三娘,禁不住歎了口氣,“將村莊燒了。”總感覺陰測測的,讓人心裏不舒服。
“是。”暗衛得令,立馬點了火把將此處燒了幹淨,秦隱則帶著獨眼老人趕上於寧他們。
“這是?”於寧看著被他們打暈捆綁的獨眼老人,很是不解,“真的有問題?”
“是,不過已經處理完了。”秦隱並沒有交代一切。
葉痕在旁邊也是不露聲色,等到於寧上了馬車,秦隱策馬與葉痕落在後麵,墨痕依舊在前頭開路。
“說是為了救人一命,也不知是何意思。”秦隱盡量慢一點,離於寧他們遠一些。
於寧掀開車簾看了一眼,不解嘀咕一句,“他們這是在說些什麼?”
話音剛落就見雪痕趕馬到了他們跟前,“不過是主子交代的一些事情,公子不必擔心。”
於寧狐疑看她一眼,明顯不相信,“真的?”
“父後你們在說什麼?”慕容揚也好奇湊了上來。
於寧坐回去摸摸他的頭,“無事,看完了?”
“嗯,揚兒也背下來了。”慕容揚驕傲抬頭求表揚。
於寧果然笑著摸摸他的頭,誇了一句,“揚兒好棒。”
聽到裏麵的背書聲,雪痕鬆了口氣,回頭看了看後麵那二人,隻見他們已經談完了,秦隱已經又不見了,葉痕慢悠悠地趕了上來,經過她時,看了她一眼,微微點頭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