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動不能動的楚子喬盯著高鳳琴的臉,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一個動作,當高鳳琴露出驚喜的樣子時,她一陣惡寒湧上心頭,這女人該不會是個百合吧?不然又怎會露出那麼猥瑣又像是打了雞血的表情來。
收回了自己的手,高鳳琴站起了身子的同時將楚子喬也抱了起來,此時連說話功能都喪失了的楚子喬悲哀的望了望漆黑的天,難道她這是要被人強X的節奏?尤其是對方還是個女人……
阿西唄,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世界,都瘋了麼……
……
漆黑的房間內‘刺啦’一聲燃氣一簇小小的火光,隨著那處火光的移動,桌麵上的那一柄燭台慢慢的亮了起
忽明忽暗的燭光下,戚墨竹擰眉朝著屋子尋了一圈,當並沒有看見那個他想要找尋的影子時,一雙水眸泛起了幽幽的擔心之色。
這麼晚了,她會去哪裏?難道終是獨自一人前去找柳清然了麼?要不要告訴司將軍?或者隻是自己想的太多了?她不過是去了茅房而已?
起身就要尋至門邊,卻在伸手的時候停頓在了半空之中。
“嗬嗬……”低低的自嘲聲傳遍在屋子的各個角落裏,戚墨竹好看的眉眼隱就在微微晃動的燭火下,像是隨時都能溢出水來。
什麼時候他變得如此如此多疑且多慮了?
他認識楚子喬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那丫頭雖然混了一點,但是並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人,如今湛藍在此,司將軍也在此,就算不估計到他,那丫頭也不會一聲不響的直接轉身走人的才是。
更何況司將軍應該柳清然此次前去蠻夷國的險惡,如果楚子喬要是私下裏和他打招呼想要前去的話,想來司將軍也是不會同意的才是。
‘吱嘎’的開門聲,在戚墨竹想明白其中的利弊之後,慢慢的由外向內被人推開了一個縫隙,戚墨竹循聲望去,隻見是一身白衣的楚子喬走了進來。
反手關上房門的人兒回身見他站在屋子中央,呆愣之下竟然忘記了言語,隻是傻呆呆的與他並望著。
晶瑩的水珠順著她的長發滴落在雪白色的長裙上,戚墨竹歎了口氣上前一步順手拿過身側的軟巾蓋在了她的腦袋上。
帶著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懊惱,生疏僵硬的為她擦拭著長發,“半夜三更,你這又是跑到哪裏去玩水了?”
濃密秀發被他溫柔的撫摸著,軟巾下的人兒忽然伸手,抱住了他算不上結實卻依舊精瘦的勁腰。
拿著軟巾的手一抖,戚墨竹差點沒掉了那軟巾,僵著身子拿掉蓋在她頭上的軟巾,隻見軟巾下的她麵色潮紅,紅唇嘟起,一雙杏核大的眼睛裏滿是濃濃的倦賴。
“是發熱了麼?”伸手摸上她泛著蘋果紅的麵頰,觸手下確實有些溫熱,但還達不到燙手的溫度,這下戚墨竹更加驚訝了,垂眼微微低頭看著依舊抱著自己的她,“你這是怎……麼嗚……”
抱著的他的人兒沒等他把話說完,便踮起腳尖一仰頭,吻上了他光看著就能感覺到柔軟與舒適的唇。
戚墨竹的身子再次僵硬了起來,懷裏的人兒趁機撬開他編玉般的牙齒,把舌尖伸入他微涼的口中吸吮糾纏。
他烏黑切泛著熒光水汽的眸子開始變的渾濁不堪,翻轉湧動之中是火欲的掙紮,倏然合上眼簾,長長的濃密睫毛遮住眼底的波動,任懷裏的人兒糾纏不休。
“嗷——!”一聲從床邊傳來的咆哮打斷了屋子中間的兩個人。
戚墨竹渾濁的眸子瞬然欲火全退換上清明一片,再看他懷中的人兒已經縮在了他的身後,如臨大敵一樣的惶恐又畏懼的看著床邊呈跪臥姿勢的湛藍。
“湛藍。”戚墨竹緩了緩神開口,可發出的聲音依舊帶著情潮未退幹淨的黯啞。
床上的湛藍嗖地一下靈敏的跳下床畔,帶著大量與警惕的用冰藍似凍結大海的眸子大量著戚墨竹懷裏的人兒。
“湛藍,難道你連楚子喬都不認識了麼?”戚墨竹好笑的彎下腰身將湛藍提了起來,今夜到底是怎麼了,為何每個人都如此的奇怪。
聽見他開口叫了聲自己的名字,一直躲在他身後的人兒才抖著膽子朝著依舊盯著她的湛藍微笑道,“是啊,你竟然連我都不認識了麼?真是該打!”
戚墨竹回身淺笑,“以前別人隻要說湛藍一個不是,你立馬翻臉,怎麼現在卻舍得自己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