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素白偏向柳清然,為何不直接答應物資的事情?”
“西柳和東柳豈能一樣?素當家隻不過是西柳的犧牲品罷了。”露先生說著,眼中帶起了少有的憐惜之色。
看著露先生如此,楚子喬更加的好奇了,這個素白如果真是按照露先生所說,應該就是一個傀儡當家,不過那其中的犧牲又是從何而來?
如果她剛剛沒看錯,那一屋子她不認識的男子應該都是素白的夫侍才是,在這裏吃得好住的好,又有美男環繞,就算失去了本身的自由,也談不到犧牲一說吧?
除非這裏麵還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到底是什麼?
側臉剛要再次詢問,卻哪裏還有露先生的蹤影?
看著空蕩蕩的花園,楚子喬想了想,轉身朝著自己的院子走去,露先生不說的,想必就是素白的秘密吧,既然是秘密,她又何必急於窺探?
眼下她的任務隻是處理好聖女,將物資的權利帶回給柳清然,至於其他的那些都不重要。
……
晚上時分,西柳府邸的前廳時分熱鬧,為了歡迎聖女的到來,西柳其他的支係長老也都一一趕到了西柳本家。
坐在一處的楚子喬看著素白帶著笑臉一個一個的應酬著,心裏忽然酸了酸,同樣是柳家的當家,柳清然麵對眾人時是不可動搖的威信,而素白,隻不過是賣笑奉承客套罷了。
隨著西柳家長老的到齊,素白走到了楚子喬的身邊,拉著楚子喬走到眾位長老所在的桌子,含笑介紹,“這位就是東柳的當家,柳清然柳當家了。”
接受著不同目光的打探,楚子喬嫌惡的將頭一側,她是來談條件的,不是來賣身的。
素白見她的表情知道她心裏不舒服,趕忙介紹完調轉了方向想要拉著楚子喬回到座位,卻忽然聽得一聲唾棄,“不過就是一個來賣身交易的,何必一身清高!”
拉著楚子喬的手一緊,素白隨後安慰的朝著楚子喬笑了笑。
見素白楚子喬,楚子喬咬了咬牙,轉身繼續朝著座位前行,雖然她和素白交際不深,但是她記得露先生的那句,素白偏袒於柳清然,而且就算是為柳清然著想一次,她忍了。
回到座位上的時候,聖女已經在別人的攙扶下坐在了她身邊的位子上,偷偷抬眼瞥了一下另一邊露先生的奸笑,楚子喬頓時覺得頭大,僵硬的緩著身子坐下,屁股還沒坐熱的功夫忽然感覺另一個一陣濃香襲來,斜眼看去,竟是休玉蘭擠著自己的身子坐在了自己的另一邊。
左有狼,右有虎,楚子喬的頭更大了……
站在桌邊給她斟酒的素白看著這一幕,狐疑的停頓了下手中的酒壺,鳳眼在楚子喬的麵上看了看,沒做聲響,複而繼續倒酒。
正左右為難不知道該幹嘛的楚子喬見一酒杯遞於自己的麵前,抬頭看去見是素白,看著她帶著的疑惑的眼,接過酒杯尷尬一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空氣有一瞬的僵持,隨即被走過來的一名男子打破,男子說話的聲音雖然很小,幾乎是對著素白耳語,可聽力過於常人的楚子喬還是將男子的話聽了個明白。
這男人說的是“夫人,今晚可想好讓誰侍寢?”
雖然受過二十一世紀教育的楚子喬對男女之事並不保守,不過還是被男人的話弄的身體一僵。
我勒個神滴,這是要多欲火焚身,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前來詢問啊……
聽了男人話的素白似乎比楚子喬還要僵硬,微微想了想,便放下手中的酒壺,跟著男人走出了前廳。
看著素白遠去的窈窕身影,有那麼一刻,楚子喬覺得素白並沒有任何羞澀或者迫不及待,相反的,倒是有點視死如歸的味道。
難道素白X冷淡?或者她那些個夫侍有X虐待?
拔會把……
“與其有心情關心其他的人的事情,倒不如看看你麵前的盤子吧,”
猛然從心底響起的聲音,嚇得楚子喬一哆嗦,抬眼朝著說話的人怒瞪,卻又聽見,“不用走過啦,你用心默念想要說的話,我便能聽見。”
這難道是傳說中的心電感應?
穩穩了心神,楚子喬在心裏默念,“露先生為什麼你說話我能聽見?”
“那是因為我在你身上留下了我的一根頭發。”
“什麼時候?”
“當然是在你不知道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