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了?”司徒淼不緊不慢的靠著椅子坐下。
“王爺,他,他將我,將我……”楚子嬌哽咽著,眼淚嘩嘩的往下掉。
床上的男子並無一絲驚慌之色,仔細的穿戴好自己的衣服,男子下了床榻,走到了司徒淼的麵前,笑著的點了下頭。
“昨夜可還舒服?沈副將。”司徒淼輕輕的開口詢問。
“真沒想到,楚家二小姐的味道也不過如此。”沈江看著床上哈哈大笑“不過浪勁兒還真是沒話說!”
“沈副將滿意是最好。”司徒淼點了點頭,隨即起身看著一臉回味的沈江“不知道沈將軍對於上次本王的提議,可有興趣?”
“這是自然。”沈江爽朗的應了聲。
“帶沈副將去用早飯,然後找間上房,讓沈副將先行休息!”司徒淼轉頭吩咐。
楚子嬌驚訝的張大嘴巴,看著司徒淼與沈江的談笑風生,很不想承認自己被人玩了,可是她又不得不承認,因為事實就在眼前。
“為何這麼對我?”楚子嬌等沈江走後,看著司徒淼問。
“為什麼?”司徒淼笑了笑,隨後走到床邊,伸手扣緊楚子嬌的下巴,盯著她一字一句的道“這個問題,你應該在第一次和馬夫上床的時候,就應該知道,自己有這麼一天!”
“你怎麼會知道?”楚子嬌驚。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司徒淼說完,甩開了楚子嬌的下巴,一臉厭惡的看著她“本來本王應該殺了你,但是看在你昨夜有功的份上,本王放你一條生路,所以你要是還知趣的話,馬上穿上你的衣服,滾出準王府!”
再次無家可歸的楚子嬌走出了準王府,在這街上熱鬧的景象,心裏是對老天爺不公平的恨意!
楚子嬌心裏狠狠的想:就連楚子喬那樣的都有人搶,為何自己偏偏落到了這個地步!她不服氣!不服氣!
從宮裏出來到準王府看望司徒淼的如月,下了轎子看見了獨自站在準王府門口的楚子嬌,笑了笑,抬頭挺胸的走了過去。
“我當這是誰呢,原來是楚家的二小姐啊!”如月裝作剛認出來的樣子,大聲的說。
“如月郡主。”楚子嬌見是如月,趕緊低頭問好。
“子喬姐姐和清然哥哥雙宿雙棲了以後,現在看到二小姐的樣子,當真是讓如月心疼啊!”如月偷著笑,想著一會將自己剛剛聽到的勁爆消息告訴楚子嬌,楚子嬌會是什麼反應。
“什麼雙宿雙棲?”楚子嬌不明白,柳清然不是被派去封地了麼?哪來的和楚子喬雙宿雙棲。
“原來你還不知道啊!”如月瞪大眼睛看著楚子嬌“今兒上午清然哥哥命人快馬加鞭的送來一封信給我皇兄,說是子喬姐姐已經跟著清然哥哥去了封地了。
……
早在楚子嬌前一天出發的楚子喬帶著鈴鐺走在一個小鎮的集市上。
抬眼見天空中的日頭太過刺眼,楚子喬拉著鈴鐺的手閃進了附近的胡同,打算背著太陽走。
不料剛剛走了沒幾步,楚子喬忽然身形一頓,皺起了眉頭眯著眼睛,她聞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
鈴鐺疑惑的看著突然停下的楚子喬。
“小姐,怎麼了?”
楚子喬眼睛微微眯起,有殺氣!
隻是不知這殺氣是針對她而來,還是她們隻不過是個倒黴的附帶品。
“鈴鐺,我們走。”
她不想管無謂的閑事,在鈴鐺迷茫的眼神下轉過身。
正在這時,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從一個轉角跑了出來。
跌跌撞撞的朝著她們的方向跑了過來,緊抿著的薄唇不停的往外溢著血。
“看你還往哪裏逃!”
兩個穿著黑衣氣勢淩厲的男人緊跟在後,手中的劍上還帶著血跡。
很快追上了受傷的男人,一劍刺了過去。
男人吃痛,卻沒有哼一聲,劍從肩膀上穿過,鮮血湧出來。
明晃晃的劍尖讓鈴鐺皺緊了眉,但男人隻堅毅的麵上閃過一絲倔強,即便已經傷痕累累仍舊挺直了脊梁。
好一個倔強的男人,不甘心麼?
“鈴鐺,有把握麼?”
楚子喬說話間仍舊打量著那重傷倒地的男人。
鈴鐺一愣,小姐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小姐想救這個男人?
不管心裏怎麼想的,鈴鐺仍舊點了點頭。
那兩個黑衣男人雖然氣勢強些,但是腳步輕浮,應該是受了傷的,想來應該不難對付。
鈴鐺甚至沒有想過楚子喬為什麼看到這種事沒有一點懼意,更沒有想過為什麼楚子喬問的是她有沒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