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任何一個男人,都忍受不了女人給自己戴綠帽子,這種疑心病是男人的通病,就更不用說有人當著他的麵造謠了。
發現梅姨娘和別人有染的這件事,楚子喬倒也並沒有親眼看見,隻是又一次無意見到梅姨娘神神秘秘的係紅布,楚子喬就留了個心眼,然後隻要是楚半山不在府的時候,楚子喬就都會去那棵柳樹上看一眼,然後每次她都能看見紅布。
今天她開始試探了一下,心想,要是女人的話,就是自己多心了,也許梅姨娘隻是想趁著楚半山不在的時候,找個人說說話,或者幫她半點事情,但如果解下紅布的是個男人的話,那裏麵的事情就算不用想,也已經很明顯了。
楚子喬耐著性子一直躲在暗處,果然沒過多久,楚半山就從書房裏走了出來,楚子喬看了一看楚半山離開的方向,心裏笑了,因為那個方向正是梅姨娘的屋子。
估計楚半山會說今晚有事不能回來,然後等著捉奸夫了吧?楚子喬心滿意足的轉身,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她今晚一定要把這出戲看完,然後在瀟灑的離開。
早就收拾妥當的鈴鐺雖然不明白楚子喬在等什麼,不過她知道楚子喬不會做無用的用功,所以她也安靜的陪在楚子喬的身邊。
子時的時候,前方的院子裏麵忽然燈火通明了起來,楚子喬興奮的領著鈴鐺跑過去看熱鬧,當看見梅姨娘連衣服都沒穿完整的狼狽樣時,楚子喬想,這應該是被抓了捉奸在床啊!
半盞茶的功夫,楚半山將梅姨娘捉奸在床的事情,在府裏鬧得沸沸揚揚,楚子嬌猛然聽說這件事情的時候,驚的手中的茶杯都掉在了地上,來不及細問過來傳話的丫鬟,楚子嬌披著外套就跑到了梅姨娘的院子。
此刻的梅姨娘正蓋著衣服坐在院子裏發呆,與梅姨娘通奸的管家,已經被怒極的楚半山一掌打死,隻剩下僵硬的屍體,直挺挺的躺在梅姨娘的身邊,瞪著溜圓的眼珠子,死不瞑目。
趕過來的楚子嬌看著眼前的一幕,慌了神色,先是跑到梅姨娘身邊看了看,隨後哭著跪在了楚半山的麵前。
“滾回你的院子去!”餘氣未消的楚半山站在院子裏,看著楚子嬌怒叱。
“爹爹,娘一定是被人陷害的,您一定要明察啊!”楚子嬌哭喊著抱住了楚半山的大腿。
“她是被人陷害的?”楚半山指著地上的梅姨娘氣得手指都發抖,剛剛他看得清楚,也聽的清楚,自己的妻子,是怎麼放浪的在別人的垮下求歡的。
“娘,娘,你倒是說說話啊!你倒是解釋啊!”楚子嬌見楚半山鐵了心,又轉過頭蹭到了梅姨娘的身邊,楚子嬌心裏很明白,如果梅姨娘在楚家失去了勢力,那麼自己也勢必要受到很大的牽連。
“嬌兒……算了……”梅姨娘呆愣愣的抬起頭,雙眼無神的看著楚子嬌搖了搖頭,她這次已經被楚半山抓了正著,想來解釋什麼都已經沒有用了。
“娘,怎麼能算了?”楚子嬌搖頭,抓住最後一絲希望的懇求著梅姨娘,她現在還沒有嫁人,如果要是這次的事情已成定局,那麼她想飛進準王府的夢想,就也隻能是也夢想了。
“既然你沒話好說,馬上收拾東西滾出將軍府!以後再不準踏進耀輝國一步!”楚半山瞪著梅姨娘,聲音裏除了刺骨的冰冷和陌生,一點往日的溫情都不複存在。
“嗬嗬……”梅姨娘聽完楚半山的話,忽然笑了
梅姨娘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與楚半山這麼多年的夫妻,換來到最後卻是這樣的結局,怪不得當初楚夫人在自己進門的時候說:依靠男人,到最後隻能一敗塗地。當時梅姨娘隻以為楚夫人是嫉妒,卻不想現在真的照著楚夫人的話來了。
“你笑什麼!”楚半山問。
“笑你是個傻子!你以為將我趕走你就舒服了是麼?你的大夫人已經死在了我的手上,大女人對你視如愁人,如今你將我也趕走,我看你身邊還能剩的下誰!”梅姨娘忽然起身,指著楚半山的鼻子大聲喊道。反正她不舒服,那麼別人就都不能舒服,已經鬧成了這樣,她也不怕把事情鬧大!
楚半山不敢相信,這麼多年,自己身邊居然養了一條毒蛇在身邊,怒氣上湧,楚半山再也控住不住的上前拉起梅姨娘的身子,大頭朝下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已經被梅姨娘說出來的實情,嚇的渾身無力的楚子喬,哪裏還敢阻攔,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梅姨娘死在自己的麵前。
院子裏再次恢複了安靜,楚半山警告完院子裏所有的下人,轉身離開了梅姨娘的院子,隻剩下楚子嬌呆呆的坐在原地,不敢相信眼前的就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