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郎禦與柳芊霏雙雙失蹤,陳京生為了找柳芊霏焦頭爛額,隊伍裏的工作都被受人喜歡的郎裕接手了,如今連庫存也歸他管。
“喊阿禦的人是誰?”梅守邦絲毫沒有興趣聽郎裕說些其他的話,當即冷聲打斷了他要說的話。
郎裕看到梅守邦對他這個態度,有些不滿的咬了咬唇,但好在梅守邦對於這件事比較重視,終究還是上鉤了,隻要通過這件事能夠和梅守邦多接觸一些,他不信和郎禦同一個名字,長相還有些微相似的他會籠絡不住梅守邦的心!
“好像有點熟悉,”郎裕好似困惑的皺了皺纖長的眉毛,俊朗年輕的麵容就是最好的資本,即使是任意一個動作,做起來都是賞心悅目,“又聽不出來是誰,我猜總歸是隊伍裏麵的人,但有點奇怪的地方是,”郎裕狀似不經意間嘟了嘟嘴,這種擬似郎禦的小動作,讓本來站立在旁邊嚴肅傾聽的梅守邦恍了一下神。
郎裕看到梅守邦那一瞬間的失神,雖然對於用了郎禦常見的小動作才引起了梅守邦的轉變,這樣的事實讓郎裕的心裏有些屈辱和惡心,但總歸是梅守邦為了他失神了,這便已經是很好的結果了。
梅守邦不過是片刻愣神,卻迅速的回了神,看向郎裕的眼神卻已經與從前不同了,以往他對於這個與郎禦同名的弟弟很是反感,總是下意識的忽視了這個人,但此時此刻,他看著郎裕的眼睛卻深沉莫名,眼看郎裕說著說著卻又做出一些欲言又止的作態,梅守邦黑黝深邃的眼眸深處一絲波紋閃現,淡淡的問道,“怎麼了?發現了什麼?”
郎裕對於終於引起了梅守邦的興趣相當的高興,當即狀似糊塗實則精明的說道,“那個人喊我哥不喊副隊長呢,喊柳芊霏也不喊嫂子,一般隊裏的人都會那樣稱呼啊,很少有直接稱呼姓名的呢。梅大哥你也會覺得這個人有問題麼?我都一個人困惑了好久了,就是擔心自己想多了。”
梅守邦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好似附和的說道,“那你覺得該怎麼做才好?”
郎裕微笑的麵容瞬間有些僵,該做些什麼不應該是梅守邦提出來麼,按照常理不應該是安排他在隊伍裏一個人一個人的排查麼,這樣他就可以與梅守邦多了些接觸的機會,但是現在怎麼反了,梅守邦竟然問這個問題。
郎裕心中驚疑不定,卻還是選擇按照原計劃來說下去。
“這個,或許我們可以從這些人裏一一排查?梅大哥您看我想的對麼?”郎裕畢竟不適合完全走郎禦的那種呆萌的路線,適時的展現自己的精明也是攻略梅守邦的手段之一。
梅守邦挑了挑眉,淡淡的點了點頭,“你的想法很好,就按這個想法做吧,需要人可以和我說一聲,對了,”梅守邦說完正要離開,卻在郎裕期待的視線中又轉過身,沒有任何情緒的說道,“梅大哥這個稱呼隻屬於阿禦,你以後和別人一樣稱呼我梅少就可以了。你既然是阿禦的弟弟,就好好的尋找線索吧,也算是盡了阿禦這一路上對你們的照顧之情。”
郎裕在梅守邦離開之後,恨恨的咬著唇握緊了拳頭。
阿禦阿禦!就知道阿禦!那個廢物表哥有什麼好!
“他的身體可不一樣,”郎裕的身後忽然傳來了一道女聲,郎裕瞬間一驚,回頭看向了身後,卻發現出聲的是郎窕兒,也不知道郎窕兒在他身後站了多久,竟然連他不經意間從齒縫裏流出的話語都能聽到。
“不一樣?有什麼不一樣?”郎裕一直都奇怪那幾個男人對於他那個廢物表哥的態度,並不太過喜歡熱切,卻又無形中仿佛有著牽扯不斷的關係,郎裕對於這種可以維係他們這種脆弱關係的原因相當的感興趣,如果隻是把郎禦當男寵玩玩而已,恐怕達不到這種效果的。
“表哥,這個秘密可以說並沒有多少人知道呢,表妹我是恰好知道了,表哥既然想要知道,便答應我一個條件怎麼樣?”
郎裕眼眸複雜的看著麵露得意之色的郎窕兒,對於郎窕兒這個名聲敗壞的表妹他從來沒有放在心上過,如今竟然敢用條件威脅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