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衣服為同事們分發完畢之後,在同事們同情的眼神中,郎禦硬著頭皮去接受主管‘愛的教育’了。
也許是客房部主管已經將自己的見聞與他們後廚的主管說了,反正主管沒有如同往常般嘮叨什麼,而是簡單的詢問了下郎禦的身體情況,在郎禦二丈摸不著頭腦的迷惑不解中,和顏悅色的將郎禦放出去了。
雖然身體特殊,卻從小事作為男孩長大的郎禦,本身便是直的不能再直的心中隻有軟妹子的直男,當然不會清楚早已經在社會的大染缸裏浮沉多年的主管,此刻已經將他看作了被領導們看上的玩物了。
在這些領導們還沒有離開的時候,他當然樂意賣郎禦一個好。
至於以後嘛,在辦公室裏翹著腿喝茶的主管想到這裏不屑的撇撇嘴,以色侍人,還是個男人,最多也就是被人玩玩而已嘛,怎麼可能長久。
大概是知道京生哥沒事了,而柏實也有了計劃,郎禦這一晚上睡得很是安穩,繃緊了幾天的神經也終於有機會好好的舒緩一下了。
大概是因為今天那些領導們將會離開,整個飯店裏緊張的氣氛也輕鬆了起來,在對人員的管製上,也沒有前兩天那麼嚴苛了。
郎禦將早餐做好了之後,瞅了個空子尿遁出來,回到了睡覺的地方,將有用的東西打包收攏了一下。
這個值班室是專門負責湖裏魚塘的,以前酒店沒有擴建前,湖邊蚊蟲繁多,幾乎沒有人願意來這邊值班,後來酒店擴建之後,又重新開辟了觀賞湖,這處魚塘就更是鮮有人來了。
郎禦靜靜的坐在床邊,看著窗外的黃葉飄蕩而下,那夏天裏風景如畫的園林,此刻唯餘鬆柏依然青翠,而那些曾經繁盛的花木,此刻卻為這裏帶來了一絲蕭條。
心中對即將離開這裏有些感傷之時,身後突然出現了一雙手臂,將他擁在了懷中。
嚇了一跳的郎禦被那種熟悉的力度喚起了不快的記憶,當即皺緊了眉頭,屈起胳膊肘向後麵狠狠的搗去。
“又是你!”
梟唯側身躲過了攻擊,卻未鬆開手臂,反而是更加用力的箍緊了郎禦,任由郎禦隨意的掙紮,享受著郎禦腰身磨蹭的感覺。
“小美人兒,原來你還記得我,哥哥很開心啊。”個子高出了郎禦一頭的梟唯彎下腰,鼻尖在郎禦的頸項間陶醉的輕嗅著,“今天哥哥可就要走啦,小美人兒跟著哥哥走唄?”
郎禦的脖子被熱氣吹拂著,瞬間那種麻酥酥的感覺讓他全身的雞皮疙瘩子都起來了,一個後仰,在梟唯迷醉下沒有防備的時候,後腦勺撞擊在了梟唯的眼眶上,疼痛迫使梟唯不得不先放開了懷中的郎禦。
“你有完沒完!你要真想找人跟你睡你找女人去啊,來騷擾我這個男人幹什麼?有病啊!啊,我想起來了,最近有個詞就是說你這種人的,死基佬!”
第一次有人敢當著他的麵罵他罵的那麼隨意,梟唯一時間竟然氣笑了,他的手也不再揉疼痛的眼眶了,快速的出手,捏緊了郎禦的下巴,梟唯看著氣惱的郎禦笑的溫柔,“小美人兒,基佬這個詞是說同性戀的,我可不是個基佬呦,況且,你也不是個真男人嘛。”
郎禦覺得自己的下巴可能快要被碾壓碎裂了,麵前的人笑的越是溫柔,手下的力度就施放的越是大,什麼破領導頭頭的,就是個小人渣渣!
梟唯看著疼痛委屈之下,眼淚充盈了眼眶的郎禦,歎息著輕輕俯下身,用舌尖舔過了郎禦的眼淚,嘖嘖嘴品味了下,梟唯讚賞的衝著郎禦說道,“美人兒的眼淚也沒有讓哥哥我失望,甜滋滋的,就像清甜的泉水呦,再流出點給哥哥解解渴嘛。”
郎禦簡直要被這人的無恥給氣炸了,可是下巴受製於人,無奈之下,隻好妥協道,“大哥,你到底有什麼事?外麵美女千千萬,看你身份應該也是非同一般,你去找她們去啊,我是身體殘缺,你就別再來逗我了行不行?”
梟唯看著郎禦一臉不耐煩的委屈樣,竟被他惹的咧嘴開懷的笑起來,總感覺見這人一次,就心情舒暢一次呢。
被梟唯另一隻手臂緊緊箍在胸前的郎禦,感受到梟唯胸腔的震動,那種男人低沉的笑聲響在耳邊,胸膛之間因為震動而相互摩擦著,兩顆珊瑚珠被布料阻隔的濃烈的男人味所感染,竟然在郎禦的心間湧起了酥感麻意的悸動,郎禦被這種陌生的感覺吸引了心神,迷茫之下,略微呆愣的臉上不覺間染上了淡淡的紅霞。
梟唯將郎禦的表現攝入眼中,心中好笑郎禦純情的同時,也泛起了對這人嗬護的柔軟心思。
回過神的郎禦惱羞成怒的推動著雙手,想要將梟唯推開,梟唯任由郎禦折騰,想要再享受一會美人在懷的美妙滋味的他,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郎禦翻來覆去的在他手臂間為了掙脫而來回動作,偶然的碰撞與相互之間的摩擦讓自恃聰明的梟唯身下很快的撐起了一個小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