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禦不是第一次到這個地方,以前他來這裏接過京生哥,那時候的他正為了更有男人味,跟著他們飯店的小青年們一起學追星,學吞雲吐霧,學搖滾,學飆車,學泡夜店,學泡妞,那陣子因為學搖滾,還專門把頭發留長了,燙染成了當時最流行的金黃色大爆炸頭,那種屌爆了的頭發簡直賺足了其他人的眼球。
不過最後因為不止一次的被調戲過,打了幾場架,而京生哥又幾次出事,郎禦後來也明白過來,那些根本就不是自己應該過的生活,便重新恢複成了原來那個宅白蠢的模樣。
偽裝成來看病人的親友,郎禦一間病房一間病房的看了過去,並沒有什麼收獲,想也是,專門用來管製重病患者的加強病房肯定不會在這誰都能走動的地方。
在醫院裏麵都逛了幾遍了都沒有什麼發現,直到到了飯點的時候他隨著人流來到了食堂,無意間看到一樓食堂後麵有一部電梯,有人來回拉貨進去,郎禦轉了轉眼睛,這裏倒是隱蔽性挺好的。
想到他剛剛路過三樓的時候,看到那裏有個病人在發瘋,醫生護士亂成了一團,醫生辦公室的門大開著也沒有什麼人,郎禦想了想,如果要去人少的地方探查,還是偽裝一下的好,便又悄悄地回到了三樓。
病人應該是被穩定住了,護士正在驅散周圍圍觀的人,郎禦按捺住砰砰的心跳,快速的潛入辦公室裏拿走了一件帶有標牌的衣服,看著這個好像磁卡的標牌,郎禦心中一動,從旁邊又扯掉了一個。
躲到二樓的衛生間裏換上,郎禦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腳步閑適的向食堂後麵隱秘的電梯走去。
此時電梯裏正好沒什麼人,郎禦微微側過頭,避開了電梯裏的攝像頭,一眼掃過所有的樓層,果然看到了在別的電梯裏沒有的負一層和負二層。
如果說負一層是食堂用的以及放醫療用品的倉庫,那負二層也許很可能就是他正在找的地方。
郎禦為防攝像頭後麵有人監視,沒有時間猶豫,淡定的用身體擋著手,摁下了負二層,在即將到達負二層的時候又摁了下負一層,以免電梯停留在負二層引起別人警覺。
從電梯裏出來後,郎禦一路走得很謹慎,大約因為是在地下,空氣很是沉悶,走廊上的燈光昏暗,靜無一人的走廊上,隻有救援通道的綠色大箭頭的標識燈發出些亮光,郎禦如果不是非常擔憂京生哥此時的安危,真想掉頭就離開這裏。
轉過了一條走廊後,從前方傳來了些許聲音,郎禦凝神聽了一下,是qq消息的提醒音,一個年輕的女孩正在自言自語的罵罵咧咧,“瑪的,說是上去買吃的,竟然發條信息不回來了!留我一個人在這裏值班,又冷又嚇人的,你他瑪真是朋友!瑪的下次一定跟主任說不跟她分一組了!”
郎禦有些煩躁的想著怎麼還有看守?在走廊邊想了半天,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轉,當即便想到了一個主意,反正如今的情況也已經夠糟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