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陳京生不見了(1 / 1)

馬上要入冬了,郎禦心裏記掛著要給豆子和京生哥把常用的被褥曬曬,正好今天是下午班,可以有一上午的空閑時間,便早早起床,做好了早餐,去隔壁喊京生哥吃飯。

像往常一樣敲了敲門,等了半天也沒人應聲,郎禦覺得有些奇怪,平常他都是這個時候來喊京生哥吃飯的,京生哥也知道時間,一般很快就會來開門,還沒吃早餐,他平時也不會這麼早外出,不會是生病了吧?

想到這種情況,郎禦因為擔憂,心裏瞬間停滯了下,慌裏慌張的找出了門前的備用鑰匙,便進到了屋內。

屋內的一切跟昨天下午他來的時候一樣,郎禦皺了皺眉頭,心中湧起了一陣不祥的預感,他快步的走到了餐桌前打開了桌子上的保溫罐,不輕的分量,已經冷卻的原封未動的湯都在表明京生哥沒有喝過。

郎禦一間門一間門的打開之後,也沒有見到京生哥的身影,衛生間的髒衣簍裏還放著幾件髒衣服,郎禦一眼就瞧見了其中一件衣服是前天京生哥來吃早餐的時候穿過的,京生哥雖然是個獨居的男人,不過因為雪姨對京生哥平時要求太過嚴格,京生哥並沒有什麼髒亂差的壞習慣,就算有的時候忙的顧不上了,他的衣物一般也不會放著超過一兩天的。

昨天京生哥來吃早餐的時候,郎禦並沒有注意到什麼不對的地方,看著眼前的情形,京生哥很有可能昨天吃過早飯出去後就沒有回來。

如果換成其他獨居的男人,一天一夜未歸都可能是相當稀鬆平常的情況,可是京生哥絕對不會,他,因為是跟著雪姨在單親家庭長大的,平時又被雪姨管教著,本性是極為老實的一個人,說老實還算是簡單了,他在某些方麵的想法幾乎算是根深蒂固的迂腐,比如說私生活,不打招呼就在外麵過夜,在他身上是絕不可能的。

郎禦無力的坐在椅子上,如今他隻能想到一種可能,京生哥又出事了。

煩躁的用手扒了扒頭發,郎禦雙手抱著腦袋,手肘抵在桌麵,根本就想不出能去哪裏找尋京生哥。

如果還是那些人幹的,京生哥這一次就危險了!

不,不一定,京生哥對於他們來說隻是個螻蟻,為了螻蟻髒了手肯定不值得,京生哥最近都在忙活著開超市的事情,整個人說話做事也沒有以前那麼激進不冷靜了,京生哥絕不可能主動去招惹那些人的,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些人知道京生哥最近正常了些,想要再給京生哥一個教訓警告。

真他妹妹的草泥馬!

精神病院是京生哥的噩夢,那些人也不可能為了個螻蟻再重新安排新的地方,京生哥極有可能又被那些人關到那裏去了。

郎禦無力的抹了把臉,猛地站了起來,甩上門,回家換了身外出的衣服,帶上家裏能找到的所有的錢,把豆子托付給了平時關係最好的一位狗友,在路上買了些看病人的禮品,又咬咬牙買了條好煙,和一些女孩子們吃的名牌的巧克力,最後想了想,又在鼻梁上架了個平光鏡,便攔了輛車,向郊區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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